【篇一:月到中秋分外明】
自幼在农村长大的我,总爱盼着过节。因为儿时的生活水平较低,也只有在过节的时候,家里才会偶尔改善一下生活,让我们大吃一顿。也许还是一到节日学校就放假,自己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大玩一场的缘故。大人们,一年到头总是忙里忙外,难得有时间歇一歇,也只有过节的时候,才会放松身心和孩子们一块尽情的吃喝玩乐一阵。每年的中秋节,是除了过年之外的又一大节日,我们更是欣喜若狂,除了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欣赏圆圆的明月之外,还可以品尝到甜甜的月饼。咬一口,酥酥的外皮,五颜六色的馅子,至今都令人回味无穷。
中秋之夜,看着一轮满月从东方升起,一家人欣赏着圆月,举杯小酌。不禁想起古人赋予月亮的许多传说:从月中蟾蜍到玉兔捣药,从吴刚伐桂到嫦娥奔月,丰富的想象力为月宫世界描绘了一幅幅斑驳陆离的胜景。中秋之夜,皓月当空,清辉洒满大地,人们把月圆当作团圆的象征,把八月十五作为亲人团聚的日子,因此,中秋节又被称为“团圆节”。 这让许多在外地的人们又回到了温暖的家,享受到了家的温馨。自古至今有多少客居他乡的游子常年在外,这使得人们常用月圆月缺来形容人们的”悲欢离合”。唐代诗人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都是千古绝唱!令人至今都深有同感。
长大后,自己因为考学的缘故走出了大山,踏上了到外地求学的路。每每中秋节到来,尽管在外也吃着月饼,看着明月,但还是觉得故乡的月亮分外明,故乡的月饼分外甜。
如今的我也已成家立业,也已为人父,每每中秋节到来之际,也会与妻儿带上一提月饼回家与老人团聚,共享天伦之乐。看着孩子与爷爷、奶奶说长道短、谈天说地,不时笑声阵阵,我也不禁又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中秋节。
那时候,家境比较穷,一年到头也只有在八月十五的这一天才会尝到月饼的滋味。那是舅舅来看望我娘的礼物。曾记得一包月饼有八块,用草纸包裹着,上面还盖着一张红纸印有中秋月饼的字样并画着嫦娥奔月图,周围再用纸捻子系住。娘更是舍不得吃,把它放到簸箩里,再用绳子挂到梁上,只有到了中秋节的晚上才舍得拿出来,每人尝一个。也许是吃得少的的缘故,那时的月饼,吃到嘴里分外的香甜。剩余的,娘便再一次包起来重新放到簸箩里,偶尔拿出来给我打馋虫。有时候,时间久了,忘了吃,竟然发了霉。但娘也舍不得丢,还是偷偷地吃掉。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临近中秋,各式各样的月饼便纷至沓来,令人应接不暇,馅子的种类更是五花八门,有枣泥的、冰糖的、豆沙的、五仁的……孩子们更是变着花样尝个这种的,吃个那样的。没等到中秋节到来,依然是已经吃腻了,中秋节虽然大部分年轻人也都回家吃顿团圆饭,形式依然,但浑然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味道。
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她每年都能带来不同的的感受,崭新的体验,满满的收获。我愿意在这种意境中感受亲人的关爱,品味生活的美好,体会家乡的变化。我更愿意欣赏着中秋的明月,吃着圆圆的月饼,与家人共享团圆与快乐……
茶业口镇中心小学 崔军德
【篇二:我爱家乡】
我的家乡是坐落弥河镇的一个小村庄,从中间穿过的弥河为家乡注入了无限的灵气,在这里,山水环绕,空气清新,给我的童年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这里的来源与多数村庄相似,最初的村民通过明朝的老槐树移民来到了这片土地,并在这里扎根发芽。并逐渐从几十人,慢慢演变成了上千人。因为都是陈姓村民,所以通俗的叫做大陈村。
自记事起,在大陈村的房屋后面有一个小菜园,也许并没有什么名字,但却几乎代表了我对家乡的印象。那是一个约有九米见方的菜园,却几乎能供着我奶奶一家一年的蔬果需求。
且不说园里时不时来吃几个果子的鸟雀和园子里各种各样的小虫。单单是那些瓜果和园子里的野花野草就已经令我着迷了。扶着瓜架蹒跚学步,自己虽然一脚高一脚低地往前走,又再一次一脚高一脚低地原路返回,虽然不稳,但我觉得是胜过所有学步机的。园子里种着迎春花,为了根部的美观,爷爷在种的时候总会伴着一块玲珑石埋入地下,几年后根便会盘在玲珑石上,从玲珑石的窟窿中穿过,很是漂亮,而我却总也忍不住,在家长离开时用一根小木棍将迎春花刨出来,仔细观察一番,再原封不动地栽上,最后还忘不了用脚把土踩实。不被发现还好,若是在刨或观察的过程种被发现,总免不了一顿臭揍。虽然挨了打,但过几天就又和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找到原来的小木棍,又开始刨了起来。
每到夏天,瓜果成熟,我总是吵着闹着抢先要吃结的水果,爷爷也顺着我,好似把我当做家里的小皇帝,有时是一个西瓜,有时又是熟透了的草莓,在炎热的夏天,坐在槐树底下的石凳上吃着冰凉的西瓜,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园子里有一处墙角,堆着几块石头砖头。因为背着光,所以十分潮湿,翻开上面的石头,总能发现一些小虫,这就如同开彩票一样,我便会将它们收到一个小瓶子里,好好养起来;若是蜈蚣、蝎子,我就会跑的远远的,大半天才敢再过去。
冬天,我和爷爷总会用簸箩捉麻雀,在下面放上小米,支上一根小木棍并绑在绳子上,等麻雀来吃食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木棍,可怜的麻雀便被罩在簸箩下面了。要是我自己捉麻雀,总是在麻雀还没到簸箩底下时就心急抽走木棍,回回失手。麻雀捉来从不吃东西,往往一两天也就死去了。因此,我们捉住后总是很快就又放了,捉放捉放,倒是有了七擒孟获的样子,捉放之间,也颇有几分乐趣。
我爱我的家乡,爱我家屋后的小菜园,现在,即使有些已不复存在,但也依旧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