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翡翠碧玉腊八蒜】
“腊八粥,腊八蒜,放债的送信儿,欠债的还钱。”这是老北京常说的一句民谚。
腊八是老北京过年重要的一天,三百六十行各行各业的龙头企业都要在这一天把一年的盈利算出来,债主们要把借出去的钱要回来。大家都知道“腊八儿”这天要喝腊八粥、腌腊八蒜,腊八粥有互相赠送的传统讲究,可是因为“蒜”与“算”同音,有“清算”的意思,腊八蒜可都是自家腌制,不愿假手于人的。如果你想上街卖腊八蒜人家会以为你是催账的,这买卖一准儿做不成。
我最喜欢腌腊八蒜了。每到这时,我和妈妈就满心欢喜地剥出一罐子白白胖胖的大蒜,装满米醋,再放上点冰糖和盐,就可以静待腊八蒜一点点变绿直到年三十儿色如翡翠了。用这样的醋蒜蘸着饺子吃,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俗话说:“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今年我还真就犯了馋,为了能早些吃到色香味俱全的腊八蒜,还特意耍了个小聪明。我想,既然花草树木在温暖的环境里能生长得更快更好,那腊八蒜一定也能在温暖的环境里变绿得更快。于是就把一罐子腊八蒜放在了暖气边上。
我眼巴巴地等了一个星期,可腊八蒜一点也没变绿。往年这时腊八蒜早该泛绿了,我十分着急。姥姥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我只好向她请教。姥姥听了煞有介事地说:“呦!那你不是在腊八那天泡的吧!咱老北京人讲究,腊八那天泡得蒜才能湛清碧绿呢。”
我细细一想,还真是,为了早点吃着蒜,我们在腊月初七那天就把蒜泡上了。难道真是这个原因?这没什么科学依据呀,我半信半疑。腊八蒜却真是吃完了都没见着绿。
直到前几天语文课上,才被刘老师一语道破天机。刘老师听说我的腊八蒜今年没绿,说:“不应该呀!是不是你们家太热了?腌腊八蒜得凉着点”。我大吃一惊:“哎哟!我的腊八蒜可一直是放在暖气边烤着的!”我回到家上网一查,果真如此。大蒜变绿必须要有低温这个条件。而且自然界中的很多植物都有这样一个特性,要经过低温之后才能成长。
这就是我爱的腊八蒜,这就是我爱的腊八,这就是我爱的中国民俗!
【篇二:以故乡为题的作文】
历史上,有无数故乡。太白诗人道:“举头忘明月,低头思故乡。”边塞岑参道:“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心若在则故乡矣,然而,有多少人,故乡只是虚无缥缈的空中?
瓯江的水,自下溯上,是愈发地像湛清的小溪了。爷爷生于温州,他对我说:“瓯江的水,很清很清的。”我与他去南明湖散步,爷爷摇着头道:“丽水的江太窄了!”自从去温州一行,爷爷又感叹:“温州的江太浊了!”一来二去,爷爷竟寻不到记忆里的瓯江了。我也替他惋惜,他的家,永被遗忘在时光的列车上了。
然而,在如今,那么多人都有了第二,甚至第三故乡,我曾是个多少怀念故土的人;在这小镇上,也被那风土人情所折服。望着天空飞过的金丝雀,我曾万分怀念家乡竹楼的清新生活;面对作业一堆一堆,我也曾不堪一击想要回归。这里与故乡仅有百里之遥,对我而言,这却是永不可逾越的距离。我的灵魂飞向远方,飞向故乡!但在这没有绿色的小镇,我却被老师们的深情与关怀所感动。这也是我的故乡了;被留在第二故乡,我的心,泛着酸溜溜的滋味。李杜,三苏,都是那么爱故乡的人与事;而我,竟有了“精神之乡”,还异于那地域故乡,是我背叛了故乡吗?
千古诗人的乡愁,我曾经与人共;然而如今,乐清的核桃馒头和丽水的稀卤粥一样引人诱、引人忆。我怀念故乡的樟树,一排排、一列列,清香无限;也欣赏小镇的梧桐、巴掌叶片在春风里摇、夏雨里叫、秋天里舞,在多少时光中都会令我愉悦!
董卿姐姐说:“地域的故乡安放我们身体,精神的故乡安放我们灵魂。”我想:我可以安心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背叛那故乡。
故乡是永恒的丰碑!
故乡是空前的绝响!
故乡是大地的眼!
我找到了精神的故乡。爷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