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忧郁】
莫名的愁怅阵阵袭来,
但我所感到的痛苦,
不在心田,
不在胸膛,
而在那流淌不息的雨滴里。
五天了,整整五天了。我没同他说一句话,他也守口如瓶的不同我说一句话。
曾经无数次地眼光碰撞,是多么地想立即与对方道歉,想与对方成为昔日那个形影不离的好同窗,但话到口中只差张开那兄弟似的牙齿的时候又戛然而止。
这件事发生在一天早晨,天还没亮,但宿舍早已火光冲天。
宿管那河东狮吼般的叫声打破了幽静的长廊,顿时人声嘈杂,干这的干那的。我以光速收拾好我铺上的“烂局”、下铺洗好脸、刷好牙、梳一下俏皮的头发,便到他的宿舍去找他。我一进门就看到了他,我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正准备穿上上衣,突然一个方便面袋从衣服中如树叶一般滑落,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我立即去捡起来,假装审犯人一样义正言辞的问他:
"恩?!吃独食!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就不追究,"(因为我经常把我吃的东西给他分一半)我"板着"脸,"哼,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跟你没完。"
"就是不让你这个‘孙儿’吃,"还边说边漏出他那个嘚瑟的脸,"你能把我咋滴吧?!"
我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拳。但打偏了,是蹭着余肉过去的,他抓住我的手,并以雄厚的身躯抵挡住我,防止我再干出什么冲动的事。在他面前我如同一棵想要快快长大的小树苗和一棵已经参天的大树。我连吃奶的劲都使上啦,他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坐观天下的感觉。我一直用手推他,想把他推倒理论一番。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被强大的惯力拉向身后,但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了,彻底反应过来了!
立即以泰山压顶之势向我卷席过来,我也立即变成被动者,局面也发生了质的扭转。这时也有人过来劝架了,我当时正火急,别人越拉我越起劲,但毕竟纤细的小树苗是无法与粗壮的大树相抗衡的。终于,我败了,我败的是那么地惨。
我放开了他,他放开了我,如同在丢一片无用的纸屑一般。我们俩怒火中烧。
自此,我不理他,他不看我,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昔日的那个同窗好友哪去了?!
一天,两天,三天……各自心中的''怒火''肯定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脑中一次次地回放那个画面或一拳或一句话,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回放,都肯定后悔,都想快速地复合到昔日的那个要好的同窗。
但每一次目光的碰撞都有渴望、无耐、差异的意思,都想让对方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但话到嘴边又戛然而止……
那个昔日的同窗好友你快回来吧!我被这种奇怪的气氛压得喘不气起来。
嫁接在我生命中的无垠的世界,
用秋天和秋天的夜晚,
伤口般刺痛着我。
【篇二:我的提问恐惧症】
我在课堂上的沉默表现有点像发呆的样子,并不是我什么都听不懂而是我有点不善于交流。
提问恐惧症就是这么来的。在课堂上,班主任朱老师一叫我的名字,我心就慌了,站起来之后先是发会呆,等大脑开始提示我了,我再说:“额、额,一减零点一八九等于零点八一一”前方的“额”表示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老师为啥叫我。我说完后还要心惊胆战地听自己说对没。
我朋友说话,说了老半天,最后老师叫他回答一道问题,他不知道是黑板上哪一题,就小声问我:“金楚涵老师问我什么呀?”我啊了一声,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又一会大脑没反应过来,回了他五个“额”字,结果因为时间拖太久,老师把他叫到一边罚站了。
从这次之后,每次老师叫我我都不像别人那么快地说出答案,总要额几声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了,这可能是提问后遗症了。
我现在具体也想不起什么好的摆脱后遗症和恐惧症的方法,每次都先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可一被叫着名字就不免“两方面”地颤抖,一个是腿在颤抖,一个是心理的想法在颤抖,并且每一次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叫到,就仿佛听着一个噩耗,然后站起来不知所措慌慌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