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唐诗素描之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深秋,几片落叶漫无目的地纷飞着,如几只残蝶,只留下一树的肃杀与凄凉。墓地,一阵狂风从地上卷起,混着尘土,败叶,枯枝,嘶吼着向不远处的某间茅屋撞去,屋顶上的茅草死死地挣扎着,最终妥协在风的玩弄下,任由风押着它四处飘散,像浪迹天涯的游子寻找归路,无奈身不由已,叹息一声不知所踪。尘土飞扬间,模糊见得高高的树梢上缠绕着茅草,被风钳制在树上无法动弹,低浅的水塘中零星地浮着几根,哭泣着,乞求着要回到原处。
一群儿童嬉笑着在狂风中奔跑,竟不顾风沙迷眼,倏地抱起散落各地的茅草,无虑地向竹林跑去。诗人颤巍巍地起身,吃力地扶着腰,迈动脚步欲追赶顽童,却只能干瞪眼,歇斯底里地呼喊着。孩童们恍若没听见,扭头眨眼睛消失在视线中。诗人捡起地上的拐杖,独自在风中叹息,惟有一个瘦削的身影还在天地间摇曳。
风渐渐地停了,乌云像打翻了墨水一般,遮蔽了阴沉沉迷蒙的天空,刹那间帘子般的雨水朝大地倾下来,渗透进依存的茅草间,又如麻子一样不停地滴漏在各个角落,打湿了桌上的诗集,木制要椅子也因潮湿发出腐臭的气息,晚上,钻进阴冷的布被,寒气沾湿了夜的微凉顷刻袭满全身,似铁般冷硬,磕碰在皮肤上,辗转反眠。孩子很快就进入梦乡,嘴里念着梦话,腿有停地踹着破旧的布被。
自从安央之乱之后,诗人白发徒生,梦萦那故土,何时复还。长夜漫漫,梦难求,相思离愁,回忆朝中事,一杯苦酒,叹息山长水阔,草木深深又如何?轻抚眼角泪流过,怎知明日苦与愁?要是能得到千万间宽敞的房子就好了,那样即便是一介书生也可以眉开颜笑了。若国又能与那山一般,在风中巍然不动,这一座茅屋不存在也罢,饥饿受冻至死也值了。
【篇二:父爱常在永不变】
窗外的雪依旧下着,路上,房屋上一片雪白,路上没有行人,一片死寂。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如同刀般割着我的脸,雪花落在我的脸上融化成冰般的水,从脸上滑落再地,就如同我的心般在流泪。
我把窗户打开,任凭这冷风吹入,灌进这毫无温度的家。回忆起昨天的情景,爸爸和妈妈大打出手,闹了一下午。那时,我和弟弟正在写作业,听着另一屋的吵闹声和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心中阵阵刺痛,眼泪落在作业本上,手却拿着笔始终不停的在作业本上飞快的舞动着。但是,我一次次的写着错字,一次次的改正。我知道,我以无心再写作业,本想过去劝说父母,但是,近在眼前的房门却变的那么远,脚如铁般沉重,始终挪不开一步,我,不知如何去劝说……
一阵冷风吹进,我不由得打起哆嗦,把我从回忆拉回现实。这是第二天的冷战开始,弟弟还在睡觉,妈妈已去上班,我想爸爸已经醒了,只不过还不想起来罢了。关上窗户,走向客厅,却没注意脚边,“咚”的一声响,我差点摔倒,低头一看,原来是弟弟的书包。紧接着又是“咚咚咚”的几声,我刚抬头爸爸便站在我的面前,又着急又愤怒的说:“连个孩子也看不好。”我瞬间明白过来,原来爸爸以为弟弟睡觉摔下床了。我向他解释,是我把书包跘到了发出的声响。这时,我注意到父亲,光着脚,还没来得及穿鞋,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秋衣秋裤,也许是天冷也许是紧张,此时他有些发抖,在那苍白的脸上即挂着明显的黑眼圈,我不禁有些心痛,他一定一晚没睡,我正想说些什么,父亲便开口:“现在天冷,你咋不多睡会儿?”又扭头,看了眼熟睡的弟弟说:“看好你弟。”便匆忙回屋。
坐在床上,想着父亲刚才的样子,心中一阵温暖,我想如果刚刚我真的摔倒,他也一定会像关心弟弟一样关心我的。
窗外的雪不在下了,白茫茫的一片不在寒冷,有几个早起的孩子在雪上打闹,欢乐声一片,家中那沉重,寒冷的气氛,不知何时,融进了几分温暖。这便是父爱。
我相信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了什么事,无论爸爸怎样的烦恼,这份爱永久不变,我更加相信,用不了多久,爸爸和妈妈便会和好,至于为什么?因为爸爸妈妈都爱我们。爱是家的粘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