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霸王别姬观后感】
当我缓缓按下屏幕上方的关闭键时,心中对影片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都怎么也关不掉。
由张国荣扮演的程蝶衣,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做梦的人。在他的个世界里,理想与现实、人生和舞台,甚至是男与女、生与死的界限,统统被融合了,他达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程度,戏里戏外不分,疯狂地依恋着霸王、依恋着虞姬。痴迷在戏里,迷痴在现实之外,虽然,他受过器重,但却由于他那病态的心里,颓废到忘掉了现实的自我,铸造一种飘忽、游离、无奈的凄婉人生。
曲终人散之时,我的心底空荡荡的,一种抑郁的情感堵塞在胸口。有一种遗憾,像一阵迟来的微风拂过心田,我不知道我在遗憾什么,也许是那看似追到的幸福,却发现,那只是碎片的菊仙吧。
如果说戏是程蝶衣的梦的话,那么段小楼便是菊仙的梦,在时代的更替中,她且过人的机智维护着他的梦,维护着她幸福的根源所在。可是,她最终也没能得到幸福。当段小楼被批斗讲出不爱菊仙的话时,好的梦破碎了,她的依靠没了,她的人生底线彻底崩溃了,眼神里流露出的失望和那深深的空虚与茫然。于是,她穿上新婚时的嫁衣,走上了不归路。
关于段小楼,我觉得他是个比较中性的人物,却又是个极端矛盾的人,他为救别人自己的挨打,却在被打时口口生生求饶;他突兀而梗直的苦恼日本人,却在文革时期出卖了自已的爱人。看似意料之外,仿佛又在情理之中。
六指、手冷、窑子的大衣、小癞子、科班、“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张公公、霸王、菊仙……。脑中的《霸王别姬》又开始回放。
【篇二:曲魂无价】
纵使时光使你的戏服蒙尘,纵使流年斑驳了你的浓妆,纵使长剑刺入你瘦削的身体,最初的惊艳与凄凉仍构成了你的名字——程蝶衣。
总有一种声音能让人身心震撼的,不论是二十年前那部凄美的惊骇世俗的电影,还是已经藏在最深处的睡梦中,成了回忆的梅尚程荀。
我仍记得你被丹砂勾成深红的眼角,我仍记得你的从一而终。我仍记得你在夜色下滴落的泪珠,我仍记得你倔强般错背的戏文。
你将戏揉进了骨子里,你的感情犹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但错就错在程蝶衣便是虞姬,而段小楼只是段小楼。
他被岁月渐渐磨平了棱角,他不再是蝶衣或者菊仙爱的深刻的那个人。
“我也要检举,检举姹紫嫣红,检举断壁残垣!”缘何你粉碎了我的梦境?分明姹紫嫣红开遍,转眼都付与这断壁残垣。缘何你霸王也下跪求饶,缘何我虞姬看不见乌江波涛渺渺。
于是虞姬从此作古,菊仙长此人世。在满世界新中国万岁的呐喊中,你的戏服成了苍白的讽刺。
我想大笑,却被涌出的眼泪止住了笑声,那些身段唱腔,那些斜屏半影,只能深埋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被流行文化和现代文化所淹没。你们可懂得何为国粹?戏剧,戏魂,现在可还有人为它沉醉,为它痴迷?
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旧时代的戏台逐年荒废,留下空洞和黯然。
你们可懂得,曲魂无价?
仍记得梅先生在国际上博得满堂喝彩的演出,那本是媲美莎士比亚的一代宗师啊,为何到了现在,无数的小学生甚至中学生,连“梅兰芳”所为何人,是男是女都不甚清楚?
他们纯净的仿佛不属于这世间,在戏台上唱尽了人生百态,却仍演绎着自己的孤独。
我透过蝶衣绝望的双眼看这灰败的现实,发现里面只有浓重而奢华的黑暗。
我透过改革开放时期的缝隙看遥远的过去,发现人们在批斗传统文化糟粕的同时也一竿子打翻了所有的唯美。
悲哀如地在水面上的墨汁,一点点蔓延开来,终至万劫不复。
从程蝶衣的字里行间,我能感受到李碧华对梅先生无限的崇敬与向往。然而到了现在,又有多少人能静坐下来,听戏台上一曲霸王别姬?
“你把京剧带走啦!”梅兰芳辞世时,谁又会想到这句话阴差阳错的遇见了未来。
而你们,却带走了我那些初见时的梦境。
【篇三:《霸王别姬》观后感】
夜深了每个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然而我一个人独自坐在电脑前看着霸王别姬。这部剧看起来是一部和很老的剧,拍摄也不是很高清。但它莫名中戳中了我很多泪点。一直哽咽着,含着泪水看完这部电影。
《霸王别姬》是由张国荣,张丰毅,巩俐这三位明星主演的。是第一部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大奖的内地电影。此境界可表演的可歌可叹。
程蝶衣和段小楼是从小在戏班子里面认识的。蝶衣是妓女的孩子,长了一张秀气的脸蛋,就像女孩儿一般。在戏班子里的训练是非常严格的,他们的训练已经超出了人可承受的地步。记得一个孩子受不了此折磨,上吊而死。蝶衣为了一句我本是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在蝶衣的心里他与戏已经结尾一体,一直在说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为此他挨了不少打。这个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个人对于自己所爱兴趣如此痴迷,该是多么敬业啊!但在他为公公表演后,被那变态的公公拉去糟蹋。这让我的心沉淀了,感觉到那个时候真的是黑暗呀!看到了蝶衣眼中的恐慌,但他无法挣脱。自从段小楼和程蝶衣的霸王别姬京剧火了以后,他俩真正的成了他们心中的角儿。而段小楼不知道的是,这么多年来,程蝶衣爱上了他,这是多么痴醉的同性恋啊!可段小楼是个直男,根本不懂,娶了妓女出生的菊仙。那个时候看到程蝶衣内心的复杂,我哭了,程蝶衣也哭了,他成为了别人的所谓“红颜”。自此开始沉迷于鸦片。一天天活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日本人进城了,霸王别姬依然在唱。蝶衣为了段小楼为日本人唱戏。但他并不后悔,因为,在他认为,日本的那个将领是懂京剧的,他并不是卖过,他只是为了京剧文化。正是如此,发生了那幕,文化大革命期间,段小楼告发程蝶衣卖国,而蝶衣忍无可忍说出了菊仙的妓女身份。最后的最后菊仙上吊自杀了。一切就这么完了,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应该说是文化大革命的不是,还是说人性的自私。自此多年以后他俩以一场霸王别姬告终,蝶衣拿剑自杀。一切就这么完了。
泪水哗哗的流的,叹的是电影的剧情过去感人,但悟的是,当时的社会,当时的人的内心,让人难以揣测。我为自己生活在新中国感到庆幸,也为那些活在黑暗社会的人感到悲哀。只希望一切都恢复平静。
【篇四:霸王别姬读后感】
“小尼姑我年方十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我本是……”
“我本是什么?啊?”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错了,我本是什么?”
“我本是男儿郎……”说罢,一个大烟杆子直捅入他嘴里。“不成器的东西!词儿都记不住!”只见他哭得那是梨花带雨。罢了,只缓缓来:“小尼姑我年方十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这,就是《霸王别姬》。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然而李碧华笔下的都是有情有义却无不悲惨的人儿。如蝶衣,如菊仙,亦如段小楼。
那时的他叫小豆子。正是该无拘无束,玩耍嬉戏的时候,却被娘亲送进了戏班子。大雪纷飞,随着那只沾满鲜血的六指断落,他的人生也就此改变。
那一年,他被师兄弟欺负,他为了他,眉梢上多了一道伤疤。从此,小豆子的心里就只有小石头了。他是他的星星,最大,最亮,最璀璨夺目的那一颗。他的目光只为他而停留,他的虞姬,也只为他一人而扮。
“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十年一晃而过,他们都成了角儿。当年的小豆子成了程蝶衣,当年的小石头成了段小楼。戏台上,他们是霸王和虞姬,戏台下,他们是师兄弟。不错,他们是师兄弟,只是师兄弟……
小楼娶亲了,新娘子叫菊仙,是个破鞋。菊仙待小楼,一如他待小楼。不过她能光明正大地摆在面子上,而他只能埋在心里。
抗日,内战,文革。菊仙死了,是自个儿上吊死的。又只剩下他们俩了。他对他,一如既往地情深意重。而他对他,亦是一如既往地当做兄弟,只是兄弟罢了。其实他知道的,他对他的情意,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们不一样。程蝶衣就是个戏痴,戏迷,戏疯子,他一辈子都活在戏里了,他是他的虞姬啊!可是,他是真虞姬,他却是个假霸王。
“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这句话,许是程蝶衣对段小楼的深情最好的诠释了吧。
这本书,不仅仅是主角儿们的爱恨纠缠,更是对文革的深刻反省。记国耻,不仅仅是记住别人对我中华的侵略,更要记住我们自己曾犯下的错。对于这个,我佩服德国对于纳粹的坦然,敢于担当。而我们却一直在逃避,这是不应该的。做错了不可怕,重要的是别忘记,别再犯一次,这就足矣。
书中总会出现一句话——人总是要活着的。无论是生在乱世,还是太平盛世,人总是要活着的。无论是谁,都是如此。要活着啊!不禁想起电影《二十二》中一位老人说的——这个世界真好,吃野东西也要把命留着。无论是身处怎样的时代,总有美好值得你留恋。活着!
【篇五:人生如戏,戏如人】
攒了好久,在四月一号这一天,还是翻出了哥哥的那部很经典的成名作—《霸王别姬》,感慨人生如戏的同时,也对影片中的爱恨情缘感触颇深。深爱却不可得,估计是感情中最难堪又最感伤的事了吧,而蝶衣对小楼的感情,却从未随着世事变迁有所改变,一辈子只唱一部戏,爱一个人,这样纯粹的人在现实社会中显然是很难生存的,可是他的精神却也让人感动至深。
对于蝶衣来说,他从来只有一个纯粹的愿望,那就是跟他的师兄段小楼能唱一辈子的戏就够了,而像他说的那样,“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个月”。
他一生的最大愿望就是当虞姬,就是和小楼在台上唱“一辈子”的戏。但可惜正如小楼说的:“你是真虞姬,我是假霸王”,所以小楼最后还是娶了别人,而那些年师兄弟俩因为种种原因数度分分合合,不知差了多少月,多少天,多少时辰没在一块唱戏,那“唱一辈子的戏”的愿望注定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面对菊仙的圆滑处世,熟悉事故人情的行事方式,相比之下,蝶衣就显得规整的多。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是与非这两种选择,只有黑和白这两种地带,也只有唱戏跟段小楼能够令他沉醉。
人生如戏,戏如人。无论是剧里剧外,都该要做好自己,学的圆滑温和一些,只有这样,才能够在这个繁杂的世界里,温暖的活着,知世故而不世故,才是与人相处最大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