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美芬芳了年华】
四月浅雾,花开了浅谷,春日蝶,年华无擁茧,芬芳了一整个年华。
清水砚台里搁着毛笔,悄悄平复。
“静为躁君。”从《道德经》中无意翻到赵孟頫的小楷如眷鸟佛经,端正无比,一笔一画,却又入木三分。
玄黑的墨汁倒入素白的瓷碟,如清泉沿旷野而去,悬泉顺陡崖而下,墨香攀着轻烟,旋转,升扬。
一横、一竖,天地间仿佛有股莫之能御的气息,时光,在此刻断层,阳光自窗格渗透,轻轻洒在纸面上,轻柔如同花影一般,身旁似有佳人在翩翩起舞,薄衣轻透脂粉香。
鼻间,墨香仍在流转,沉浸在文化世界中的我,却不知在何时,那股墨香已芬芳了我的年华。
“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般移,惊起沙禽掠岸飞。”欧阳修,唐宋八大家中的他尚且流连于这西湖春日美景之中。“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王绩留恋的是夕阳下的美景。
普希金在雪村中留下了铬印,张爱玲在纷攘的上海滩上留下一抹妩媚的月影,芬芳了一整段他们的年华。
更不用说徜徉在中华民族五千年悠远流长,源远流长不绝的书法方化中的我了。
停笔,落款,盖章。
这种仪式似乎结束得刚刚好,只留下一室的墨香芬芳。
那轻盈,那聘婷,那墨色的冠冕你带着,留下一段芬芳了的年华。
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躁,趁我还年轻,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深、很深的思念要诉说,去追求心中的那一份美。
它会在你蓦然回首之际,在夕阳的残照下,在刺骨的寒冷中,剥开心灵的外壳,陡然发现,原来在我那平凡的年华中,亦有一段被美芬芳过的年华。
【篇二:家有虎妈,真好】
说到妈妈,她可不属虎,但是在她的内心是谁给她种下了“小老虎”的种子呢?
我的妈妈有一点让我特别佩服,就是她会“大良虎吼”。有一次参加完散学典礼,我的心象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飞翔,连卧室满地的书也没有心思去收拾了。地上一个个文件袋里的卷子“探出头”,我交叉着脚在椅子上玩手机。结果妈妈把门锁一扭,脚就一步跨了进来,踩在我的书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就像老虎在小心觅食,却踩到树枝“惊起沙禽掠岸飞”的场景。
说时迟,那时快。我匆忙地把手机塞进离我最近的抽屉里。
“你在干什么?”妈妈一边升起语调,一边用“虎眼”看着我。我赶紧拾起一旁的手,赔笑道:“那啥,收拾呢!”妈妈冷笑道:“呵,收拾?”一边跨过重重文件夹,冲到我面前。
哎!那个速度啊!我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打掩护,手机就被抽了出来。
“你不是说在收拾的吗?”
“我……是在收拾……”
“还想找借口,哈?!手机给收了!”天啊!好吓人!快看,“大良虎吼”出现了!我右眼皮一跳,冷汗一出,抬头见到了妈妈那怒目圆睁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只好乖乖地交出手机。
不不不,大良虎妈不会就此罢休的,她走前又吼了我一句:“自己反省,快去收拾!”我瑟瑟发抖地点点头。“哦,对了!再加一份检讨,快去。”我又石化了。
一边收拾,一边写检讨,一边回想着妈妈的言语。妈妈每天都这样吼,喉咙不疼吗?我试着学了一下,却发现我是吼不出来那种“气魄”的。
想着,我拉开一丝门缝,看见妈妈正不停地喝白开水。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是很乱。
现在,我好像知道是谁给她埋下“小老虎”的种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