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游海洋馆】
暑假里的一天,阳光明媚,奶奶带着我参观海昌极地海洋公园。幼儿园的时候我就曾经来过一次,不知道海洋馆又来了什么新朋友呢?我真是满怀期待呀!
我们早早的就来到了海洋馆,首先看到了企鹅家族。有高个子的帝企鹅、还有跳岩高手跳岩企鹅等,它们一个个胖墩墩的可爱极了。告别了小企鹅,我们又来到了北极熊馆,那高大威武的北极熊无不让人感受到它那王者的气势。北极熊馆的旁边还住着北极狐和北极狼。接下来我还看到了游泳健将白鲸和滑稽的海豹。
参观完一楼,我们便走进了海底隧道,各种海洋生物在身边游来游去,我有一种徜徉在海底的感觉,真是太神奇了。不知不觉我们便来到了二楼。这里有许多漂亮的小鱼,有五彩缤纷的珊瑚和各种各样的藻类等。
哇!这里还有好多形状百态,五颜六色的水母。有黑星海刺水母、巴布亚硝水母、澳洲斑点水母和大西洋海刺水母等等。其中最吸引我的是紫纹海刺水母,它全身透明,红色的条纹让它的身体呈淡紫色,一个个紫色的小伞在水中游动,非常美丽。伞体边缘的八条触手长且黑,与太平洋海刺水母相似,它的名字便由此而来。紫纹海刺水母的身体一收一缩,在水里慢悠悠的移动着,别看它游的这么慢,吃起小型的甲壳动物、软体动物和鱼卵却毫不含糊。
奶奶提醒我海洋大马戏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水母馆。海洋大马戏的表演真是精彩无比,首先上场的是海狮,它一个神龙摆尾,便赢来一阵喝彩。海象也不服气,跳了一段时髦的《海草舞》。海狮只好使出必杀计——顶球,之后又来了个360度翻转。正当它俩不分胜负的时候,海豚五兄弟出现了。它们不时跳出水面溅起一大片水花,还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最后以豚之飞翔结束了表演。我还没欣赏尽兴,表演就已经结束了。
这次的海洋馆之行让我认识了很多的海洋生物,真是精彩又难忘啊!
【篇二:写父亲的作文】
东京,夜晚。
都市的夜,是繁华的。林立的高楼只用霓虹灯勾勒出自己的轮廓,车灯乱晃,交汇在街心。指示灯变化着颜色,人流,车流,如水流。
就在这样的东京之夜,一个中年人戴着皮帽穿过了马路。混杂在人群之中,他不显眼,一身棕黑应让他略有不同吧。晚风永远不会习习,穿透那貂皮大衣,他弯着腰,有些萎缩的样子,这几天,又冷,又湿——连冬雨都是温的。
父亲于我一两岁时便离开家了,去了哪里,难以得知。他很少归家,甚至三年没通过电话、没寄过信、没回过故乡。于是我便想象:他西装革履,气派极大,把一张“镶金珠,绣紫纹”的檀木椅坐的稳稳地。我又想:他衣衫褴褛,可怜巴巴,晃一头乱而脏的头发,捧一只生锈的铝碗。到底什么样?不知道。我从不为他动情,一者,对这种人无必动嗔喜;二者,他在我生活中充当一个虚拟的角色,与我,无关。
五岁时父亲终于又回来了,然而……把他的一切形象重新淡忘的人,是我。
父亲在人行道上走着,眼前变白了,朦胧了。他知道,又下雨了。死天气,死东京!他暗暗咒骂,脚下快了。人很多,雨伞密密麻麻,把天空吞了。高大的父亲把身子矮下去,鼹鼠一般在伞下游走。他,不得不屈服。心想:这貂裘多年了,雨一淋就坏了,若不在伞下走,怕要赔本钱呢。
他努力让自己相信,妻子还好,儿子还好,与上次通信已隔2年,望他们都还好。只能用“还好”来形容了,他想。“平安”,这要求太低了吧!由衷希望,如愿。
我早已懒得理睬父亲了,尽管他实在没什么信息或电话可以让我理睬一下,母亲给我看他的照片,母子俩的脸上都冷冷地。我的心,如死海了,不知母亲心中是否有一片不为人知的荒原。家乡也在下雨,不同的是,雨滴又冷又湿。
我终于知道父亲在东京工作了,从出生到晓之,这段时间似乎很短——心中无他之故吧。我心已冷。
那个穿着貂皮大衣的中年人终于到了,一扇铁锈门打开了。他走了进去。
那个少年与妇人,双双走入了他们不完全的家。
雨滴又冷又湿。
绵绵的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