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青春摆渡人】
初次见他是在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踏着细碎的光影,我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那时,父母忙于工作,无暇照顾我,几经辗转,才找到他这么个闲着的亲戚。我拘谨地坐下,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只记得阳光温柔地洒在他的脸上,渲染出一片温暖。
他面容黢黑,有些农民气质。杂乱的眉毛中,有一根恣意生长,比其它眉毛长出一截。他的牙齿参差不齐,却很爱笑,印象中他似乎每时每刻都在笑。他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有些滑稽,却透出几分慈爱。
每天傍晚,我走出校门,灿烂的晚霞下,总能看见他和他的坐骑—一辆崭新的橙色电动车。我坐上后座,他载着我左转、右转,穿过几条小巷,绕过几处闹市,在那老房子的门口稳稳停下。渐渐地,我和他亲近起来。电动车的后座上,我总是高声谈论着学校里的见闻,他默默地笑着,有时插上几句,说到兴起,会”咯咯”地笑出声。有时,他东绕西绕,只为给我买一块面包或几个粽子。巷中的人们总能望见我们,望见我喜滋滋地大嚼着粽子的情景。对那时的我来说,电动车窄窄的后座更像是一个移动的家,他的后背就是坚实的墙壁。欢声笑语渐渐淡入空气,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后来,我渐渐长大,对他不再无所不言,电动车上,只有两个沉默的身影。再后来,我因父母工作调动离开了家乡,听说他也离开了。后来的岁月,很自由,也很快乐,却再也没有体会过当年的天真与懵懂。
再回到家乡时,曾经的小巷早已改建重修,昔日低矮的平房也变成了鳞次栉比的大厦。那辆满载回忆的电动车业已破旧,被束之高阁。我来到他住的地方,他戴着眼镜,正借着昏黄的灯光读报纸。见到我,他十分热情。我们如同知心好友般畅谈着,回忆着也憧憬着。
岁月如歌,他默默地划着时光的桨,载着年少的我,飘摇曲折,渡过了时光的海。他就是永远站在渡口等候的人—我的青春摆渡人。
【篇二:我的一家】
我有一个“武林之家”之家,有“独孤求败”,“仪琳小师妹”,“令狐冲”,“宁女侠”。
独孤求败是我爸爸,我爸爸一回来,妈妈就给他做他最爱的小炒肉,独孤求败视小炒肉如命,我们家无人是他对手。
仪琳小师妹自然是我妹妹,动不动便哭。一天,我正在练功,突然听得仪琳小师妹哭叫道:“爸爸,我的仓鼠死了……了,呜呜呜——”这时,独孤求败便说:“死就死了,又不能做成小炒肉。”
我便是那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侠义之人——令狐冲。有一次,我见到两只狗打架,过去劝架,发现是一只二哈和一只腊肠狗,我便对二哈进行“教育”,结果二哈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拔腿就跑,幸好附近路我熟,东绕西绕便甩开了它。
我妈妈是宁女侠。一次在路上,一辆白车欲插入,妈妈先让了,但一会儿又插了回去,妈妈笑着说了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就是我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