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在路上】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读来顿时就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人感要如花般绽开,待到清风来时,花香满溢,定是能感动人的。
一朝梦想,我站在十月灰暗的天空下问自己:我是否真的已失败,我何为我?
我妄想拨开那浓雾,可料想,一脚便是无限深渊,缩步后退,抵触的却是成长的弹簧,咻地一声,不见了自己。
花儿每次盛开,注定是要经历疼痛的洗礼。一意孤行的盛开?开到荼靡花事了,傲骨玉姿。怕那前途多有变端,世事再为炎凉,总是恣意地盛开,兀自芬芳,清风袭来,远远地飘到了十里开外。
那十里开外的距离可是我的道路的尽头?渺茫、渺茫。可会尝到它所带来的馥郁芳香?花自开,到来,到来。
我在石巷小道上呻吟着我的成长,希望着有人提着一盏明灯,悠悠的,带我前进。有那么几个时候,有那么几个人叨扰着我恍然的梦,便一手将他们推开,石巷里,除了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声,没有花香,只有一个童子悠悠哼唱着“风从檐角穿过,云在窗外踱步。”
有人家门口放着煎茶的器皿在那,那方桌上赫然被刻了一句诗,“投至得云路鹏九云里,先受了雪窗萤火二十年。”我为之一怔,悠悠灯火落棋子,终是将我惊回了现世中。
我放了无味的盐,撒了苦涩的椒,扔了活生的鱼,投了无尽的海,阳光丝丝直射不进这,万物生灵不曾造访,一人紧咬这生的弦,隐忍着狂啸的浪,要紧的是我这条跟上不能死气沉沉,黯淡无光。
或许在我心中,有人,便有了光,这光不是一般的光,是我日日夜夜臆想的光,那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他从虚中来,到现实去,到心里去。
这航途,若是平白无故被误解,若是有阻挡的,若是有变故,若是有灾祸。我笑,便面若春光,定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或许该学学史铁生,面对疾病的折磨,他却让自己的生命开出花来。
美妙的鼓声破空而来,只待我的今朝。
【篇二:家的味道】
自从狸来了雪窗之后,雪窗的生活也就丰富多彩了。
狸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会干,就只会洗芋头。每当老爹要洗芋头时,狸会第一时间系好围裙,扑到芋头前,一把抱住芋头像是在看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慢慢地把芋头放到水池里,撸起袖子拿起一把粉嘟嘟的“洗芋头专用刷”,抬起那双“勤劳”的双手,抓起一只肥芋头,刷刷的洗了起来,嘴里还嘀咕:洗刷刷洗刷刷……。
过了一会儿,看着那堆起的还滴着水的“芋头山”,狸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唱着歌,抬起头安详的拿起一根芋头,一根光滑的、有点发亮的芋头,抚摸着,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不知情的以为他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实则不然。他是在看一会怎么吃芋头好吃。刚想到一种做法还沉浸在自己做芋头的味道时,突然,老爹一声巨吼“去给我收拾桌子!”他“扑通”一声从椅子上上掉下来,立即清醒过来。
狸拖着不情愿的步伐走到老爹面前,老爹拍了拍肩膀说:“好好儿干,一会儿如果干的不错,请你吃芋头。“狸听了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气势汹汹地走到那张破旧的桌子前,抄起那块褪了色的手巾,卖力地擦着桌子,边擦边说:“我干的怎么样,我干的怎么样?……”还扭着屁股,老爹被这模样逗笑了。一不留神切到了手。狸立刻冲了上来,抓起老爹那哗哗流血的手,毫不犹豫的舔光了手上的血。老爹看了这一幕,好像心中充满了温暖。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家是什么味道的,只有感到幸福的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