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严冬里的温馨——改写《咏雪》】
天灰蒙蒙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鹅毛般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的飘洒着,大地好像盖上了一层雪白的羊毛毯,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好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在山野的边上,有一个亭子,亭子里放着一个烤炉,烤炉上温着的水正咕咕地响着,冒着热气,有一家人正聚在亭子里饮茶赏雪,其乐融融,天地间的寒冰似乎被他们的温情融化了,他们就是远近闻名的谢安一家。
亭子的正中坐着一个儒雅的长者,长须飘飘。他就是谢安。左面和右面分别坐着两个少年男女,长得英俊帅气,文质彬彬,透着非凡的气质,他们就是谢郎和谢道韫兄妹。
此刻,他们望着北面的雪,一边品着热茶,喝得兴起。谢安指着飘飘扬扬的雪花说:“我们以一物为题打个比喻吧,看看谁说的像。”“好啊!”,谢郎和谢道韫异口同声地回答。
谢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高兴地说:“那好,就以雪为题,大家说,这白雪纷纷扬扬的像什么呢?”
这时气氛顿时沉寂了起来,风好像也变小了,能听见外面雪压松枝断裂的声音。哥哥谢郎皱起了眉头,神情严肃了许多,正坐在那儿苦思冥想。谢道韫坐在一旁,看着这粉妆玉砌的世界,她心里想:这雪下得真大啊!飘飘洒洒的雪花,真是美丽非凡,多么令人喜爱啊!如能藏下一片,可与春天媲美罗。
突然,谢郎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得意地说:“这白雪纷纷扬扬的,跟把盐撒在空中差不多就,就叫空中撒盐吧。”谢安顿了一下,看起来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好像谢郎的回答,他不是很满意。
听谢郎突然一说,谢道韫灵机一动说:“我认为,不如比作风吹柳絮漫天飞舞为好。”谢安听后眉眼一挑,微微一笑问:“为什么呢?”谢道韫看着纷纷飘落的雪花说:“虽然雪的颜色和下落的姿态跟盐较接近,但是雪花带给人的是一种轻盈的感觉,而盐却不能给人这种轻盈的感觉,而柳絮呈灰白色,在风中往上飞扬,甚至可以飞得很高很远,跟雪的飘舞方式是一样的,而且柳絮带给人一种以春天即将到来的感觉,有深刻的意蕴。”
谢道韫一说完,谢安高兴的大声笑了起来,连忙拍手叫好说:“我的侄女真是有才华,这样有意思的想象都能想出来,真不愧是我谢安的侄女!”
雪还在下着,而这严冬的寒冷,也被这温馨的场面驱散,这扬扬洒洒的雪花,就是上天赐予谢安一家天伦之乐的礼物。
【篇二:英雄能本色,名士自风流作文】
曾经近乎迷惘地仰望过那一轮明月,想像着是否在很多很多年前,在那样一个混乱的时代,他也曾独自凭栏望婵娟,那向来淡定的眉宇间也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迷惘?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月依稀是那一轮明月,而时空流转,岁月变迁,一个个叱咤风云,引领时代的英雄在滚滚东逝的江水浪花中淹没,封尘在史官的波澜不惊的春秋判笔之下。
千年之后的我也仅仅只能透过那一卷卷暗旧地发黄蒙尘的古朴书籍、那一个个曾令得天下也为之变色的名讳中,寻得那一抹翩然出尘、和风朗月的身影。
岁月掩盖了过往,历史湮没了惊涛骇浪,可不论经过多少时代的转换,历史永远会铭记这样一位惊才艳艳的人。
他是从晋书中缓步走来的其颀硕人,曲水流觞的兰亭有他泼墨挥毫、锦绣文章,亦有他的肆意欢笑、畅饮杜康;隐世时他是东山的洛下书生咏,琴歌长啸写意人生,直引名士皆效尤;入仕时他是一朝名相,笑谈间决胜于千里之外,樯橹灰飞烟灭。后世之人不论是不羁如李太白者,自傲如苏子瞻,清高如王安石,高志如稼轩者皆以他作为偶像。他领导的世家代代才人辈出,堪称历史上真正的贵族;后人们都只能以仰望的姿势瞻仰他淡然笑容后的百世流芳。他引领的是整一个时代的潮流,他,便是那整一个混乱时代的朗朗清风——谢安。
说来也见笑,我曾经为了他,无比向往东山这一个地方。然而殊不知,东山再起的神话,并非因了东山的山清水秀,仅仅是因为太傅谢安这样一个人,自他隐居于此,东山便不再是东山而是谢安的舞台、谢安的背景,谢安这样一位盛年隐居又在位极人臣时激流勇退的名士选择的传奇地方。
也曾欲往金陵寻找乌衣巷的踪迹,然而最后停步秦淮河边,终是没有入内。乌衣巷的传奇,在王谢时,在唐诗中,却终究不在今朝。新建的石墙上不会有岁月斑驳的痕迹,不会有一朝名相谢安的味道,听筝堂不再会有向来自若的他哀曲感怀的一行清泪。门口也许有几个游客在不停张望,在徘徊,可当问起此处时,却都摇头表示不知何处,不知何人曾住。如今的'人们渐渐忘却了历史,忘却了经典,少有人再会注意到从细雨中归来的王谢堂前的一双燕子。传统渐渐被抛弃,人们纷纷接受新事物新理念。于是在外国文化充斥的当下,悲哀地发现,我们骨子里浸没的、血液中流淌的民族意识民族文化竟层层淡去褪去隐去。
上虞东山不再,建康乌衣巷消逝,虽然很多东西为历史长河所湮没,但是,穿越了一千六百年的文化、思想、精神却是永存的。正如他的从容而杜奸谋、宴衎而清群寇,他的兼将相于中外、系存亡于社稷,他“把浮名,换了低斟浅唱”的风骨,白衣卿相的孤傲洒脱运筹帏幄,他的处世他的为人,皆是我们应该学习的。
我们也不应、不能忘却东晋的时空中,有这样一个人,谈笑风雅、拂袖风流,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仅是风流。从《晋书谢安传》中给出的“君子哉,斯人也!”便也可见得一斑。千古以来,当真将风流二字演绎到极致的,便只有太傅谢安,一人而已。
真名士者自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