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与睡莲有个约定】
微风吹动了水面,努力了许久才,泛起一丝波澜。
猛的想起,池底下,似乎还有三年前种下的睡莲,不知什么原因,三年未开。而今年它的养料以及力量似乎全部给了那熙熙攘攘挤在池面上的荷叶。
我想,它必是不会开花了。和我一样,即使努力,也许,也不会成功。
正当我筹划着什么时候拔去这惹眼的荷叶时,却发现在某个清晨,它以出其不意的姿态开花了。
虽是小小的一朵,我却是无比的欣喜。毕竟这是它第一次开花呀。
小小的一朵,花瓣从里到外,层层叠叠,护着这小小的花蕊。紫色从里到外,由浅至深,在阳光下竟是莹莹的紫色,随着目光的流转竟是在流动。轻轻柔柔充满了新生的美丽。而它似是将三年的美丽积攒到这一刻,花谢了而开,竟是赶上了这满池绽放的美丽。似是所有的生命都应约前来无数游离浮动的光景,在这刹那间美丽绽放的花朵上欢呼,旋转,像是一条新生的光河,它爱极了这新生的活力,在炎炎的夏,竟是美丽的如阳光般耀眼。
正是因为每朵花只能开一次,所以在这生命中唯一的夏日,它们开的小心翼翼绝不错一步,满池的花竟没有一朵开错了的,在这一片天地中绽放独属于自己的美丽。
这个暑假,每每看到它,我便怀着无比的期待,去期待明日的美丽。我开始重拾信心,重新做自己的事,重新学习新的知识。
每日我与花做着一件事,它为美丽而绽放,我为绽放而等待。
我们似乎有了默契,在我努力学习的一个月中,它竟连开不败,只有在夜中才静静休息。
可惜,夏风渐凉,再炫目的盛开,也终敌不过那愈发浓重的秋意。终于在夏末的最后一场大雨,尽数散尽后,这池中也只剩下一朵被秋意浸黄的睡莲。
静坐在池边,这也许是今年夏日最后一个花朵。睡莲在独自奋力喧泄了隐藏三年的美丽后,终是开了个够。有了第一次的花开,我想以后,定会年年如此,常开不败。我轻轻用池水浇着花瓣,想洗去这花瓣上的秋意。
在心中默念:“我们约定,花开永久,不败不衰。”
它似乎听见了,抖落一滴水珠。
我与睡莲有一个约定,我们约定为梦想等待,为梦想绽放。
【篇二:又是一场好秋】
通红的枫叶,很容易使人想起那缠绵的秋。满地哀伤,“热情似火”却又无处不显悲凉。满地飘零后付之东流,层层夹叠的石缝中透露出一股寂寥的寒气,秋实在太多愁善感了。
正如欧阳修的《秋声赋》中写到:“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岂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粟冽,砱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这样的秋清爽而又冷峭。但我眼中的秋,却又是另一番恰似春光的好景象。每值假日,在晚饭的余间,我总会不耐其烦的去老家的小道走走。格外别致的土砖瓦房,迎着秋的深入,更显得妙不可言。
原住的屋子是靠山而居的,但却又不似山,因为生长着一大片的竹林。树竹混杂,却又觉得很有意境。竹虽坚硬,但也禁不住迷人的秋,像浸黄过似的竹叶如枯死一般凋落。走在竹间脚下还发出撕裂的声音。山腰间长满了俗名“芒子花儿”的杆子,约比小拇指细一些。在儿时,他可是孩童争先抢夺的“好东西”,用镰刀割下,让大人用柴刀劈开来做手枪、大马,这可比高档玩具来得随意、经济得多。
河岸那边的柳树至今还孤零地杵在那儿,它的根系向四周蔓延,约有碗口粗了,它应该在抱怨对它的不公吧。不过幸庆有河畔边的野菊和它做伴。在这偏远的山地是没有多少人特意种植大朵的秋菊的,只偶尔几家才能体会“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情雅致了,那倒真叫人羡慕。秋天的夕阳美艳的让人情不自禁,云都被染成了油膏状的棉絮,秋竟会有这么情趣的一面。
又是一场好秋,又似一场盛宴。秋风萧瑟,万物凋零,这可不是它的本意。橘农眼中,那满园耀眼的金橘可谓多么沁人心脾。确实是场好秋,年年更换,改变了它的容颜,却不变它的美好。
这一定是场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