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好吃的宫保鸡丁】
这天,爷爷在吃宫保鸡丁,我想了想,宫保鸡丁真的很好吃吗?爷爷说:“你这个小呆瓜,宫保鸡丁是谁发明的呀?”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爷爷说:“啊?你不知道这是我们丁家老祖宗——丁宝珍也,她是康熙皇帝所叫的丁宫保。”
这一下大问题解开了,知道我们丁家有人才,也发明过好吃的菜!而且没有失传。
宫保鸡丁是这样做的:红油、鸡丁入锅、爆炒、放入佐料,爆炒一会儿后起锅……啊哈……宫保鸡丁太好做了!
这天,我和哥哥踢足球,那一场是我赢。哥哥不好意思地说:“我饿了回去吃饭吧!”我一看哥哥脸,然后说:“什么饿了,分明就是怕丢脸打不赢我罢了!”哥哥一听惶恐地说:“大小姐就踢最后一场,就不踢了!”我帅气地说道:“好,一场就一场,谁怕谁呀!”
不一会儿,球踢完了,我和哥哥都已经饿得像一个月都没吃东西的猎豹了。这时爷爷给我们做了我们喜欢吃的宫保鸡丁,我和哥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过了饭,我们顿时又充满了体力,又开始打闹起来!
宫保鸡丁真是好吃到极点了!
【篇二:一言一行总关情】
十三年前早春的一个午后,一个扯着大嗓门哭的孩子横空出世了,她就是我,自诩不凡的丁某某。
小衣裤、小鞋帽早已准备好了,是和伯父的女儿即将诞生时一起准备的。如今,偶尔再翻看这些衣裤,细密的一针一线,依旧能感受到奶奶当时的期盼和对家族血脉的疼爱之情。
我想我是让她失望了,她一直想要一个孙子。当大儿子辜负了他的期望时,她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渴望是个带把儿的,为丁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听妈妈说,当奶奶第一眼看到我时就没愿意再正眼瞧我一眼,没留只字片语径直走出医院,背影写满失望和怨恨。此后,在我们母女面前,再没有过好脸色。甚至在爸妈工作很忙,无暇照料我,恳求刚退休的她带我时她都没同意,操着那口南腔北调的天津话一口回绝:要我带嘛!伢儿请人带去!随后北上天津,回老家去了。无奈,我被妈妈送到周爷爷家,在那里过了将近一年半寄人篱下的生活。
直至今天我还不明白,六十年代大学毕业的她,好歹也算个知识分子,学识却没有能改变她“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为何封建残余仍旧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渐渐地,在妈妈的埋怨声中,我对她的不理解转变成了怨恨。
岁月神偷,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光阴的长河如一把利器将她的角棱磨平,她再也不是那个精明强悍、尖酸刻薄的北方老太了。暮年的她静静坐在藤椅里,从未皈依佛门却一直念念有词诵经不断,从晨起到日落,如一盏孤灯,清冷落寞。偶尔我去她所居住的镇医院公寓时,一见我,顿时满眼是惊喜。她会将整个房间翻来找去,翻出所有好吃的东西,看着我将它们一个个消灭得一干二净,在旁心满意足地笑着,眼里满是怜爱。她嘘长问短,从身体到学习,每个细节都询问个遍,唯恐我有丝毫的不如意。看着她过分关爱的神情,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心中一直冰冷的雪山轰然倒塌,一股暖流充盈身体,温暖了整个房间。
原来,她是爱我的!此刻我才真正明白,她对我的爱,就如淙淙溪流一直静静流淌,从未间歇。一言一行总关情,渗透出对自己孙辈的心疼和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