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忘不了那“橙色”】
“呼呼,呼……”、“沙,沙沙……”,两种声音就像交响乐一样,在凛冽的冬天出现。狂风的呼啸掩不住“橙色”的辛劳。寒冷的天地盖不住“赤色”的热血。我要说的就是为绿色写诗的人——环卫工人。
我们想当然的与这尘埃一样的人物擦肩而过。早晨、正午以及晚上,他们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可是你曾仔细观察过他们吗?
我的大妈也是一位环卫工人,而她所做的事,在某些方面可以和那些政客“论功”。
她每天天不亮就开始工作,到中午换班,傍晚又值班。这样平凡的一天能与那些整天盯着“屏幕”,在快餐和饮料中度过一生的“宅男宅女”们相提并论吗?
偶尔拾到小孩子的玩具,他们欣赏着孩子们找回玩具的笑脸;偶尔捡到失物交还给失主,他们沉浸在短暂的浓浓感谢声中;看着宽阔、干净的公路,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喜悦是我们无法体会的,但是我知道,他们是为城市而生的。
暑假的一天,我不小心把书包忘在路边了。记起来时,我立刻回去寻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我心急如焚。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远处在小屋里的阿姨招呼我,把书包双手递给我,打开一看,书包里面的笔记本和门票钱都原封未动,我记住了那“橙色”。
还有一次,母亲让我倒垃圾,我提着垃圾袋正要往桶里扔的时候,不省心的塑料袋子破了,垃圾沿垃圾筒壁掉了下来。我厌恶的跑远了,正要上楼时,却看见一个一脸无奈的环卫工人在里面挑拣,最后分开倒进桶里,丝毫没有因为手上清晰可见的污渍而不悦。那一次,我忘不了那“橙色”。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这“橙色”不是尘埃,而是凝聚着汗水与泪水的赤色水珠,只为折射出绿色的光华。
我忘不了那“橙色”。
【篇二:那一抹橙色的光彩】
我以前住的那个小区,这几年里不乏发生紧要事件,但那个人似乎被永远铭刻在我的心底。
李姐是我们那栋楼的清洁工,“李姐”也只是我外婆对她的称呼,她是一个多嘴杂舌,喜欢切切察察的典型妇女。这家闹不和啊,那家的宠物丢了啊,她准是第一个知晓的。人们常说“八卦的人嘴不一定大,但一定没有窗户”。事实果然如此,她讲八卦时都会挺着腰,好像理直气壮的样子,但一手却在压低帽子,另一手遮住嘴的一边,另一边则对着听她说话的人。有时激动起来了,索性连嘴也不遮了,拿着扫把朝地面杵,发出“嚓嚓”声,聒噪至极,听的我如坐针毡,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想这便是我不喜她的原因之一吧。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清洁时不允许任何人打搅他,好像在干一件神圣的事。所以大人们见她在清洁都会主动避开,但我们小孩子却是避之不及。有时惹恼了她,便会把舌头一吐,白眼一翻,两手在耳边张开,活像个“大妈版爱因斯坦”。在我儿时看来这简直是深渊里飞出的梦魇,使我闻风丧胆。
但她的工作却做得极好:电梯啊瓷砖啊,有时就连门把手都给你擦得锃亮无比,好似等待开刃的宝刀,一尘不染。
有次我不小心把一盒冰激凌打翻在地,害怕被骂,就快速离开了,等我再回到那里时,地面已然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这让我逃过了一劫,我从那以后便再没有去干扰她工作了。
时光荏苒,美好的岁月了无踪迹。
那天我正和小伙伴们玩“三个字”,却在急转弯时撞在了墙棱上,一时间只感觉热流涌动,皮开肉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病床上醒她过来,一旁是我的家人,“肯定是那个清洁工干的,她居然对一个孩子动手!我这就去辞了她!”本就反感李姐,现在又正在气头上的母亲如是说道。
我想帮李姐澄清,却发现麻药劲儿还没过,浑身乏力,只能眼巴巴看着母亲激动地打着电话离开的背影……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黄昏,李姐已被辞退,家人在听到真相后神色黯淡了几分,更多的想必是对她的愧怍吧。
我也终于想不起那天发生的事,只记得我躺在一个满载清洁工具的三轮车上,那布满油污的破车似乎经不起这样的重量,弯下了腰。骑车的是个身着橙色工作服,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人。
也不知从多久开始,那单薄的身影正逐渐缩小。“李姐”在得知我无碍后,满脸释然地收拾工具,朝着夕阳走去,那件橙色的工作服也在余晖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