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白雪歌送武判官归扩写】
那是在送别武判官的前天深夜,先是乍起的北风将黄沙与白草卷入百丈高空,黄沙与白草狂呼着,雀跃着,跳起疯狂的舞蹈。仿佛在宣示着:禀冬将至,一个充满哀愁与离别的季节将要来临。而此时中原的时令还只是秋高气爽的初秋,塞北东夷之地却迎来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漫天飞雪,终于在狂风盛大的邀请下莅临了。雪好像是被哪个不小心的天女掉落下来的梨花似的,从天穹撒向人间。草地上,老树上,营帐上,都落满了一朵朵晶莹洁白的梨花。有的将舒未舒,有的开得正艳,有的已颓然洒落入泥土中。仿佛我又置身于长安的花园,而不是连狐裘都不能保暖的塞外。
我被寒冷潮湿的早晨冻醒。走出账外,积雪打湿了罗幕,兵士们脱下冻得发僵的盔甲,将军放下不离手的弓箭,各司其职,为即将到来的宴饮准备着。然而,宴会的主人武判官,这时却独自伫立在山坡上注视着一望无际的雪原和中军帐。
宴会在胡琴琵琶苍凉忧愁的音调中开始了。我们无心欣赏异族美女热情的胡旋舞,齐齐向武判官敬酒。但武判官却在几盅酒下肚后突然站起身来,说:‘我要走了,再不走就离开不了了’我轻声回答:“再饮一杯吧,中原再无塞外的烈酒了。”他的眸色闪动了几下,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缓缓落座,豪饮几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一醉方休吧!”觥筹交错间我们无话不说,谈天说地,绝口不提伤情离别之事。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暮色渐晚,风雪初霁,离别的时间还是来临了。
一行人走出辕门,平日里猎猎作响的红旗此时也被冻注,偃旗息鼓了。顺着轮台向东望去,东方的天空还有最后一丝霞光为武君照亮前途“去吧”我说“那么,有缘再会”随着一声嘶鸣,他没有回头,冲进了灰蒙蒙的天空与阴残的雪地。我伫立在辕门外,注视着武判官在山回路转中前进,时隐时现,最后与阴残的天空大地融为一体,消失不见。我叹了口气,心中竟然开始感激这场大雪了。至少,我还可以眺望远方,辨析着马的行处,辨析着我友人的前途。
【篇二: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改写】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边塞一角凛冽的北风呼啸着,无情的吹折了焉焉生气的白草。天骤然降温,早晨起来一瞧,才是仲秋的季节,屋外却早早的积了一层雪,雪还不算厚,被风吹折的白草却已经被雪压的抬不起头来。
毫无征兆,一场又大又急的雪从天而降,仿佛忽然吹了一夜的春风,悄无声息的将雪花小精灵排满了枝头。漫山遍野、千树万树梨花绽放,犹如倩女之靧面而髻鬟之始掠,“鲜妍明媚,将溶未溶”正可谓是堪称一幅奇景,冰雪世界,美轮美奂。
室内湿漉漉的珍珠缀成的帘子也遮不及任性飞舞的雪花,他们横冲直撞的飞进来打湿了用丝绸制成的罗幕。天气酷寒,我的狐狸皮大衣和锦缎做成的被子在这时早已没了御寒的效果,直想钻到燃烧的火炉中去。屋外的将军执着的一次又一次的拉弓,弹弓好像故意作对似的偏不屈服硬拉不开,就连盔甲也冻的硬梆梆地难以着身。
广袤无垠的边塞上,纵横交错的沙漠上结了高达百丈的冰,云朵昏暗无光失去了往日的洁白光泽,在空中黯然失色的悬挂着,显得郁郁寡欢,很忧愁。
主帅的营帐里则是另一个景象,众人举杯共饮热闹非凡。桌上摆着各种山珍海味,丰盛酒宴从御赐的大将军到名不见经传的小兵都来为君送行。大家酒后肆无忌惮的你一句我一句扯着玩笑,胡琴,琵琶和羌笛各类乐器齐奏着西北边境风情的异域曲调。大家嬉笑玩闹举杯畅饮,偶然提到离别之处则潸然泪下流露出不舍之情,。“祝君平安,一路当心”句句简单的话语令人心情沉重。
雪依旧下得纷纷扬扬十分寒冷,而里面却是温情暖暖。凌冽的寒风猛烈地牵拽着旗子,但冰雪却将旗子冻得如雕塑般动弹不得,任寒风怎么吹都纹丝不动。
轮台东门前送君归京,离开时山峦上白雪皑皑,车马都走的很慢举步为艰,好在能多留一会儿彼此的情谊,能拖一会是一会罢。路上的我们各怀心事显得很是忧伤,完全没有酒宴上说笑时的欢乐,山多高,雪多厚,路多远都比不上你我真挚的友情。“路上保重”这是我对你最后的祝福,你骑上马渐渐远去,可我一直注视着你离去的背直到你消失在天尽头,留下的只是马儿清晰的脚印。
离别的惆怅心情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愈来愈浓,挥之不去。再看天空飞纷的雪花好像都是你留下的信物一般,一直陪着我,那雪凄凉忧愁却又温暖的绽放在我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