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碗馄饨】
不知不觉,我步入高中一个学期有余。高中生活,紧张又匆忙,一天中对心灵最大的慰藉我想是思源楼二楼19号窗口那一碗萦绕着热气的馄饨吧?
早饭或晚饭,谁要盛上一份。任鲜美的味道在口齿间萦绕,就着清亮的汤汁,嘶溜一下,一颗圆滚滚的淡黄色的小馄饨便顺着咽喉,一路暖到胃里去,美到心里去。《深夜食堂》中老板说:“很多人到这,总是点着同一道菜,有的人追的是口味,有的人追的是习惯,多数的人,是追一份过去。”我想我应该算是那“多数的人”之中的一个吧?
在馄饨的朦胧雾气中,我仿佛穿梭回了十年前。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孩。每天清晨,妈妈总是要准备一份难吃的早饭,什么鸡蛋纯牛奶之类的,硬逼我吃完才送我上学。我是多么抵触蛋黄和牛奶的人啊!直到有一天,送我上学的人换成了爸爸,爸爸从来不会做早餐,他总是把我放在自行车上,绕远路去一家早餐店。我还记得,里面摆了大约八张橙色的桌子,地板是白瓷砖,人不多。店里的香味和清晨清冷的空气配合得天衣无缝。
爸爸总是点两碗虾米馄饨,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味道。特别鲜、特别鲜。每次我总能连汤也不剩的全部吃干净。没错,平时我是吃一个鸡蛋就喊饱的人。爸爸吃的比我慢,当我狼吞虎咽扫完后,他总爱用勺子舀起一个馄饨,装模作样地一脸享受地说:“哇塞,真的太美味了,好好吃呀!”然后把勺子凑到我跟前晃来晃去。你以为我会被诱惑?不,我总会趁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他的碗端过来。你以为爸爸会让给我?不,他又仗着自己力气大抢回去接着吃。可是好景不长,我的懒虫爸爸每周顶多送我一次,再后来,干脆给我几块钱让我自己去买包子吃。现在想想,真是亲爸啊!
长大之后,对馄饨总有一份执念,逢年过节我总是期盼着妈妈包馄饨,可奈何不了包得太难吃的事实。我也曾向妈妈提过,妈妈总说人家加了很多味精,我不信。
食堂的馄饨和我记忆中的味道很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馄饨的情结那么深重,也许真的只是味精调得鲜,但我还是很怀念。清冽的空气和馄饨的香气。
【篇二:介绍一种美食馄饨的作文】
美女西施。从此他沉迷歌舞酒色,荒废国事。某年冬至到了,他照例接受百官朝拜,宫廷内外歌舞升平。饮宴之中,他竟不食,西施看到后跑进御厨房,做出一种新式点心,吴王一尝,鲜美至极,一口气吃了一大碗,连声问道:“这是什么点心?”西施暗中好笑:这个无道昏君,真是混沌不开。她便随口应道:“馄饨。”从此,这种点心便以“馄饨”为名流入民间。
我不仅知道馄饨的来历,还知道馄饨的做法。
首先在肉馅中放入鸡蛋清、十三香、盐、料酒、蚝油、酱油和香油后充分搅拌。然后在馄饨皮中间放上一点肉馅,接着把皮对折,捏成“小金鱼”的形状,捏得时候还可以加一些清水或鸡蛋清,这样不容易开。最后放入开水或高汤中煮沸,还可以加入一些紫菜、虾米和香菜。煮熟后盛在碗中,即可食用。这时候的馄饨,就像是一只只拖着尾巴的小金鱼,我能一口咬住“小金鱼”的尾巴,迅速把它们吞到肚子里。
馄饨历史悠久,做法简单,味道鲜美。我喜欢馄饨。
【篇三:又是馄饨飘香时】
走在哪里到处都有香气飘散:菊花的清香、月季的幽香、茉莉花香的清纯、玫瑰花香的热烈……然而,这些具有特殊香气的花却不能使我的鼻子流连忘返。
作为传统吃货的我,走遍大街小巷,吃遍大街小巷,还有在美食书上、在访谈节目中的美食我也都是一览无遗。但让我最怀念的并不是海鲜鲍鱼、鱼翅龙虾,而是姥姥家村头卖馄饨的老奶奶手下的一个个灵秀的小馄饨。
每当姥姥问我想吃什么的时候,我总会毫不犹豫地说:村头馄饨。每次去那儿都是挤满了人,方圆百里都能闻到香而不腻的馄饨味儿。
馄饨奶奶的馄饨都是在“饭客”的眼皮子底下包的,也就感觉干净多了。这小店并不大,所以人多的时候座位就真的漫到了村头。我坐在那儿看着馄饨奶奶熟练的包馄饨技术,平均十秒钟一个,把一个个小肉团包在擀好的面皮里,再卷一下,一个小馄饨就包好了。凑齐了十五个就一溜烟的全都倒锅里去,溅起一缕一缕的小水花。
过了一会,馄饨熟了,在锅里顽皮的跳跃着,好像在说:我已经熟了,赶紧把我捞上来。又看着奶奶熟练的把一个个小白丸都捞到了碗里,又向碗里加了些作料还有最重要的独家老汤,简直就是美味,我光闻着馄饨的香味就已经醉了。
又是熟悉的饭香,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飘到了我眼前。我也顾不上烫了,拿起勺子就把馄饨往嘴里送。刚咬一口,里面的汁就滑了出来,鲜香冲进了鼻孔,美味滑进了我每个牙缝,搭配着老汤的香醇,顺着流进了身体的各个部位,感觉温暖而又甜蜜。唔,好烫好烫。一个馄饨都下去的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烫。馄饨虽然小但是皮薄馅大,再配上老汤就是天下独绝。
可惜现在老房搬迁,馄饨店没了,就连馄饨奶奶都找不到了,我怀念的馄饨香气也再也闻不到了。
直到那天,我放学回家。在路上又闻到了久违的味道,就是那老汤的味道。这让我埋藏在心底最深的已熄灭不知多久的希望之火又再次燃烧起来。
我追逐着那味道,跑了许久才渐渐的停下了脚步。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馄饨小店,人也是蛮多的,刚刚开业。我走了过去点了一碗馄饨静静地坐着,细细地品尝着,又想起了往事。虽然有老汤的味道,顾客也很多,但是在忙碌着包馄饨的却是一位中年妇女。一打听才知道,她原来是馄饨奶奶的女儿,馄饨奶奶已经过世了。
原来的村头馄饨,随着馄饨奶奶的离去已经不在了。尽管这个店也在卖着馄饨,但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看着面前的馄饨,我也没有了一年前的激动与快乐、迫切与希望,拿起沉甸甸的勺子,尝了一尝,味道只能说是有一点以前的样子,皮厚馅少,除了老汤,一切都变了。但是旁边依然有客人说好吃,我想他们应该是没是吃过“真正”的馄饨,真正让人流连忘返的馄饨。
又是馄饨飘香时,但已经物是人非了。我心中隐隐地浮起了一丝怅惘……
【篇四:馄饨】
张小娴在她的散文里提到,多年前和蔡澜一起吃饭,一个晚上跑七八个地方,在一个地方坐下,菜上来了,只要说一声“不好吃”,蔡澜就立刻说:“不大好吃就不吃,我们到别处去,倪矿说:“在我们这个年纪,吃一顿就少一顿”。
也是,生命有限吃一顿就少一顿所以每一顿都要精致。
而馄饨这个名称好奇怪,宋程大昌《演繁露》,“世言馄饨,是鲁中浑沌氏为之”。有此一说,未必可信。可我们知道馄饨历史悠久,无分南北到处有之。
可其他地方的馄饨就是和温州的不一样,几年前在上海治病,看完大夫了没事干,肚子也饿了,就在楼下的馄饨担吃一碗馄饨,可一端上来就瞧见半碗芹菜,我先是一惊,再是匆忙的在绿色的海洋里寻找潜游的馄饨,可找到后也是失落,“这不就是厚皮的饺子吗!”
而家门口的长人馄饨则一早就顶这白气在开始擀面皮,中午了时间,下楼叫上一大碗馄饨。不一会儿就到了,一打开馄饨外面的包装袋,热气像烟囱内的烟一样冒出来,大冬天的,不一会儿眼睛上就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尽管是在冬天,可端来了馄饨也依然还是热的,温州有句老话:“馄饨汤喝眼睛亮”,一勺一勺的汤喝下去,汤就顺着你的口直达了我的胃,也叫醒了没睡醒的我。回味一下就是骨头的香气,原来长人馄饨的汤是用猪骨头熬的,这样的馄饨摊在别的地方是喝不到的,因为谁有心思去熬那么一大锅汤。
提了神,勺起一支馄饨,轻轻的馄饨皮一下就破了,放在嘴里就薄如一片鹅毛,蚕丝。再一口这就是馄饨中的一小块肉,虽然肉很不起眼,可以放入嘴里也是浮想联翩。舌尖上的味蕾就在肉被搅动的那一下盛开,可又不是昙花一现,肉香中还伴随着蛋丝的香味,我仿佛置身于云层上轻飘飘的,无穷。
“卖馄饨咧,”我仿佛又被这十分熟悉的叫声吸引过去,老温州啊!我心中的馄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