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理性与感性】
理性与感性,往往是相对而言的。在我们每个人性格当中,都具有理性与感性,理性居多,那么他就可能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感性居多,那么他就可能是一个过于看重情感的人。我并不评判究竟是理性好还是感性好,但是在生活中我们要合理的把握二者。
生活中当我们遇到一些鲁莽的事情的时候,我们往往都会说“你太冲动了”,这就是理性暂失的表现,这个时候往往感性占据了高端,我们可能会凭借一些自己的情感去做出一些我们自以为是正确的事情。比如我们常常所说的“抵制日货”,尤其是在钓鱼岛事件之后,很多所谓的“爱国群众”走上街头,打砸日系汽车,甚至打伤车主。请问这种抵制对日本来讲有何危害?我们伤害的是我们自己的同胞,损害的是我们自己的财产,这种看似是爱国的行为其实就是一时的冲动。
阿伯拉德曾经说过:“火气甚大,容易引起愤怒的烦扰,是一种恶习而使心灵向着那不正当的事情,那是一时冲动而没有理性的行为。”所以说,我们在生活中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万万不可失去了理智。那么感性的认识是不是就没有用了呢?当然不是,感性使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第一认识,世界的美都需要我们去用心灵感知,如果没有感性,那我们的心灵便会变得枯燥乏味。
总而言之,把握好二者的关系,方能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篇二:工具理性之拷问】
计算机、人工智能、数字时代……这些时代的关键词如今大有“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的大趋势。曾听闻作家李敖从不看电视、以保有独立精神的保守抗拒,但凡人没有这种极端的操守,全人类都被卷入的思考方式还是以计算机为代表的“工具理性”。
工具理性,它能带给人类什么?工具、手段,毋庸置疑,也即是通常所谓“有用”。人们不怕工具,因为工具出自我们手中;我们有绝对的掌控,至少绝大多数人都如是认为。千禧之际的多利羊后,世上可有数十亿分之一的人类血脉是源于“克隆”?诚如高科技的苹果的总裁库克,也大敢宣称“我不担心人工智能会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
人坚信自己对工具的专制,却往往忽视反作用力——工具对人思维的异化,即库克最担心的“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卡夫卡百年前预言的“异化”,即将在计算机时代被赋予新的意义——工具理性超越“手段”,成为“信仰”。“人性本善”的孟子对人的秉性有充分信心:人有“仁、义、礼、智”四端。可当今的信仰危机、精神迷茫不得不令人拷问那个现代的梅菲斯特——工具理性,你将把人性引向何方?你将三观、品德置之何方?
此时,工具理性具有的程式化本质将愈加呈现。当机械唯物主义这样的思潮愈加主流,我们渐渐发现,工具所代表的科学,竟与宗教同化了。当认识论陷入程序的泥淖,当代人的精神开始愈加极端化。于是一本当代小说写道:大约2025年的未来社会,一位痛苦的清醒者在密闭压抑的房间中,用两只喇叭同时不断播放贝多芬的《“锤子钢琴”奏鸣曲》第四乐章和《大赋格》,都是极为艰涩不悦耳的富含对位交织的曲子,象征着可怕的错乱……
工具理性,你能给人类一条出路吗?
不必再拷问了,先人已帮我们回答之。上述的贝多芬作品,错乱下却是螺旋上升般超脱至崇高艺术境界;对理性深入思考的康德,在其体系的最后亦以《判断力批判》将出路引向美学文化。可见最好的出路之一便是以文化人,不为物使,从而破除计算机式思考的执拗。手段不是世界的全部,而更如黑格尔所主张的,万物皆有能动性,某种情况下,自由的出路恰是反现实中物。毕竟,人是有权且有能力合理运用他们的理性思考的。
请相信人类的思想,它们会以美学、文化的方式平衡好精神自由与工具理性——这一对主体与客体的关系,既非专制又非异化地在这个计算机时代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