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上课举手】
举手,是我们在课堂上必做的事情,也是我们与老师交流的方式之一。可是我发现,她虽然不会开小差,但是很少举手。
无论上的是什么课,她总是很认真地听着,还时不时记一些笔记。但老师一个问题问出口,她却犹豫着,不知是否应该举起手,结果呢,通常都是沉默。除非直接叫她回答,不然,她有可能一节课都不出声。
一节数学课上,老师给我们上了一些很简单的内容。随后,她给我们布置了一些习题。我拿起笔,“唰唰唰”几下就做完了。而坐在我前面的她也飞快地做完了,还自信地对我笑了笑。几分钟后,老师开始了讲解。第一题很简单,我们纷纷高高地举起了手。我本以为她也会像我们一样飞快地举起手,可她却颤颤巍巍地把手举起了那么一点点。我不禁疑惑不已,她做得又快,而且又那么自信,为什么不举手呢?老师好像没有注意,便让我回答。我像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一样轻松地回答完,发现她在看我,就对她眨了眨眼,用眼神鼓励她。她对我笑了笑,表示回应。第二题稍微有些难度,但对她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出来,许多人也早已把手举了起来。她仍在犹豫到底举不举。老师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就让她起来回答。她迅速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讲完了这道题,声音像蚊子叫一样,连我都听不太清楚。老师只好无可奈何地让她坐下,重新找了一个同学回答。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上课举手真的很难吗?举手只是为了告诉老师这道题你会不会而已。如果叫你回答问题的话,也不用害怕,只要大声回答出来,无论对错都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要把它真正弄懂。如果你上课不参与进来,那还有什么用呢?
所以,我希望更多同学可以举起你们的手,不要再为“举”还是“不举”而纠结了!
【篇二:上课开小差】
说起开小差,那可是我们班上的“传统”。
首先来说说我们班开小差的人。首先就是我们班的“开小差大王”——张轶涵,他开小差可谓是名不虚传。他开小差的方式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会悄悄地做小动作,而张轶涵则是明目张胆。他一靠椅子,翘着个二郎腿,手里悠闲地玩弄着鼻屎、齿轮等。他面带笑容,好像并不知道老师正虎视眈眈着他呢。
其他人开小差的样子更是千变万化:有的腰弯着,转着手中五颜六色的笔;有的竖着语文书看似是在读书,其实桌上早已摆放着各种齿轮、魔方块、陀螺,只不过藏在语文书后面罢了;还有一些成绩稍微好一点的,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老师,而双手却在抽屉里玩着魔方,就好像我们俗话说的“发呆”……
至于开小差的时间,语文课、数学课、英语课……基本上都有我们开小差的举动。其中最厉害的是上美术课的时候,那个场景才叫一个壮观。有的人后脑勺对着老师,在与后面的人讲话;有的人专心致志地看着课外书,毫不理会老师,好像与外界隔绝了;有的人“欢聚一堂”,在玩手指陀螺;有的人在座位上转着三阶魔方,旁观的人还在起哄:“哇塞,贼厉害了!”……尽管老师猛拍桌子,严厉地大喊“安静”,但是我们好像和老师之间隔着一堵坚硬的墙,继续各做各的小差。然后结局就是告诉卫老师(我们班的班主任),遭受卫老师一顿痛骂,然后暂停下课时间。
这就是我们班的开小差时间,虽然活跃是好,但是也不能在上课开小差。我觉得,要是我们班上不开小差,那么整个世界将会安静许多,我也可以安安静静地写作业了。
【篇三:上课不认真的小赵】
我们班有个叫小赵的同学,每次上课他要么玩橡皮,要么玩铅笔,要么就是看课外书。
有一次,他上课看课外书看得入迷了。他的同桌一下子把他手里的书夺走交给了老师,老师二话不说把书扔进垃圾桶。下课了,小赵从垃圾桶里拿出了课外书。
还有一次考试的时候,小赵都在看书,等到我们写到一半的时候,老师说:“你快点考试吧!”他才开始考试,时间到了他还没有写完。老师就再给他15分钟,最后,他才写完。
我真对小赵没办法。
【篇四:上课打瞌睡】
上课的不幸是什么?早读课迟到?不会的题目正好被老师喊到?不是,统统不是。
七(12)班的教室中,老师们正在黑板前讲得唾沫横飞,同学们也听得津津有味。但有一位男同学眼神迷离,似乎在遨游天外。不用猜,正是我蔡某人。我正与这十恶不赦的瞌睡之虫做着艰苦卓绝的战斗。
刚开始上课,我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但看这眼下的黑眼圈,就什么也清楚了。一会儿,我的大脑就快被“我要睡觉!”这个念头所支配,脑袋左颠右晃,像吃了摇头丸一样。
不行,真的不行了,这种想睡不能睡的感觉着实叫人发狂。我把头埋到课桌底下,装出捡东西的样子,祈求得到一点缓解。可这个过程仅能维持几秒钟,时间一多,很容易被老师发现。
片刻的清醒之后,下一波的瞌睡来得更加凶猛,蚕食着我仅存的一点点意识,让我几欲昏去。不得已,只得使出一招贯穿中华上下五千年,无数名流才子深夜苦读必备之绝技——自残!我将我的大拇指与食指成弓状,伸向了我的大腿内侧,不管不顾掐住一块向上一提再向左狠狠发力,使劲一拧。嗯——一阵透彻心扉的感觉直抵我大脑最深处,犹如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此时人生似乎又有了奋斗的目标,赶紧端正坐姿,认真听讲!
但几分钟过后,我的头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慢慢地前倾、低垂、猛然惊起,再前倾、低垂、惊起……如此反复,脑袋看上去就像大风中摇曳的黑色塑料袋。原来这是骗人的,什么悬梁刺股的故事都是假的!瞌睡冲击着我大脑的最后防线,我的眼睛向上一翻,“咚”的一声趴在了课桌上,而与此同时,下课铃慢悠悠地打响。
我终于可以放心地与周公相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