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一次,我与寒冷擦肩而过】
那是一个严冬的夜晚,天已经黑蒙蒙了,猛烈的西北风呼呼的地刮着,街上已经人烟稀少了,我冻得瑟瑟发抖,向前望了望,还有几步之遥就到家了。
即使在这儿,距离还有些远的地方,我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家中有着柔和光芒的灯盏,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家中温暖的空气以及妈妈早已准备好的诱人的饭菜,想到这,我不禁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中。
一如既往,当我还在爬楼梯之时,妈妈就已经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等待我,好像与我心有灵犀似的。“外面冷吧,快,快点进来。”耳边是妈妈温柔的话语,一下子使我幸福了不少。进门一看,咦,真是奇怪,爸爸这个大忙人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在家,如果是以往,他不是在值班,就是在外面应酬。我从嘴里挤出一声“爸爸”,便进房间写作业了。
从书包里拿出那让人头疼的作业,刚准备动笔,却发现不知是在何时,我的手早就懂得麻木了,完全没有力气握笔。我努力地向手吹着热气,想让它们尽早的暖和起来,可它们好像两个顽固分子,任凭我怎样吹气,也没有转暖的迹象。又不知是在何时,爸爸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我的身后,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把我的小手握在他宽大的掌心。一股暖流很快袭遍了我的手掌,不一会,手掌的温度慢慢回升。只是,我的手是那样冰冷,像一块铁,被爸爸那样温暖的手握着,他难道不会觉得冷吗?就连我自己都不太敢碰到我的手,不小心触到之后,全身便会一阵寒颤,爸爸也是平凡人,他有感觉,会怕冷,可他为什么依然愿意握着这双手,给予我温暖,给予我力量?忽然看到,爸爸双鬓的白发,还有那布满皱纹的脸和手,内心是深深的愧疚。从前,我一直觉得爸爸不关心我,我每当看到别人家的小孩与爸爸嬉戏玩乐时,我便很是羡慕,也在心里埋怨爸爸不能陪陪我。可现在我知道了,他真的只是很忙,没有时间陪伴在我的身边,但他打心底里一直是爱我的。
常言道“父爱无言”,我想,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诠释。那历久弥新的温暖背后,便是父爱。至今我也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温暖,他让我明白:原来,父爱是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无论相隔多远,无论有多少幸福也无法代替的。
那一次,因为有了爸爸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我才得以与寒冷擦肩而过,撞上了爸爸那无言的爱。
【篇二:寒冷的味道】
阵阵寒风袭来,似万根银针扎向我的脸,似千万细蛇钻进我的衣袖,我似乎将要抵挡不住这刺骨的寒风……
“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不……”声声诵读回响在整个校园,充诉着每一个角落。
渐渐地,太阳开始偏西,天色便暗淡下来进,我们说着笑着走出了校门。
“再见……”与我的伙伴挥手相送,可我却依然在这寒风中孤独地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路灯在不知不觉中亮了起来。虽照亮了整个城市,可却没照亮我的心—---它依然是那么得冰冷,带有许些焦急。灯光下,我在这夜中瑟瑟发抖……
路人匆匆赶回家中,整个街道沉寂了下来,所剩的人寥寥无几,街道上的凄凉竟带来恐怖的气氛。整个天色暗了下来,这个街道被黑暗笼罩着,我蜷缩在路灯下,害怕那未知的黑暗。长久,可却始终无法甩去那份凭空的恐惧。
黑暗似乎在讥笑我,讥笑我的懦弱,讥笑我的孤独。寒冷的味道漫上我的心头,我的心在寒冷中颤抖着,是那么冰凉……
寂寞、孤独,我在街头的排凳上坐着,心中默默地抱怨着……
远处跑来一个模糊的身影,听得出来她跑了很久。我曾讥笑着她,嘲笑她的苦,讽刺她的累。
“儿子!儿子!……”那人向我招着手,我心中一颤,那竟是母亲?!“对不起,我的车在维修,所以只能跑过来,对不起,对……”母亲喘着粗气向我解释着,那一刻我的眼,被泪浸湿了……
霎时间,温暖涌向我的心,那些抱怨,那些恐惧,却都已奔向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却是那持之以恒的温暖。
在这漆黑的小路上,在这撒满大地的月光下,有一对奔走在那回家的路上的母子……
【篇三:再寒冷的冬季也有暖意】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几乎是一句伴随着我人生成长的道理。父母老师常常教育我们,做人,首先要懂得感恩。就像歌词里的“感恩的心,感谢有你……”我们的一生,就是在不停地报答这一路来汇成大海的恩情。
古往今来,有太多太多的语句在述写着感恩。“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是孟郊对母亲的感恩;“一父养十子,十子养一父。”这是王安石对父亲的感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是诸葛亮对祖国的感恩;“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这是鲁迅对朋友的感恩;“当爱情的小船被浪掀翻时,让我们友好地说声再见。”这是莎士比亚对爱人的感恩……正是这些感恩的情,让再寒冷的冬季也有了暖意。
感恩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它不需要我们大声地向全世界昭告自己要感恩什么,它只需要我们将这个恩情默默地记在心里,用我们的行动来报答。感恩,是基督教的基本特征。每天吃饭之前,他们的教徒都会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祈祷着“感谢主赐我食物”。一日三餐,常常如此。他们并没有把感恩这件事做的惊天动地,只是每天坚持做这样一件小事,把感恩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当然,我们需要感恩身边每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父母,是我们恩情债欠的最多的人。古往今来,感恩诗写得最多的都是关于父母的。“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万爱千恩百苦,疼我孰知父母?”“无父何怙,无母何恃?”这些都是写来感恩父母的。
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身为人师,老师们天天都在为我们焦虑,辗转反侧,为我们的光明大道点亮指路明灯。为人师表,也许是用来赞叹感恩老师的吧。
朋友,曾经有两个很要好的朋友在沙漠中行走。在途中他们吵了一架,其中一个人打了另个人一巴掌。那个人在沙里写道:“今天我朋友打了我一巴掌”。等他们来到一块沼泽地里,那个人不小心睬到沼泽里面,另一个人拼了命地去救出了,于是他拿了一块石头,在上面写道:“今天我朋友救了我一命”。这告诉我们朋友对我们的坏我们不应一直怀恨在心,而朋友对我们的好,我们却要一直铭记在心。这才是感恩朋友的真谛。
但在真正的生活当中,一些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感恩谁谁谁,事实上也就只是表面功夫。网络上时常跳出来的的新闻上不是没有报道家里面的老人被子女们如何残忍对待,不是没有报道老师在学校里被同学们群殴……这些触目惊心的大字刺痛着我们的双眼,这些不忍直视的图片视频仿佛给我们心脏重重一击。这似乎是在为社会上的不伦风气的申诉,更是在乞求人人都要懂得感恩。
要坚持自己感恩的心,即使在再寒冷的冬季,我们也不畏惧寒冷,只因为我们有着一颗炽热的,感恩的心。
【篇四:再寒冷的冬季也有暖意】
冬季冷风刺痛了骨,父爱却暖和了心。
——题记
父爱是温暖的,它从不吝啬,阳光充足;父爱是坚实的,它从不表露,紧紧相依;父爱是永恒的,它从不消失,舔犊情深。我的父爱也是如此。
清晨的鸡鸣声还没有到来就听见客厅水壶“轰轰”地响起了声音,我揉着惺忪睡眼,缓缓地摸索着床头边的秒表,秒表显示的时间为6:30,当我正准备再次进入睡眠时,轻轻的关门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快速跑到窗口,看着还未完全亮的天和对面没化完雪的山,再探头一看山脚下的小径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正在赶往上班路上的父亲,父亲是一位厨师,他喜欢做着美味的菜肴,欣赏菜肴刚出锅的颜色。
很快午休时间到了,父亲还未回家,我便随母亲去了父亲上班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去,但此后却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我站在已被铁锈腐蚀的大门外看着父亲穿着白色上衣,戴着大约高10厘米的厨师帽,一只手拿着铲子,另一只手则握着硕大的锅,我看着父亲帅气的样子驻足痴望。父亲开始倒起了油,油在锅中开始慢慢舞动,接着父亲把鲜美的白菜倒入锅中,油遇到水开始四处飞溅,父亲快速向后退了一小步,一只手用力翻炒,另一只手紧紧握着锅把,一刻也没有放松,油一点一点地飞溅到父亲的手上,皮肤瞬间变得通红,但父亲依旧没有放下那硕大的锅,只是紧蹙着眉头认真工作。我忍不住想去父亲那边,却被母亲拦下说那里危险,我抬起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的眼睛说:“爸爸也危险!”可母亲还是不让我去,我扑倒在母亲怀里哇哇大哭,母亲埋下头看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背脊。
我和母亲回家后不一会儿父亲也回了家,他把最严重的那只手藏在了衣袖中,而另一只手也是伤痕累累,以前的我还十分疑惑,父亲为何一回家就回到房间,原来是为了处理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双手,粗枝大叶的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父亲再次从房间出来,我们并排而坐,我轻轻把父亲的手握在手中试探着问:“您的手还好吗?”父亲快速缩回手,笑了笑:“没什么。”父亲是一贯轻松的语气,若是以往的我也真就以为没什么。
是啊,父爱就是如此,那一年我6岁,今年我17岁,那件事却依然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事,也在那一年冬天,我清楚的知道父爱是什么,它是冬夜里的一束阳光,无时无刻不用尽全部的温暖,照耀着我,包裹着我。
【篇五:再寒冷的冬天也有暖意】
老李头的后山的一大片梅林才入冬,花骨朵就挤破了脑袋得往外冒。到了寒冬腊月,红梅怒放,风轻轻一吹,整座山头都跟着翻腾起来,不知道得还以为是着了山火。看起来倒是有些不合时节的暖意煞是讨喜。
天不亮,老李头就挑着梅花去了集市,惹得一村的狗都‘汪汪’叫。赶了差不多半程。他轻轻放下挑子,解开腰带从棉衣内兜里掏出个铝制小壶,拧开了盖子抿了几小口,又赶紧捂了起来。他又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星子,使劲搓了搓。直到皱巴巴的脸上冒出两团“高原红”,他才感觉到了点热和劲,又将挑子甩上肩头密步往集市赶。
天蒙蒙亮的市场,雾气,包子面条的热气和着市民商贩讨价还价的“白烟”一齐往上涌劲着。老张头转过最后一个街角,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人仰马翻。回头一看,老李头着实吓了一跳。一个男人蜷缩成了一团。远远看去,像是一只睡着的黑猫,头发分成了几股,恰好遮住了眼睛,嘴皮乌黑黑的,若不是微微张合的嘴唇冒出点点白烟,也当真看不出点人的气息了。老李头定睛地瞧着他,直到一阵风从巷道中吹出来,老李头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他撂下挑子,将那个男人挪到墙角根处,又把搭在梅花上的白布搭在那男人露出半个脚趾头的鞋上。
老李头惮了惮衣服上的灰尘,掏出怀中的小壶把酒喝了个净。又把脚使劲地往地上跺了几跺。今年的花真艳啊,看着倒像是到粉刷匠的油漆桶里打了几个滚。他清了清嗓子,扯开喉咙喊着:“梅花梅花,老李头的梅花。”“梅花,梅花……”没喊几声,几个老主顾便围了过来。“老李头付了租的摊位你不要倒跑到这风口来了,当真是喝醉了。”“他啊,也就好这口,卖梅花攒下的建新房的钱肯定也都拿去买酒了,哈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不知是谁注意到墙根处的男人,“这大冷天的咋还睡在外头,也真是可怜造孽啊造孽。”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哪了梅花来有各自散开了。
老李头将最后一束花包好,疾步走进街道斜对面饭馆。老板一见他,就冲店小二吩咐道:“馒头,稀饭,咸菜。”老李头把花放进花瓶仔细打理后才开腔道:“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就不要老三样了,给我来一盘鲫鱼汤和一份酱龙骨。”老板停下拨弄算盘的手,抬头眯着眼看了老李头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
老李头把东西裹进棉衣里。路过小酒馆时还没等店小二吱声招呼就连摆着手离开了。回到街角,他挨着那男人顺着墙根蹲了下来。刚打开盖子,鱼汤的热烟便一股脑地冒了出来,他抿了一口,砸吧了几下嘴,才把剩下的汤喂进那男人的嘴里,待他的鼻尖开始渐渐冒出白烟,老李头又将一块酱骨揣进兜里,碰得铝壶一声脆响。
冬日的阳光,终于还是穿破厚厚的云层来到大地上,老李头站在山脚望着这漫山遍野红艳艳的梅花,不知是因为这久违的阳光还是那口鲫鱼汤,他倒还觉得全身暖烘烘热腾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