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读白居易】
傍晚,窗外,大自然陷入沉沉酣睡,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一丝缝子,偶尔也会飘出的几粒飞雪,若黑夜中的萤火,忽东忽西、捉摸不定。“晚来天欲雪”,我低吟着,“能饮一杯否?”忽然,我有点替白居易担心,刘十九能应邀吗?望着窗外虚无飘渺的飞雪,恍惚间,我似乎飘到了遥远的唐朝,飘到了白居易的世界。
暖酒小火炉,新酿的米酒,青瓷酒杯,都已备好,静静的安置在凭几上。冰凉的手微微靠近火炉,炉火已燃起,炉身雕刻着傲雪梅花,莲蓬一样的炉顶,橘色的火光从微黑的小孔中透了出来,暖暖的,通红的木碳时不时“剥剥”响几声。雪“沙沙”打着窗户,漫天飘洒着细细的粉末,看着院子里那棵褪去绿衣,光秃秃的树木,在孤零零的独守空院。已经寂寞一冬的我,把耳朵转向门口,扑捉着屋外的每一丝声响,“脚步声,敲门声怎么还没传来?刘十九收到请帖了吗?他会冒雪会友吗?”
“乐天兄,”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个头戴幞头,身穿圆领棉袍衫的,脚踏六合靴的儒雅男子,带着一股凛凛寒气推门而入,黑色长须,片片白雪落满肩头。
“已然鹅毛白雪,十九兄,我应改天送去请帖的,抱歉,抱歉,”我双手抱拳,愧疚,但更多是惊喜。
“乐天兄的好酒片刻不可耽搁,雪中饮酒自是另一番情趣,”刘十九捋着胡须,拍拍浮雪,哈哈大笑。
“十九兄,请榻上座。”
我二人脱靴,盘腿坐在凭几前,火炉上的米酒已经温热,徐徐倒出,麦香缓缓飘入鼻中,色泽清莹如冰清玉石,我轻轻啜饮一小口,在舌头上打两个滚,清香带着温热萦绕整个口腔,润润过喉,暖暖入心。
“好酒,香甜温醇,”刘十九夹起一片切脍,“再配上这片薄如雪花的切脍,酒的清香化解了鱼腥,酒的温醇又去除了鱼的生冷,乐天兄的酿酒技术已经出神入化了。”
“闲居多时,也就酿酿酒,做做诗了,”远离官场的我,如今已经平静了不少。
“乐天兄送来的小诗,正如这米酒,需要细细品味,红泥小火炉,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暖暖炉火,映照着浮起的绿色泡沫,阴冷的雪夜,小饮一场,再适合不过了。”
炉火越烧越旺,橘色的火苗在“噼啪噼啪”的伴奏下欢快的舞动着,饮下的米酒仿佛化成一条温暖的小蛇在身体里游动,同时也唤起我们作诗的雅兴。我们走到书桌旁,扬州纸已经铺好,刘十九缓缓磨着砚台,飘出缕缕墨香,我提笔悬腕准备书写,可笔尖怎么又细又硬呢?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手中紧握一只钢笔。我茫然地望向窗外,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的雪花在漫天飞舞着,似蝴蝶、似柳絮、似轻烟,我继续回味着刚才的幻境,长舒一口气,刘十九终究是去了,我抬笔写下了《问刘十九》。
【篇二:我心目中的白居易】
他不是天资聪颖的子安,少年成名天下知;他不是悠然自得的太白,饮酒仗剑任平生;他不是清心寡欲的摩诘,松林清泉自悠游。但他却是我心目中的那轮明月,他便是中唐时期的全民偶像——白居易。
白居易的诗平实易懂,上到八十多岁的老人,下到几岁的小孩,就连皇帝都为他提笔写诗,由此可以看出白居易的诗在当时是多么出名啊!提起白居易,他和当时的大诗人顾况还有一段故事哪!贞元三年,也就是公元787年,白居易带着自己的诗稿直奔大诗人顾况家而去。刚开始,顾况还对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不是很重视,当他看到诗稿上的署名“白居易”时,更是调侃道:“长安米贵,白居不易啊!”然而,当他读到那首《服的雇员草送别》时,却反复吟咏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顿时,顾况便对白居易刮目相看了。而那句“长安米贵,白居不易”便成了两人之间的趣闻。
白居易不仅写诗平实易懂,并且创作数量惊人,一生创作了许多千古流传的诗句,他那《暮江吟》中的“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写出了美丽月色的可爱动人;他那“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写出了那弄人的辛苦播种。
他是我的偶像,也是我最敬仰的人,他的每一首诗都像一个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他便是——诗人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