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文竹】
今天妈妈带我去花鸟市场买植物,在那里我一眼就看中了一盆茂盛的文竹。它虽小但它枝叶繁茂得十分引人注目。它是绿得那么耀眼又那么透明。这清新的绿色仿佛在我眼前晃悠,晃进我的眼睛,晃进我的心胸。
它有很多迷人的地方。它的叶子,一簇又一簇地贴在一起,好像不愿分开似的。然而这一大簇一大簇的叶子紧挨在一起,就好比一把撑开了的大绿伞。它的叶子很尖,但触摸它,一点也没有被刺痛的感觉。当一阵微风拂过,像婀娜多姿的舞蹈家在风中跳起舞来。
它的茎则是和竹子的身躯一样也是一节一节的,在每两节之中,你会发现它穿了一件淡黄色的外套,我想这外套应该是文竹的护身符吧。它的茎也很细,好像一条条又细又长的铁丝。别小瞧茎长得细,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很坚固哦。它们极像边疆的志愿军叔叔们,站岗放哨呢。
花盆的里边放了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可爱的小石子门,有大的也有小的。最大的有指甲盖那么大,而最小的有米粒差那么小。它们互相依偎着就像小孩子一样紧紧地靠在一起。
我和妈妈把这盆生命力极强的文竹请回了家。
【篇二:文竹如画】
江山如画,美人如画,是不是只有那美得壮丽辉宏、美得倾国倾城的事物,才配得上这“如画”二字?我以为并不尽然。所谓诗情画意,那都是能触发人情思、使人感念至深的景致。即使窗前这一盆文竹纤弱,并不足以吸引所有的目光,但它真实地打动了我,便如诗画般动人;哪怕它渺小卑微到尘埃中,也是一份闪烁着潋滟光彩的美好。
果然这人世间多少能工巧匠的苦心孤诣,都比不上大自然的一丝灵感。我并未深究文竹存在的意义,只当它是如维纳斯一般生来即是负责美的。见那一片浅淡的绿意氤氲在窗棱间,日里冷漠的白墙作为它的底衬,倒正是刚好。它没有伟岸的身躯,也没有苍劲有力的枝干,只是怯怯地试探性地舒展着自己小小的、细细的、看似脆弱的骨架,在阳光的铺张下留下一片文文弱弱的剪影,亦是丝毫没有压迫性的、令人舒心的美。纤细的枝条笔直地在盛载着褐色的泥土的白色瓦陶中生根,虽然柔弱得令人怜爱,却带有一丝自力更生的坚强,像花卉中的木兰,淡淡的、浅浅的,遗世独立的样子。
它的色彩是必然要提的,凡是领略过一二的人,很少能狠下心来淡忘。那片绿意像什么呢?形象地来说,就是上百支的颜料中最嫩、最清新的那种葱绿,是比所有常见乔木都淡得多的一种色彩,携着书法家墨迹将尽时所画远景的那笔挥毫,浅淡得极尽人意,那种朦朦胧胧的意韵,是飘散在水雾中的绿之舞。
薄如蝉翼的枝叶被米兰花繁密的枝干毫不客气地挡在了身后,于是,它愈发可怜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与世无争,说是争不过,还不如说是不想争。
我小心拨开枝枝叶叶,将它从困境中解脱,便是在那一刹那,在微妙间,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叶片尽其所能,毫不吝啬施展开来,那一瞬间的放松,那近乎于放纵的解脱后的深呼吸,像舞者恣情旋转时飞扬的裙裾,给人的感受是昭君出塞时最后一段琵琶的音律,略带悲壮,初看温存,指尖摩挲而过,却似一声悠长的叹息。
压迫性地向下弯折它的身躯,几乎全然没有抵御力的,就尽数匍匐到了泥里,但手指一旦卸去了所有防备,它就会从指尖滑脱,重新回归原位,带着脱壳金蝉的机敏。再一次,我将它背负到了尘埃中,它仍是倔强地与地心引力对抗,向上,向上,毫不迟疑。蓬勃着,坚毅着,映着白墙,像一副微观的水墨画。
它不是文人墨客笔下最出彩的一片景,也并未因为娥皇女英的垂泪而百世流芳。它只是一盆小小的文竹,只是一片轻灵的青绿,却活得足够精彩,美得足够沉静!
【篇三:文竹】
我家养了一盆绿茸茸的文竹。
文竹的竹竿跟一般的竹子相差不多,是一节一节的,只不过它又矮又细,像小人国里的小竹子。竹竿上有许多灰褐色的小刺,边缘的小刺,一排排的,但是不便整齐,好像在说:“只许观赏,不许乱摸。”
文竹的竹竿是从竹节上一枝一枝长出来的,先是斜斜向上的。长到半空中,它就向四周寻找一个更大的空间。只要你稍微不注意的话,它就会张开那双舞爪在花盆里搭起一个茂盛的绿架子,非常有气派。
文竹的叶子,它是一簇一簇的长在枝上。它们翠绿,真像国画大师笔下的一幅画,稀的、密的,配得和谐,优美。这叶子是新绿的。给人以清新自如的感觉;夏天它会给人生机勃勃的感觉;秋天它给人回归自然的感觉;冬天它会给人苍劲挺拔的感觉。文竹的叶子一年四季都是绿的,文竹的叶子真美啊!
我站在那里时,正在观察文竹接近泥土的一个部位时,突然一只小虫冒了出来,它很友好的对待文竹,似乎把文竹当成了好朋友一样,不会把文竹的叶子吃掉,还在上面嬉戏。
一阵风从窗外拂过,文竹的叶子和竹竿,竹竿摇晃着跳起来了。那样子,既像松鼠游戏时上下摇着大尾巴,又像企鹅行走时笨乎乎的翅膀,真是可爱极了。
【篇四:文竹】
细雨蒙蒙,窗外,那一抹浓艳的绿正吸引着我的视线。凑近仔细一看,竟是那盆几周前奄奄一息的文竹!
记得把它捧回家的那天,我十分激动!虽然它的枝叶因为缺少营养而有点儿泛黄,但我还是万分喜爱它。它可是一盆文竹啊,我梦寐以求的文竹,象征着高雅的文竹呀!一回到家,我便精心照料起来,每天为它浇水,每周给它施肥。在我的悉心呵护下,它一天一天好转起来,看它每天绿一点,我的心就高兴一点儿。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这盆文竹便蓊蓊郁郁地长大了,虽然它如此健康,但我对它还是十分关心。但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我回老家过春节的那几天,未能照顾好文竹,回来时它已全身变黄,叶子枯萎了,像雪花一样落下来,仅剩下一两根枝条是绿色的。
现在,看到这绿意萌发的文竹,我呆了,它的生命力竟如此旺盛!难道因为之前枝叶太茂盛,给它的负担太重,导致剪了枝条后,还没有缓过神来,到现在才好?
不,不是!是因为文竹属于大自然的,如果刻意去照顾它,它就因为享受的太多而在风雪中凋零了。可如今,它又有了自己坚强不屈的品性,不惧风欺雪压,在大自然中挺立着!
人也是这样,如果被父母过分呵护,导致他成为了温室中的花朵,那么,长大后,他将无法面对残酷的社会。所以,从现在开始独立,做一个像文竹一样屹立在风雪中的勇士吧!
【篇五:珍惜那一盆“文竹”】
我坐在教室内,向摆在窗边的一盆盆盆栽看去:含苞待放的腊梅,生机勃勃的绿萝,火红火红的疑似球……这些美丽的盆栽都是同学们买来放在窗台上的。我的目光又移到了我买的文竹上,思绪便不受控制的发散开来……
记得那一年秋天,我也买了一盆盆栽。抱到教室后,老师说它叫“文竹”。就这样,我每天都给我的文竹浇水。文竹在我的悉心照料下长得十分快,没几天,便从几根细枝变成了几十根细枝。又一天,我哼着小曲上学去了。我发现路旁的小草长得可旺盛了,不知不觉,那小草就和文竹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提起文竹,我不由得想:不知道它长得怎么样了,这可有两天没给它浇水了?……走到学校,推开教室门,我却惊愕地发现,文竹只剩几根叶子了!谁干的?我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扯文竹的的揪出来痛打一顿。我便找到一个同学问:“你来的时候,我的文竹少叶子没有?”她说:“我是第二个来的,发现小龙正在拔弄文竹。”我一听,更是气得脸发青,也不考试究竟是不是他干的,冲上去就给了他一拳。“说,你为什么扯我的文竹?”他一惊,一转身,辩解道:“我没有!”“别狡辩!我听他们说了,他们看见你弄文竹!”我气愤地说。“是,我是弄了,但,我是在……”我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道:“亏我还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原来你的心这么黑!”“我没有啊!”听那语气,他也很生气了,果然,他冲我挥起了拳头。就这样,我们打了起来,直到老师过来,我俩才住手。鼻青脸肿的我们,一整天都相对无言。回家后,我把事情告诉了爸爸。爸爸说:“文竹落枝很正常,但必须有人把枝拔掉,否则文竹就会死掉。”听了爸爸的话,我忽然明白了:原来小龙是在帮助我呀!
第二天回学校,我却没有勇气向小龙道歉。直到第三天,他主动来向我“道歉”:“是我扯了你的文竹,对不起!”我没说什么,打算明天再说。谁知第四天,小龙转学了。我本来打算说的话,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了,心中愧疚不已。
“沙沙”,风吹动了树叶。我的思绪被回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向小龙道歉。
望着那盆文竹,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珍惜那一盆“文竹”……
【篇六:描写文竹的作文】
我养了一株文竹,颜色一般,品种普通,好在形状奇特,这使它能免于“泯然众竹矣”。不然当年我也不会在几十株和它相同年岁的同类堆中一眼瞧中它,然后不顾道路遥远千里迢迢地将它搬回了家。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不该那么率性。只因初见时,它便“骨骼清奇,云鬓如织”,如果不是我下手快,只怕回身就会被一个开兰博基尼却酷爱逛市场买植物的人取走,然后和草莓种在一起。唉,只怕是我耽误了它。
临走时,老板从那个装文竹的箱子角落里拿出一棵草莓苗,只说是赠品。既是“同箱”,我自是不会亏待它。向旁边卖花土的老伯借了板锹,我慎重地挖了个坑将其就地掩埋。不觉间竟已过去一年,也不知它现在怎样,总觉得该找个机会去看看,却也不得空,便做罢了。
总觉得时间在这株植物身上流逝得很快。大约半年之后,它的个子便至少往上蹿了一倍。只是整体不复从前清奇。根部和土接壤的地方竟无端生出一大丛竹枝。我看它们十分不顺眼,不仅毫无竹子该有的风骨之流,甚至远比不上它隔壁仙人掌盆里生的三叶草。对于它们的厌恶之情,终于在我找到剪刀之后爆发了。稍微费点劲,终还是把那丛碍眼的“竹草”清了。顿觉身心舒爽。自此,就又复从前了一样。我隔三差五地浇个水,剪一剪变黄的竹枝,然后照自己的恶趣味在上面挂东西,再没去剪过竹杆,只一味由着它生长。
可事实证明,竹子这玩意儿和孩子一样,不修理不行啊!只一个月,我就已经分不清养的是文竹还是爬山虎了。它最长的两枝以一个不可分离的姿势紧紧地缠络在了一起。上端长得不得了,中间一根枝也没有,底下的枝叶却茂密得不像话,整体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和不协调。无奈,我只有徒手把长得弯弯曲曲的顶尖掐断,再把缠络得难分难解的两枝分开。这项工作很不容易,稍有不慎就会被文竹生的倒钩划伤。这使我折腾了好半晌才解开了似有千千结的两枝。
十分欣慰的松了手,不料它俩竟很不给面子的齐齐卧倒,被煮熟了似的歪向两边。任我怎么培土、怎么扶都毫无用处,又不能让它俩像绊马绳似的倒着,只好用细线在上中下三处绑了,好歹是维持正常姿态。至于别的,暂时是顾不得了。
我早该想到,把它们俩又绑到一块就等于重新系了一个中国结。12天,也就是两周后,它们终于又十分亲密地缠在一起了。我也只好把线拆掉。好歹是立起来了,姑且算是有几分野趣。风从半开的窗户缝隙中吹进来,吹动了文竹纤细的枝干,传来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无处不在颤抖,纤弱非常,却也意外地坚韧。
文竹文弱,纤细,只要稍微长高些就会因为太纤弱而歪向一边。也许正因为如此才得了“文”这个名头吧。可当它们找到和自己处在相同境地的文竹并和它们不算美观地缠在一起时,就能使自己重新站起来。互相扶持、倚靠,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不负了“文”这个名头吧。
闻竹,文竹,文之竹,我的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