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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进中举》续写

【篇一:《范进中举》续写】

话说范进中举那日傍晚,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而来。三匹马来到房前,其中一人下马喊到:“那个是范进?快出来!”范进气愤地说道:“范老爷的名字你也敢叫?”其中一个报子说到:“刚才我们送错了贴,其实你不曾中举,中举的是临县的一个年轻人,因为同名同姓,才报错了贴。”

范进听后一愣,头一晕,跌倒在地上。他的母亲赶紧跑来,一下子扑到了范进的身上,哭泣着说道:“这种的是什么破举人?岂不是要了我这可怜儿子的命!唉……”范母拼命地掐范进的人中,但范进双手双脚冰凉,脸色蜡黄,毫无血色。

这件事惊动了正在给人切猪肉的胡屠户,他忙放下菜刀,叫二汉料理肉铺,急急忙忙的像范进家赶去。到了他家,胡屠户二话不说,一把把范进从地上拉起来,叫他坐在凳子上。范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微睁双眼,迷迷糊糊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胡屠户见范进这样,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把桌上的一杯凉白开,朝着范静脸上泼去,范进一个机理,这才清醒过来。胡屠户指着范进的鼻子破口大骂:“呸!你这个范进!那是什么文曲星,分明就是狼子贼心!倒是我那几斤猪肉给千钱!也怪我有眼无珠!也罢!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啊!”范进在板凳上坐着,心里却不停的骂道:“这个老东西,真是欺人太甚!”

最后张乡绅和众邻居也来了,张乡绅也是对范进一顿冷嘲热讽,几乎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众邻居也白眼相对,嘴里嘟哝着饭进的不是。把桌椅都搬走,范进家里一下空荡荡的。范进仰天一叹,泪流满面。

待到中午,范母对范进说:“今天中午又没有了饭吃,怎么办?”范进摇了摇头,突然,只听一阵马挂鸾铃之声,由远及近,一个报子飞奔金范进家中,“恭喜范老爷!我们刚才已经查清楚了,临县青年人为“范尽”而非“范进”也。所以你依然是秀才,恭喜恭喜”。范母一听,半天喘不上气来,惊讶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范进也大吃一惊。

这可好,胡屠户又来到范进家中,脸上挂着笑:“范老爷,只怪老朽有眼不识泰山,错识了你这文曲星!”

范进见状,不禁说道:“原来你们并不是看我的才华,而是看我的官职啊!”

【篇二:范进中举】

第一回旧绅访新贵媚奴语穷生

天未及大亮,张乡绅已穿着整齐,头顶紫红瑞鼠长辫帽,身着丝绸华服,脚凳罗皂靴,自坐正厅,候那报录人。

信然,居无何,即有下人来报,张乡绅未待之开口,乃先问道:“三儿,那报录的大爷怎未亲自前来?”人道:“老爷,杂院那个八代贫农的范进可中了举了,爷们急着传报,故先行了。”张乡绅暗自纳罕,不曾听说城里有这么个人物,哪个有这般来历?

那三儿见老爷皱眉,乃殷勤上步奉茶,忙忙答曰:“老爷何等身份!自不识这辈人物,奴先前可与这范进共乡同街过哩。”见张乡绅急于一听端详,那奴才越发卖弄道:“这人年有五十余,自家老妈尚供不得呢,槛外朋友日前语余之,这范进可是月作前方进了学,受太公赏了个童生,听闻他丈人曾携一副大肠,一斛酒,往其贺之,开了全年第一顿荤腥,前几日欲向胡屠借钱考试,气得他老丈人从肉铺就破口大骂,生意也不做了,恨不得提刀追杀二三街。终这二五眼还是凑了银子乡试,回家时,听邻人老娘说,已饿了三日了。老爷何等尊贵,如何认得他!”张乡绅手一挥,道:“不必告之诸兄,余独访矣。”

第二回新文曲渐明老屠户循晦

这会儿回看那新贵老爷,郎中长凳上上已是慢慢苏醒,周遭几里地人,鲜有不至者,无不诫子曰:汝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日中个举,也是风光如此,何必徒有艳羡?

范老爷眼渐明晰,人群里似有先前借过米面的,如今这面红耳赤,莫不是来寻债与他?转至此,新贵老爷似要出声,唇齿翕动,倏尔眼一暗晦,又昏了过去。

胡屠户愈是慌乱,既盼着范进赶紧好转,借光一二,又担心他醒后报复于己。他思索自身尝欺侮文曲贤婿,极严重一次,那也是数年前了。

几年前的那日,范进和一帮狐朋狗友厮混,自己缘等他归而予他半斤猪油,为尽丈人仪礼,谁料这崽三晚四更竟然不归,胡氏与老娘如此饥馑不顾,自悔不该将女儿许配与他。非拐一女,尚费不知多少银子!愈想愈气,愈气愈想,及天明,范进始归,胡屠户一把提起范进衣领,谁道范进这破烂长衫竟是唯一衣物,可怜那范进好歹是个读书人,竟衩剥得赤身,引众人讥笑。

胡屠户愈想愈怕,料菩萨事多务忙,不记他这般琐事,乃自宽慰云云。

人有道:嘻!嘻嘻!正是那:宦海浮沉难自故,一朝登天未必福。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篇三:与范进对话】

六月,刺耳的蝉叫声叫嚣着高考的激烈,热辣的烈日爆发着青春的张扬。

我,竖起衣领,踢了踢脚上滑亮的皮鞋。摸了摸下巴上那沧桑的胡渣,正准备走向范老先生你曾经为之疯狂的道路。

但,即便我考上最好的大学,我也不会喜极而狂。虽然我明白你被科举这条道路压抑多年,产生了种种“变态心理”,但我还年轻,我还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三好少年。

听说你发疯的场景被天桥下那个说书的分成了十二章,每天一章地说着,每天不断章,如果在兴头上说两章。保证了一年三十遍的高质量高数量。

但这是你西去后十余年才开始流行的,你生前,好像没有人对你有过这种戏谑的胆量,也没有人敢说起你发疯的傻样。不过除了你上面的人。

上一次听说你上面的人在酒后说出了你发疯的趣事,下面笑的人好像有几个都不明不白的就告老还乡了,对了,中间有一个还只有十九岁。

之后你还美其名曰这是“文曲星”附体产生的过度性不良反应。这让我想起了老孔,他也一直强调着“窃书不算偷书”,文化人不能说成偷。直接导致了他断了一条腿。

我认为,范大爷你与老孔如果一相见,一定会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但我更会相信,老孔会一心想抱住你的大腿,而范大爷你怎么会让这屌丝与你称兄道弟?你是科举这条路上的成功男士,而老孔他,早已被前仆后继的人潮冲到太平洋去了。

然而,范大爷你与孔乙己或许是被逼的吧。在当时状元榜眼探花前三甲,是每个有志人士的目标,只有通过这条路,咸鱼才会翻身,草鸡才会变凤凰。而成功后难免会与这个凡事靠关系、凡事走后门的社会,同流合污。

趋炎附势,狼狈为奸的案例不少见,而范大爷你在这种事上,让我伤透了心,拼死拼活地干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中举了,却又背上了千古骂名,这难道就是当初的意愿吗?这难道是当初手持书卷,笑对苍天立下的誓言吗?

无论是范大爷你发疯还是孔乙己断腿。总而言之,每个人都有一条合脚的路,我们不是教育的炮灰不是生活的“敢死队”,我们是青春的领导者。每个人都有为自己代言的权利。

而我,不是在批判范大爷你,而是在劝告更多的范大爷。

至少,我不会让我成为范大爷的。

【篇四:范进中举】

范进中举回家,拜了母亲,谢了邻居,就见一个体面的管家拿着一个大红全帖飞跑了进来。说是张乡绅来拜见新中举的范进。范进又惊又喜,急急忙忙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冲出去迎接张乡绅。

只见张乡绅缓缓地下了轿,头戴纱帽,身穿葵花色圆领金带、皂靴,大腹便便,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意。跟随范进进了屋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审视了一遍房子,说道:“如此破败的房屋,世先生怎么住得下,我有空房一所,就在东门大街上,可送给世先生。三进三间,虽然不太宽敞,但也是豪华气派,里面还陈列着我的一些珍藏……”

只听得范进心花怒放,张大了嘴,呆愣愣地站在那里,无法自拔了。又说了一会,张乡绅便告辞离开了。

胡屠夫走了出来,见范进在发呆,却也不敢打扰,小心翼翼地叫了几声:“贤婿老爷?贤婿老爷?”范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然身处摇摇欲坠的破房中,忽然觉得不太真实,又想起来之前不堪回首的经历:

又是一个开榜之日,范进再次名落孙山,回家的路上,范进为躲避邻居们的奚落绕路到东门大街。这是有钱人居住的地方,一座座金碧辉煌的房子,直看得范进一个劲儿地咽口水,他像一根木桩一样定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幻想着未来的某一天他也能住进其中一座。可正在范进忘乎所以的时候,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范进!”令范进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定睛一看,竟不知胡屠夫何时现在面前。也许他是给那些老爷们送猪肉也不一定。范进赶快把头一低看都不敢看一眼怒目圆睁的胡屠夫。胡屠夫指着范进的鼻子又开始骂,直骂的范进狗血淋头,摸门不找,却连一声也不敢吭。

想到这里,范进冷眼看了看身旁毕恭毕敬的胡屠夫,你也有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一天!又觉得自己的屋子是如此的破旧,四面的墙都破烂不全,风一吹便呼啦呼啦地传出咆哮的声音。他忽然拂袖一挥,桌子上的杯子,碗,呼啦一声全碎了。范进哈哈大笑:“我现在有钱了!这破房子我不要了!我苦读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天的大富大贵,总算是盼到了!我也能住进东门大街了!”

说着,他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这间破败的茅屋。去东门大街寻找那梦寐以求的豪宅去了,身后尾随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贤婿老爷的胡屠夫。

【篇五:孔乙己遇到范进】

时间来到21世纪。现在的孔乙己,仍然是一个落魄的学生,只不过从“没考上秀才”变成了“高考落榜”。而范进,成为了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的局长。他的手下,则是如今最火的两个字——城管。

也亏得孔乙己儿时练得一手好字,才可以混的上口饭吃。这不,他正在天桥上做着小本买卖呢。“大爷,要副对联不?”孔乙己的双手缩在胸前,嘴里吐着白气说。“大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该整副对联了,都自个儿写的,看看吧!“此时的孔乙己眼神充满了真诚,也有着几丝急切。

“得了吧,这玩意儿哪家超市没有?比你这儿便宜多了!”老大爷看看孔乙己标出的价格,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唉……这些人啊……这可都是自己写的啊!太无知了!”孔乙己边嘟囔变收摊,骑着电动三轮车准备回家。放眼望去整个天桥,有的小贩在给别人贴膜,有的街头艺人正在拉琴,但也有不少路人匆匆而过,显得好不热闹。孔乙己打算发动车子,可三轮车却因为天气太冷而无法发动。他自己由不得叹了口气,站在桥的一边,望着桥下白茫茫的柏油路,又转身靠在三轮车上,望着全神贯注的小贩。虽然天冷,但看到别人仍然在想着自己要过个好年,多挣点钱,孔乙己又重新开始摆摊,蹲了下去。

“城管来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刺到了双耳。大概是一物降一物吧,所有人收拾完东西,迅速消失在孔乙己的视线中。孔乙己也是一样,但他的三轮车坏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了。他只好弃车而逃,但万万没想到,城管的人马堵死了几个出入口,把他们“包了饺子”。

范进,城管局局长,今天亲自抓小贩,之前也与孔乙己打过几次交道。在人群中,范进第一眼认出了他。

“孔乙己,好久不见!局里聊聊?”

“有……有什么好聊的?”孔乙己的声音颤颤巍巍,也不敢抬头。

“全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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