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与二胡的不解之缘】
大家好!我是宝清县第四小学五年五班的张钊,我的爱好很广泛,如二胡、吉他、电子琴等等,因此我有许多许多的老师,在他们的陪伴下,我的童年有欢喜、有悲伤,点点滴滴填满记忆,陪伴我不断地成长。
在众多爱好里,我最擅长的是二胡,二胡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乐器,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凭借着两根弦与一支弓,便能奏出世上完美绝伦的乐章。
我从7岁开始学琴,到现在已经4年了,在家长的督促和老师的教导下,我把拉二胡变成了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当二胡拿在手里的那一刻,我那颗童趣的心就能平静下来,周围也仿佛没有了嘈杂的声音。抚摸那光滑的胡干,深嗅那弥漫在鼻尖的松香,轻拨琴弦,那美妙的琴声在缭绕,那是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似乎是要邀我合奏,于是,我操起琴弓,四指按住琴弦,轻揉慢压,融入那让人沉醉乐曲里。
多年来,我参加过很多的比赛,一路过关斩将,获得了许多荣誉,也收获了自信。在北京比赛时,我和中国二胡大家陈耀星爷爷拍了尤为珍贵的合影,我一直引以为傲。
二胡文化有着千百年历史的沉淀,已进入国际舞台,名扬海外,一位位艺术家在国际演艺大厅技惊四座,让外国人赞叹中华民族的神奇。作为接受传承教育的新一代少年,我一定要努力地学习,向世界讲述中国故事,向世界传递中国声音。
【篇二:二胡声声】
那是个冰冷的秋天,街头,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坐在石凳上。他头戴一顶暗红色的帽子,牙齿没几颗了。身穿一件蓝色的外套,上面有好几个补丁,穿着一条黑裤子,脚蹬一双黑色布鞋,显得很朴素。
他手里拿着一把二胡,右手拿着琴弓,琴弓不停地摩擦着琴弦,流淌出动听的音乐。老人拉二胡的时候,头往后仰,眼睛微微闭上,鼻子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像喷气筒似的,一下一下地喷着,似乎胸腔中有无尽的火焰。
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眼睛忽然瞪大,脖颈青筋暴起。琴弓突然向左一划,二胡发出低沉的声音,似乌云挟着雷声掠过大地。他的表情也跟着旋律变得阴沉,嘴唇红得像是要滴血。这表情,又像是一位将军站在战场上。一个个音符就像一块块石头,不停地砸着地面。
突然,他从破旧的石凳上一跃而起,好像一头凶猛的老虎突然一跳。他的手不停地扯动着琴弓,腹部猛而收起又猛而突出。他的脸上挂着一副愉悦的表情,皱纹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他目视远方,眼睛像一双探照灯,盯着蓝蓝的天空,似乎要随着音乐飞向天空,我的心仿佛也随着音乐向天空飞去。
音乐戛然而止,街头静悄悄的,仿佛整个世界刚刚睡醒。过了一会儿,掌声如雷,这是路人们自发的赞赏!
我被这位老人打动了。他穿着俭朴,这把二胡也许就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寄托着他对音乐的向往和喜爱。想想以前的我,学吉他的时候,不认真学,学了几天,就不想学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做好一件事情,必须全身心投入。
天黑了,回家的路上,那二胡声依旧不停地响彻我的心房。
【篇三:练二胡的历程】
我记着小时候练二胡的时候,那历程非常不顺利,现在想起来,那时练二胡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我那时坚持下来了,还是让我每次想起来最高兴的。
记得那时,刚刚学二胡的把位和音阶,没有练多长时间,老师就教了我们一首很简单的曲子《小星星》。
我拉的时候非常难听就像在锯木头一样,第一次老师检查,我声音难听,而且有的声音没有在正确的位置上,在我旁边的同学就笑道:“你拉的太难听了,音都不准确,就像锯木头一样。”
老师检查完了,我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我又一次拉了起来,前面拉的还不错,同学们都呆呆的看着我,眼看那首曲子就要表演完了,有的同学对老师说道:“你看她,越拉越好了。”我的手听到以后,就好像在高兴地跳舞,我控制不了它,忽然,有一个音拉错了。
那时我看着同学和老师脸不觉有一些发烫冒出了汗珠,有一个大班的姐姐走过来,拿纸把我脸上的汗珠擦掉,温柔地对我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的,不要紧张。”我心里面想:“我这次一定行,我这次一定要成功。”
我又放松心情,又开始拉了起来,我把这首曲子有优美的拉完了,同学们都为我鼓掌,那时我就知道,只要坚持没有什么完成不了的,只要有信心没有什么完成不了的。
小时的那些曲子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每一次想到我那时地坚持,心中就会很激动。
【篇四:我和爷爷的二胡情缘】
“好,好听,再来一个!”走到小区门口就听到喝彩声和悠扬的二胡声,不用说,我爷爷又在拉二胡了!我快步来到花园中的亭子里,只见爷爷正陶醉在自己的音乐声中,他微闭双眼,左手上下滑动,右手推拉自如,身体随着节奏来回摇动,优美的曲子就从琴筒中流了出来。旁边几个老奶奶和老爷爷,还有几个带孩子的阿姨陶醉在其中,他们可是爷爷的忠实粉丝,每天下午都会在小区里听爷爷拉二胡。
我爷爷今年六十五岁了,他是一个标准的二胡迷。任何与二胡有关的东西他都如获至宝。听爷爷说他从小就喜欢二胡,那时在农村,家里条件差,没钱买二胡就在街上看了别人的然后自己找材料做,没钱找老师教,就自己天天去听别人拉然后自己学,乐曲都是借别人的来抄。从小坚持到现在,爷爷靠着他的毅力,无师自通,拉得一手好琴。无论多忙爷爷每天都要拉两三个小时,从没间断过,甚至出去旅游都把二胡带上的。特别是退休以后,他更是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二胡上,每天花三四个小时练习。
听妈妈说,我出生以后,爷爷就把我选为他的二胡继承人,经常抱着我说:“快快长大呀,长大了爷爷教你拉二胡哟!”好不容易等到我四岁了,手指也差不多长了,爷爷就开始教我拉二胡。可能是因为天天耳濡目染的原因,我也喜欢拉二胡,我每天都要跟着爷爷咿咿呀呀的拉一个小时。有时爷爷去外面演出,也带上我,还偶尔让我露两手,得到大人们的称赞,于是我也越来越喜欢二胡。后来,妈妈带我去找了专业的二胡老师学习,现在我已经考过二胡八级了,爷爷非常满意,常常要我拉给他听,还不停地说:“拉得好,爷爷现在可赶不上你了!”
这,就是我和爷爷的二胡情缘。那悠悠的琴声,将一直伴随着我!听,悠扬的二胡声又传来了……
【篇五:学二胡】
当我还在上幼儿园中班的时候,班上好多同学都报了各种兴趣班,唱歌的、跳舞的、画画的、弹琴的……只有我啥也没学,于是在即将升入大班那个暑假,妈妈决定也让我学一门艺术,学什么呢?想来想来,决定学习拉二胡,妈妈的理由是:二胡只有二根弦、一把弓,很是轻便,更重要的是,二胡是民族乐器,是民族之魂,就这样,我开始了二胡的学习之路。
刚接触到二胡时,我只觉得新奇,根本不知道学习弦乐的艰辛。每天放学回家,拿起二胡,拉着弓,内外弦交换地拉,听着琴发出“1515”的音,感觉新鲜的很,可是过了几天,那阵新鲜劲过了,我便慢慢体会到了了艰辛。
先是“找音准”很难,二胡不像古筝、钢琴等乐器有固定的音准,而二胡只能靠听觉,触觉,用手指上下滑着摸音准,这个我还算学得快,几堂课后就可以很准的找到音,为此,二胡老师还特意表扬了我呢。
“揉弦”对我来说是个难点,我的优势在快板上,再快的旋律,练习几次后,都能很好的表达出来,但是“揉弦”是个慢活,需要把情感融入进去细细地表达,对于我这个做事粗糙,在拉琴时一心二用的马大哈来讲,常常被折磨的耐心尽失。为此,也挨过老师的批评。为了克服这一难题,我静下心,每天认真练习,从滚揉到压揉,再从压揉到滚揉,终于,我进步啦!琴技也上了一个台阶。
学二胡的这六年来,我参加过很多次演出,当我面对台下少则数百人,多则上千人的观众时,我从没觉得胆怯,因为我的手中、我的眼里、我的心底只有那一把二胡,观众们雷鸣般的掌声就是对我对最好的鼓励。
在2017年的“全市中小学生器乐大赛”中,我先是被学校选中,代表学校参加区里比赛,获得了镜湖区一等奖,接着又代表区里,参加全市比赛,获得了芜湖市一等奖。2016年在“全省的中小学生器乐合奏大赛”中,我所在的芜湖市永红民乐团也一炮冲天,获得了全省一等奖。
二胡,这一艺术,不仅使我有了一技之长,还陶冶了我的情操,丰富了我的生活,更让我有了克服困难的勇气和力量,让我受益匪浅。
【篇六:外公的二胡】
外公守在家乡,陪伴他的只有一把古老的二胡。
外公的二胡很长,长长的二胡引上雕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龙,龙眼炯炯有神,长长的龙身上片片龙鳞条理清晰,二胡下端圆柱形的音箱上刻着一棵梅花树。岁月流逝,音箱上雕刻的图案渐渐模糊了,可外公仍然喜欢它。
外公是拉二胡的一把好手,休闲时总喜欢拉二胡。每次我们去拜访外公,总能远远地听到悠扬的二胡声传来,时而低婉,时而欢快,时而又像波涛汹涌的大海激情澎湃,展现出宽广辽阔的气息,一如外公爽朗的性格……至今,我还记得外公拉琴很投入的样子:音箱顶在大腿上,左手抱琴,右手拉弦,扶二胡的手指灵活地上下滑动,声音便传了出来了。他双眼微闭,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身子也会随着手臂的收合而有节奏地摆动着……
在城里长大的我,一去到外公家,觉得什么都新鲜,总是捣蛋。常常把外公家的鸡追得满院子跑,把外公家种的青菜拔出来,甚至把鞭炮扔进牛圈里,常常弄得鸡飞狗跳,一片狼藉。外公却并不发火,只是在我战斗结束后,默默地打扫战场。可那一次,我在看到外公的二胡后,兴奋地拿来乱弹一通,一不小心却把二胡的弦弄断了。这一次,外公的脸色沉了下去,胡子一抖一抖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臭小子,弦是二胡的命,没有了弦,二胡也没用了!”我第一次看外公发那么大火。愣愣地立在那里不知所措,从此再也为不敢胡作非为,尤其是外公的二胡。
外公对二胡的痴迷,二胡那悠扬而略带凄婉的琴声,更令我对二胡感到神秘。再大一点,我就成了外公的学生,和外公学拉二胡。
开始的时候,我连二胡都不会拿,可二胡独特的魔力,让好动的我也保持了足够的耐性。外公手把手地教着我,我耐心地练习着,从单音到和弦,不停地拉着。虽然拉得很差,外公也并不埋怨,只是不停地鼓励我。每每看着外公认真专注的样子,我整个人也会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
可是因为我要到城里上学,再加上学业渐重,外公又不能常陪身边,学习二胡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去年过节,我回到故乡。外公的二胡依旧在,但磨损得更严重了,往前精细的雕刻也渐不清晰,外公也身板也佝偻了许多。看着外公,再看看那副老旧的二胡,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别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