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范进中举改写】
话说,范进一生诵读诗书,追逐名利,寒窗苦读几十余年,老来,也尚未谋个一官半职,更别说什么亚员、解元什么的,常被邻人引以为笑,范进一时悲愤,竟大病一场,不治身亡,范进膝下无子,唯有认养的继子,名唤范利,寓意是希望自己的继子继续饱读诗书,追逐名利,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临终前,范进将范利唤过来,说,‘利儿啊,父亲一生碌碌无为,临终前身上也没几个钱,就只有这破房一间,父亲一生也尚未谋个一官半职,父亲将希望全都寄于你身,愿你考取个好官职,三年清知县,万俩雪花银,一定要饱读诗书啊,咱们读书人,跟他人不一样,咱们清高,知文达礼,别学他们啊……’范进边说边咳血,忽的一声倒下,再也不起,结束了他这悲哀的一味追逐名利的人生,而范利也一口答应下来……
安葬完范进的第二日,范利就被屠户的丫头、自己的养母给送到了学堂。
‘佛曰……佛曰……’范利背着文人墨客的名言警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快看那个呆子,真是个书呆子,一天天的,就知道佛曰,佛曰,真是……哈哈哈,笑死我了,诶哟,诶呦,笑得我肚子疼……’
‘你是范进的儿子吧哈哈哈,别学你父亲了,我劝你还是回家养猪放牛吧,整天佛曰佛曰,你父亲考了一辈子,不还是什么也没考中,别学你父亲了。’
‘佛曰……佛曰古有范进之子,常论佛曰,终一事无成……看我编的诗句好不好啊哈哈哈……’
孩子们的嘲笑声不绝于口,似滔滔江水滚滚东流,流进了范利的耳朵里,范利生性懦弱,哭着回家找养母,无论养母怎么打吗,范利都不愿再踏进学堂一步,范利的养母无可奈何,只得让范利自学。范利边放牛边读书自学……
一晃许多年过去了,往事如烟,范利成年过后,便步入了他父亲的老路,前去考取功名。范利的母亲借了东邻借西邻,终于凑足了盘缠,含着泪的将盘缠亲自交于范利,范利带了几天的粮食,便上路了。
考场之上,考官问道,‘唐宋八大家是哪八位?’
范利在卷纸上提笔,写道,‘柳宗远,曾巩,欧阳秀,王安石,苏时,苏撤,苏洵,韩愈。’数不胜数的错别字,乱七八糟的卷面,但考官看了赞不绝口,一个劲的夸范利的字苍劲有力。
就这样,范利考取了解元,报录人前去范利家报喜时,差点进不去家门-范利一家的邻居们早已把范进家围了个水泄不通,门槛都要踏烂了,都在竭尽全力的攀关系。
‘范大嫂好福气,好福气,日后范利做了官别忘记俺了啊。’
‘范利真是有才,范大嫂好福气。’
‘报录人来了,报录人来了……’
范大嫂早已被夸得神志不清,当看到儿子身着一身老爷服装出现的时候,摔了个跟头,满脸都是泥垢,头发散乱,甚是狼狈,范大嫂眼一翻,‘太好了,我儿中举了,我儿中举了……’拍着手,不住的喊道,然后一头扎进草垛,高兴的在地上打滚,大家忍俊不禁的笑了。
‘范大嫂无碍,左不过是被消息冲昏了头脑,痰上来了罢了。’报录人一脸不足为怪的样子,说的话也非常熟练。
范利最终继承了他爹的夙愿,考取了功名,一味追逐名利。这种命运难以摆脱,将会在无数人的身上重新上演,重新继承,一代又一代,一代又一代一代又一代……
【篇二:江雪改写】
此时,寒风凛凛。雪,好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柳絮般纷纷扬扬飘下来。
这里,连绵不断的山峰,像是被石化了的巨浪。雪飘下来,给山戴上了一顶白帽子,原本有无数的鸟儿展翅翱翔。可现在,连个鸟毛都见不到了。山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吱吱……”一个人踏着雪漫步在江边,江水已经冻成了一层厚厚的冰,晶莹如玉,美丽极了。他东瞅瞅,西看看,看着本来生机昂然的的山河变得如此荒芜,不仅哀叹了几声。
“砰砰……”一阵凿冰声,在山谷回荡。他东张西望,看见江面上有一个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向那个点奔过去。那个点越来越近,那个点也越来越大。
终于,真相呈现出来:一位渔翁戴着一顶草帽,身穿一件蓑衣,手持一根鱼竿,坐在一叶扁舟上垂钓。那人见到他笑着说:“君从何而来?”。他伸出手和渔翁握了握,说:“我叫柳宗元,来这里转转,咱俩可真有缘啊!对了,你大冷天,钓什么鱼啊?”“哈哈,快过年了,天再冷,我也要给家人准备点年夜饭啊!”说罢,一条大青鱼就被他收入囊中。
这个冬天不冷,柳宗元想。他随手取来一根树枝,在雪地里随手写下”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篇三:《石壕吏》改写】
暮色开始四合,我投宿在石壕村,忽然听有“咚咚”砸门的声音,接着屋里的人慌乱起来,一位老妇说:“老头子,你赶紧走,我先出去应付应付他们,快走!”“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独自逃命呢?”老人摇摇头无奈地说,“你就快走吧,要不来不及了,我一个老太婆没什么好担心的,快走!”老妇推搡着他。老人这才不舍的跳墙而逃。“哐当!”一声,本来就不结实的木门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老妇急急忙忙跑出去,这些差役方停住脚步。隐隐约约听见屋里传出孩子哭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嘤咛声,大概是母亲在哄孩子的声音吧,这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恐惧与生硬。这些差役一个个凶神恶煞,不苟言笑,愤愤的吼道:''把人交出来,快点!"老妇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还不停的阻挡着这些人。
老妇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哽咽着说:“我老婆子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服役,多年未见,这前不久,一个儿子捎信回来,信中说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已经战死了。”老妇说到这抹着眼泪,“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永远回不来了啊,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啊!家里更是没有别的男丁了,只有一个尚未断奶的孙儿。因为有孩子,所以他的母亲还未离去,但出出进进的更是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老妇仍用一只手臂拦着他们,继续说道:“如果实在用人,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力气小,但请让我跟你们回去吧,赶快到河阳去服役,我起码还能为你们准备早饭。”差役互相对视了一下,点点头,“明天天一亮,就跟我们走!”老妇慌忙送走了他们。
夜已经深了,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可老妇家传出一声声的哭泣。一家人都唉声叹气,一夜未眠。一声鸡鸣打破了这份静谧,老妇被带走了,我启程赶路时,只与皱着眉头的老头儿告别了。
【篇四:王冕僧寺夜读改写】
王冕是诸暨人,他从小就喜欢读书,却因为家境贫寒,上不起学堂,只能在家干农活。七八岁时,许多小伙伴都被父母送去了学堂,王冕非常羡慕。他常常问曾经同村的好友借书来阅读,有不懂的也常常向他们请教,他十分渴望能够真正坐到学堂里去听课,可是因为没有钱只能留在家中,每天都梦想着有一天能走进课堂。
一天,他的父亲让他去田埂上放牛。王冕赶着比自己还高一些的牛走在小路上,耳边突然传来了琅琅的读书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学堂外了。王冕心想:“学堂外的草地也足以让牛吃一段时间,不如我进去听一会儿吧。”于是,他将牛拴在树上,自己则偷偷溜进学堂,在窗外听着学生们念书,在沙地上用小木棒写写画画,完全沉浸在学习的快乐中。直到夕阳西下,学生们都从学堂里欢笑着跑出来,他才想到父亲让他日落前回家,于是他立即起身跑回家。母亲看他空着手,便问道:“你的牛呢,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王冕这才意识到牛还拴在学堂外的树上呢,只好向母亲坦白自己去学堂听课的事,匆匆跑回去牵牛。晚上,父亲听说了此事,很是愤怒,用鞭子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可是王冕不久就忘了肌肤之痛,又忍不住去学堂听课了。母亲心疼儿子,对丈夫说:“孩子对读书如此痴迷,我们还是满足他的愿望吧。”父亲想想儿子喜欢读书也属好事,说不定将来还能成大器呢,便答应了王冕读书的请求。为方便学习,王冕离开了父母,居住在佛寺中。
来到佛寺后,王冕如饥似渴地学习。每个夜晚,他总是偷偷跑出房间,坐在佛的膝盖上,捧着一本破旧的书,聚精会神地阅读。寺院长明灯的火焰随着夜风轻轻摇曳,王冕在光影下一直读书到天明。那时候,寺院的佛像大多是土制的泥偶,做工并不精细,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王冕年纪虽小,却并不惧怕,对恐怖的影像无动于衷。也许只是因为他读书太专心,根本无暇顾及它们吧。王冕的书不多,常常是一本书翻好几遍,书页都翻烂了,里面的文字都十分熟悉,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王冕喜欢读书,勤奋学习的事迹很快在乡里传开了,会稽有一位大学士名叫韩性,听说了此事,认为这个孩子十分奇特,是个值得培养的好孩子。于是,他找到王冕的父母,提出想让王冕作他的弟子。从此,王冕跟随韩性继续用功读书,终于成为一位博学的儒生。
【篇五:天净沙秋思改写】
深秋。
藤蔓枯干,西风萧瑟,间或几片黄叶飘落,地上衰草瑟瑟。晚间风凉,竟有些许寒意,穿透衣衫。
古道破败,不知曾有哪一年哪一月哪一个身影走过,而今,已是寂寥无人,之余孑孓一身的他,不离不弃的影子,瘦骨嶙峋的马儿。石阶斑驳,有青苔苍绿,也有蹄音零落。
老树上,黄昏时归巢的几只年老的乌鸦正梳理着凌乱的羽毛,时不时的“啊”“啊”地“惨叫”几声,听得既瘆人又心烦。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身为游子,何必多言。他叹了口气。
前方又见村庄。一座小桥独立村口,小桥下流水潺潺,旁边有几户人家,房屋不好也不赖,但村中之人那都是热情满满,对家人更是疼爱不已,晚辈尊敬长辈,长辈爱护晚辈……说不尽的和睦。
一股热流涌动在眼窝。喉间酸涩,吐不出,咽不下。别过头去,西边残阳如血,夕阳眼看就要落山。
他懂,有一种无奈叫做宿命。他懂,他的书页打开,马蹄声书写的是他的故事。他懂,古老荒凉的道路上,道旁衰草一片,有一种美叫做秋殇。
余下的秋光,请随我慢些走。因为——
前方,路还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