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剪头发】
说这旅游是好事,是,的确是好事,但旅游前呢,麻烦事一堆接着一堆,都等着我去处理呢!
我刚在家里的橱柜里选好太阳镜,爸爸又催着让我去剪头发。唉,这可是我留了两年的头发呀!我使劲找借口:
“我让姑姑给我剪头发吧……”
爸爸反驳道“你姑姑只是一个教英语的老师,她教你英语还差不多,剪头发,她哪会?再说,你姐姐的头发也是让理发店剪的。”
我顿时无语了,只好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妈妈,结果妈妈也不理我,我被爸爸硬生生地推进了隔壁的“金太子理发店”。我不再挣扎了,因为进门的那一刻,我的头发是注定要被剪掉了。
一个大哥哥给我洗头发,我心里默默地祈祷:“剪一点就够了,不要多剪。”
准备工作做完了,头也洗了,发也干了,就要剪了。
那个大哥哥拿着一把梳子和一把剪刀,梳一下剪一下,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我的心好像也被大哥哥的剪刀剪一下,又剪一下,疼极了!
大哥哥换了一把剪刀,在我的头发根一剪,我惊了,不会吧,要把我的头发剪成寸头?只见大哥哥用梳子一梳,一部分头发又掉了下来。
哦,吓死我了,原来是我的头发既多又密,只是要削少一些。
剪完了,要给我扎,让一大哥哥给我扎么?那多难为情啊!
于是,没等大哥哥回过神来,我就一溜烟地跑回了家。
【篇二:头发】
长发从梳子上缓缓滑过,阳光从长发上悠悠落下。那金黄耀眼的时光,染黑了多少长发,又爬上了多少白发。
小时候,乌黑亮丽的头发就是梦想,有人梳头就是一种享受。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坐在镜子前,等到妈妈笑莹莹地拿起梳子,手指灵活地舞动着它,我的头发就会变成各种好看的辫子。再加上一对蝴蝶结,我一定会向小朋友炫耀道:“看,这是妈妈给我扎的。”
这时妈妈总是站在我身后笑而不语,乌黑的头发散开在肩上,眼中充满着宠溺。温润的阳光,悄悄停在了发间。
我的头发开始越来越长,让妈妈帮我梳头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每次我坐在镜子前,她总是习惯地走过来,刚想拿起梳子却被我先一步抢去。我默默地梳头发,她只得默默收回手,镜中不见了昔日的笑容,只有一张带着皱纹的脸与一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眼。
那天饭桌上妈妈第三次提出让我把头发剪短一点,我不耐烦地说:“我的头发跟你有什么关系!”然后跑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留下错愕的妈妈。我将头蒙在被子里,MP4的音乐调到最大声,以为这样就听不到妈妈的声音了。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下来了。我究竟是在逃避着什么?我猛地掀开被子,外面很安静,阳光照在窗子上,一片光泽。终究还是我错了,不该和妈妈那样说话,可是妈妈,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头发乱糟糟的,我不安地坐在镜子前,左手边放梳子的地方却是空的。我抬起头,妈妈已经站在我身后,拿着那把梳子,不作声地开始给我梳头。梳子穿过头发,一如从前一样缓慢小心,似是微风拂过脸颊般的温柔与舒心。我却在镜子看到妈妈已不似从前,皱纹爬上了眼角,手指也变得粗糙,就连乌黑的头发也有了白丝。我眼中闪动着一片晶莹。
“妈妈,我把头发剪短一点,你还会给我梳头发吗?”“当然会。”她仍然是笑着,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一根根细小的头发,系起无数的时光。无论它们是否会变黑变白,都不该被遗忘。
【篇三:妈妈的头发】
记忆中,妈妈的头发总是长长的,直到腰间,乌黑亮丽的秀发一直让我很羡慕。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的我头发一直是枯黄色的,而且发质很扎手,头发也非常多,看起来十分难受。但是妈妈的头发却跟我的刚好相反,她的头发十分的长,发质柔软,摸起来十分舒服,头发也十分的浓黑,在阳光底下还泛着金黄色的光芒。
我简直羡慕死了妈妈的头发。
每次妈妈给我洗头发的时候,都会叹息:“唉,我家姑娘的头发怎么如此,为什么不随我呢?”我虽然也感觉很是可惜,不过总会安慰妈妈说:“没关系的,说不定长大了就随你了嘛。”
妈妈给我洗完头发后,便给自己洗了,因为头发太长,所花费的时间会更加长。洗发液打在妈妈的头发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映在妈妈的头发上出现了一个个小小的圆斑。
可是,慢慢地时间渐渐长了,我发现,妈妈的头发变了。
也不知道那是哪一天,我突然看到妈妈乌黑的头发中出现了几丝白色的头发,妈妈也觉得累赘,于是及腰的长发不再存在,而我的头发却渐渐地变长了,也不似以前那样枯黄了。我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头发的基因很好地传给了我。
但我还是喜欢以前妈妈的头发。
【篇四:凉凉的风撩动我的头发】
一个骄阳刺目的下午,阳光洒在褪色的课桌上。我静静坐在桌旁,我仿佛知道,这里将会演绎着不平凡的青春,遇到不平凡的你们。
这是我们初次相见的地方,谁也没特别留意谁,谁也没故意疏远谁,是刚见面的热情和青涩。渐渐地,我们熟悉了。因你姓朱,我们总亲切叫你——“猪”。
不管你有没有觉得这称呼对男孩子来说略带讽刺,但它又是亲切温暖的,跟你很神似:你往椅子上一瘫,胳膊有意无意搭在椅背上,我叫你时,你总懒懒地回一声“哦”,然后再送上会心的笑。
你也许不知,对刚上初中的我来说,一个鼓励的微笑有多重要,这让我深深记住了你:一个微胖可爱的男孩。
第二学期返校的第一天,大家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等你来了,我开玩笑地问:“猪,想我没有?我可想你啦!”你用两声“嘿嘿”代替了回答。你经常这么笑,爽朗的笑声里带点羞涩。当时不知道,这羞涩的笑以后只能在电话里听到了。
当天晚自习时,你背着书包出去了,那一刻,我希望你回一下头,但你没有,就那么走了。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明天你会回来。第二天,当你的家长来帮你收拾东西时,我一下蒙了。我呆望你的座位。当他们带着你的东西从我身边走过时,带来一阵凉风。风撩动我的头发,我明白,这个教室里注定要少点什么了。
所有的人心里都在责备你,包括我。
我不是班里和你玩得最好的,但当你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家,像鲜艳的画被撕下一角,虽然画面依旧艳丽,但班级却没以前那般完整了。
“猪”,我们亲爱的你,希望你不在我们身边时,依然像洒在白纸上的赤橙黄绿一样鲜亮。
虽然你已到别处,但你那半年的青春时光是我们的,你那爽朗的笑是我们的。我会把你和青春的心事一起尘封在最美好的回忆里……
【篇五:头发的烦恼】
头发一直是我的烦恼。
我的头发非常特殊。我爸和我妈的头发都是直的,到我这儿呢,就变得自然卷了。每次在路上碰到熟人,免不了要寒喧一下。他们总会说:“哇!你儿子长得比你还高了!哇!你儿子的头发又多,又黑,又密,又粗,长得怎么这么好!”我的头发是天然卷,很密,很粗,没有特效。duang!估计我能像成龙大哥那样帮霸王洗发水卖广告了。
除了寒喧式的夸赞,实际生活中难免造成一些误会。期中考试后,家里停水。老妈带我出去吃饭,一进餐厅门就听到了两个小学生指着我说到:“看,有个外国中学生来了!”还有就是本年级2班全体同学一致公认我是个新疆人,给我取了个昵称,叫“黄立多毛”。至于我们班自己人,在地理课上学了黑人的特征后,硬说我是非洲人,和“非洲小哥”是一家的。去美国时,在纽约地铁上我们看到非裔小朋友,不知谁就硬说他是我弟弟。
最近,头发又给我增添了新的烦恼:早生华发。想当年,我风华正茂,满头像碳一样的头发。“早生华发”,这才是最烦恼的。请想象一下,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如果满头乌发,看上去精神抖擞;如果满头白发的话,我都能去领退休金了。
我的头发非常有个性。软的时候像绵羊的毛,经常被同学摸来摸去,硬的时候如同个刺猬一般,随时把你扎成窟窿,发胶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我头发是防水的。一般毛毛雨至中雨都能被挡在外面,因为我头发太密了,比天网还要密,连水滴都穿不过去。但是倾盆大雨就不好说了。因为密嘛,也因为万物都有可逆性,水一旦进去就完美地出不来了,任凭东西南北风,就吹不跑。这现象完全和物理知识背道而驰,什么加大液体表面积,加大温度就能加快蒸发,都是假的。我妈说用吹风机的话,15分钟不一定干,用自然风的话,3个小时干不了。
我的头发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保温(或吸热)。体育课罚站时,我见到他们不停地擦汗,而我神奇般地一滴汗都没有。热量被如网状的头发吸收了,所以我头顶上会感到火辣辣的热。冬天还好,可以保暖,但夏天就遭殃了,头发紧贴在头皮上,密不透风,把热量捂住,好像勒了一层保鲜膜,晚上可能还会热得我睡不着觉。
我的头发很烧钱。我养成了个非常好的习惯——两个星期剪一次头发。如果数学好的人,很快可以算出来:剪一次20块钱,一年52个星期,两星期剪一次,那么光剪头发,一年大约要花600元。真烧钱!
头发密很有可能滋生微生物,扫一扫就会“撒盐空中差可拟”。
头发卷还会让别人帮我决定我的职业。朋友们说我一定要去CCTV去见见小尼。
一瞬间不由自主开始羡慕起光头强了。唉,我还不如剪光头或把头发烫直算了!
【篇六:我帮爸爸剪头发】
一天,吃过晚饭,爸爸一擦嘴儿,放下碗说:“我出去理发了”。
我打开了电视,打开了《动物世界》。刚看了五分钟,爸爸回来了,咦!好快啊!我问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爸爸说:“今天没有营业呀!我只好改天再理发了。哎,瞧我头顶那一撮,太长了,真难看!”。
我机灵一动,说:“让我试一试吧!”我央求道。爸爸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于是,我火速地找到了工具,剪刀、梳子、剃刀。
我左手拿着梳子,右手拿着剪刀。我看到了爸爸头上,那一小撮冒出来的头发。我用梳子固定住那一撮头发,拿起剪刀,“咔嚓”一声,那撮头发短了很多。可是周围的一圈头发,似乎又显得长了一些。于是,我挥舞着剪子,把长发又剪了一下,每当我剪短了一撮,又一撮便会露出来。我只好不停地剪,上面长了,剪上面;下面长了,剪下面,左面长了,剪左面;右面长了,剪右面……我忙的不亦乐乎。
正在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尖叫:“沈爱华,你的头发!”,妈妈在一旁惊讶地叫出声来。
我一愣,吓得剪刀都落了下来,爸爸马上跑到了卫生间,一看他的头发,有的长,有的短,有的茂密,有的稀疏。爸爸差点气晕了。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我每次一想到,总会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