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一座土灶,那一缕松香】
一年四季,一日三餐,它总是默默的被燃烧着,它那“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使我久久不能忘怀,这,就是我家乡的土灶。
土灶其实不大,只占了厨房的一个小角落,但却足以放下两口大铁锅,和一只永远盛满热水的小铁罐。灶的正前方是二个送柴火的洞口,塞进木柴后,熊熊的火舌亲吻着锅底,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就出锅了。灶前坐着烧火的人,灶边上站着烧菜的人,其他的人则都围在土灶边上聊天,这是多么温馨的场面啊,年味就这样弥漫在奶奶的厨房中!
奶奶家的土灶大多是用松木做燃料的,它在老家的山上到处都有,而且燃烧后不会产生太大的烟雾。冬季一场雪后,松针就有厚厚的一层洒落在地上,松枝也会被压断,这时奶奶就会捡回好多的松木或松针堆在院子里;这时的松木是不能烧的,要晾晒一些日子,等它身上的潮气全部挥发了,才能成为合格的燃料。奶奶平日还会储藏一些晒干的松针,以备应急时使用。这些松针是焦黄色的,松软轻薄,易燃,常有老母鸡在松针垛里下蛋,在老家过年的那几天我经常惊喜的在松针垛里发现带着隐隐松香的鸡蛋。
用松木烧的饭菜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松脂香,奶奶过年时每天都给我们烧一桌美味佳肴,让我能怀念一整年的香味。
家乡总少不了一抹有味道的记忆,那一缕松香,便是我对于家乡最深的留恋。每当我看到松树,便会产生亲切的感动,因为那是奶奶的厨房,那是我和家乡的暗语!
【篇二:烧土灶的乐趣】
“爸爸,让我来试一试吧,从来没有烧过土灶耶!”我哀求爸爸。想不到他爽快地答应了:“小心点儿,别让火出来,更不能烧到自己。”我一个劲儿地点头。
暑假的一天,我们在新昌姨妈家做客,他们村家家户户都是用土灶烧饭,煮出来的米饭喷喷香。想不到爸爸刚走,火娃娃就萎靡不振了,我见情况不妙,马上往火膛里放些干树枝,火娃娃顿时精神百倍,不停地舔舐着,赶跑了“瞌睡虫”,跳起了优美的“火舞”。大锅里的米饭“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不行,再这样下去,饭会烧焦的。”我不禁担心起来。
我停止了放柴火,渐渐地,火娃娃犯困了。不知啥时,只剩下那木炭里微微的火星了。“不好,得赶快加柴!”我cccc,这可怎么办?”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弄巧成拙。我鼓起腮帮子往灶里吹气,不见效果,急得我满头大汗。“把木头放在底下,把上面的烟灰顶一顶!”耳边传来爸爸的声音。“呼——”随着爸爸的一口长气,火娃娃竟然又兴奋起来了,这下我得控制好火势,太旺时,柴火往旁边挪一挪,火势小时,慢慢添些柴。
不一会儿,飘来阵阵饭香味儿,还有“咕噜咕噜”开水冒泡的声音。妈妈告诉我,大锅旁边放有一个小汤锅,当米饭烧熟时,水也沸腾了。“传统的土灶真棒,一举两得!”我忍不住翘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