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柿树】
因为爷爷对种植果树的酷爱,我家屋前屋后都种满了果树,可称得上是个“小果园”。其中,我最喜爱的还是屋旁那两棵色调极为沉着的大柿树。
当第一声春雷轰隆隆地响起时,当第一场春雨洒过大地时,当第一阵春风拂过田园时……这两棵柿树仿佛听到了大自然的声音,听到了春姑娘的呼唤:“春天来啦,快快醒来,看看这大千世界。”于是柿树便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欣欣然,随着微风,伴着和煦的阳光,跳起了春天的华尔兹。兴奋之余,他们就换上了嫩绿的新衣裳。
一只蝴蝶飞过,是它带走了春天。
夏天到了,奇怪了!柿树好像不见开花,却结了青色的小果子。原来,它那指甲盖似的蜡黄花儿藏在密叶里,在不露声色之间,又悄悄变成了小果实。
大雁从天空飞过,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这时,碧绿的柿子,才像着了火一样熟了树来。那些硬如石头的青柿子变成了一个个红灯笼,巴掌大的叶子突然间也红里带黄。整棵树,远远望去,像一团火,又似一片晚霞。
我们一家人便围着柿树忙忙碌碌:弟弟像只机灵的猴子,两手抓住树干,两腿一缩,再一蹬,就上了树;爷爷则用网兜勾,他的动作很熟练,一下子勾了好多好多;奶奶在一边清点;我也没闭着,和妹妹在一旁帮奶奶传递……
当柿子们整整齐齐地躺在桶里后,我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和兄弟姐妹们便拿出一部分柿子去送给左邻右舍的大叔大婶们品尝。奶奶将一部分柿子削了皮,放在太阳下晒,晒干后就成了柿饼。剩下的就用来吃新鲜的。
柿子和柿饼都是小孩子的最爱。小孩们是左一个“奶奶”右一个“奶奶”的围着奶奶团团转,争着抢着要。奶奶是个热心肠的人,见一个便拿出柿饼来给他们吃。弟弟却翘着小嘴巴说奶奶不给他多吃些,奶奶却教导他说:“果子大家吃了才香甜。”可是不管奶奶给大家吃多少,都总不忘记给我留一些。
每次放月假回家,我都要吃上几个柿子。柿子的表面亮堂堂的,便一个个胖小子,我每回都是抵制不住美食的诱惑才舍得吃它。剥开外面那层薄薄的皮,轻轻咬下去,然后眯上眼睛,“呀——简直是又鲜又甜。”柿饼呢,因为通过太阳一晒,里面的鲜味虽是晒没了,但甜味就增添了不少,吃一口,甜蜜可口的柿饼犹如蜜一甜。
柿树,给我们一家带来了欢乐。柿树,你是爷爷的劳动成果,你疑聚了奶奶对我的爱,你记录了多年来我与家人的美好回忆……
柿树,你是最美的,最神圣的树!
我爱柿树!
【篇二:柿树上的美味】
提起地方小吃,每个地区都有自己最正宗,最独特的风味。正如到北京要吃烤鸭,到重庆要吃火锅,到新疆要吃羊肉串一样,到于都要品尝的独特美味,当首推柿子饼。
于都是我姥姥的故乡。于都盛产柿子,由于气候的原因,于都的柿子长得格外好。在姥姥家旁有成群的柿子树,阳光透过柿树稀疏的枝叶直射下来,那光洁的水泥地上便倒映出那纤细的倩影。这一簇,那一簇,颜色或浓或浅,好似一幅泼墨山水画。这是夏转秋的时节,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收柿子了!首先拿出往年用的筛子清洗几遍,一切都准备好后,就等着收柿子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柿子就都成熟了。姥姥带领着我,来到柿子树下。柿树上累累果实,累累缀在枝头,宛如一片金灿灿的云霞,摘下几只,揭开褐色的蒂盖,吸溜一口,蜜甜。由于叶全落了,剩下一树柿子,红得耀眼,如枝头着了火。所以摘起来很快,到了下午,我们就收工了。
到了夜晚,姥姥拿出事先准备好了的筛子,一个个揭去蒂子。在灯光的辉映下,每一个柿子都变成了发光的大灯泡,又像是高燃的红灯笼。姥姥把柿子分成两堆,熟透和带青色的分开排放。熟透了的要赶紧吃掉,带青色的便在太阳下晾干做成柿饼,柿饼硬硬的,但却别有一番风味,比起熟透了的,多了一番阳光的味道,更加有嚼劲!因为过了收柿子的季节,阳光便没有那么强烈了,比起夏天的阳光,秋天的阳光便多了一份温和,那样晒出的柿子不像夏日阳光所晒的那么硬,更具一份亲切感,让人感觉很温馨!
姥姥家乡的邻居都会制作柿饼,但每一户人家所做的风味都不相同,在我所品尝的柿饼中,还是姥姥的最好!软硬适中,香气十足!
朋友,倘若你来了于都的话,别忘了来吃柿子哦!
【篇三:爷爷——柿树】
吃了十几年大米饭的我,见过很多树,但我钟爱的只有柿树。
小时候回老家,必须要干的就是爬上柿树。那柿树在村头的土坡上,从来长不高。小时候,那儿成了我的乐园,上上下下,就不安省。在那棵树附近,就像在爷爷身边一样。每当爷爷不在家时,我都会在那玩。
这棵柿树为我奉献着她的一切,爷爷为村子奉献着一切。
爷爷虽然没有上过学,但他懂的是相当的多。村里的人们都叫他“万能”。原先,大家来找他修架子车;后来,大家来找他来修风扇;再后来,大家来找他修各种东西。爷爷还有一个被奶奶称作是“坏毛病”的习惯:过年前总是挨家挨户的去修东西,自家的东西到大年三十才能开始修。但是就是这个“坏毛病”让他在方圆几公里都很有名气。
爷爷生前,总会说那个老掉牙的事:“我年轻的时候,老爹就没了,我就天天抱着那棵柿树哭呀,哭上一整天,能忘的都忘了。他呀,之前也爱这柿树,能解愁嘞!”
我当然听不进去,依旧在那儿上上下下,要是正赶上结果之季,再吃上几个鲜柿子,没什么愁。
后来,爷爷病了,还比较严重。我这下可发愁了,愁到忘了柿树。一天,我无意间看到了它,想起爷爷说的话,便抱树痛哭,想不到爷爷竟然有好转。可他没撑过两天,就走了。他走得很平静。
过了不到一年,那棵树也被连根拔走了。
现在回老家,再也不用走炮弹炸过似的土路,再也不用坐漏风还爱半路抛锚的破铁皮公车了。一切都变了,变得拿着以前的照片都找不着地了。可我每次回去都要在柿树那儿站一站,因为我知道从家到那儿要跑多久。但我渐渐发现,那棵“树”离我家越来越远了,因为我越长越大了。
如今,人、树都走了,只留下一间老房和我的奶奶了。现在,轮到奶奶对我唠叨了:“你爷那会儿就爱吃柿子,还长得和柿子树一个样——皮包骨头,头大、人矮。”
也对,他这一生纯洁平静,就像那棵柿子树一样,永存我心间。
【篇四:一棵柿树】
那是一棵光秃秃的的小柿树。泥坪拐角处,寂寞居无主,只是见得草萧疏,枝纤脆,园内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秋色如酒,浓得醉人。它迎着秋意,显得更纤瘦了,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整日望着意气风发、积极向上的学生们,它也想展现自己的风采。于是它直挺瘦弱的腰板,把枝条根根舒展开来,摆个它自认为最好看的姿势。它想让人们注意到它,可是没有人把目光倾注在它的身上,甚至没有人在这棵矮矮的树上担担腿。
“这是一棵什么树啊?”有人问。它多么想听这句话啊,因为终于有人忆起它来了,他内心激动极了,显得异常兴奋,仰着头,让人们看看它健康成长的样子。可别人仿佛才注意到似的,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说,谁知道呢,问别人吧。于是便走了,只留了些脚步声给它静静聆听。
它小小的失望了,只是小小的失望,因为它对自己有希望。它觉得自己既然有生命就有希望。它在凛冽的风中摇晃身姿,似星儿闪烁点点光芒,它想,它必须要生长,只因为它是一粒落到土地的获得生命的种子,他想把自己献给大地及大地上的人们,献给美好的明天和未来。
于是它的腰板更直了,它的根抓得更紧了,它急不可耐的用力生长,极力汲取地底下的养料,比那一棵树儿都长得卖力,它努力着,汲取着,积累着,不断,不断,持续,持续。
直到那红水晶挂在树上。
“呀,这么好的柿子!”“又大又圆,光看看就口渴了。”有学生,有教师。站在树下,仰望着,赞许着,看着,赏着,那红莹莹,水晶一样的柿子便是他们最好的慰藉。
那些柿子有的已经裂开了果皮,那其实是柿树在笑啊。
那是一棵水灵灵的柿子树。青坪篱脚处,行人多驻足,均见得叶饱满,枝挺拔,园内一靓景,更著赞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