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在斜阳下静静地入睡】
推开门,屋里传来了电视的嘈杂声,两个苍老的身影映入眼帘,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疲惫。天气转凉,可是还没点上火炉,直到我进来,两个身影才放下手里的松蘑,转过来对我笑了笑,如此,觉得鼻上的酸意更甚了。
我努力平复自己,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我没继续说话,拿了个椅子坐到父母面前,父母仍全心全意的挑着松蘑,不时抬头看看电视,自己下雨天用的雨伞还挂在父母身边的墙上,挂的是那样的整齐,自己的心中一阵暗涌,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出来,家里的那只小猫在父母身旁“喵喵”的叫着,天下的父母都疼爱自己的孩子,没有父母希望儿子没有出息。我实在忍不住了,和父母说了一声,出了家门。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几只流浪猫在为了生存而“奋斗”,一丝寒风掠上我的脖颈,使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走在大街上,心中又想起父母疲惫的身影,我的眼皮抵挡不住眼泪的攻势,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眼中尽是悲伤。
既然岁月留不住,又何苦与它拼个高下。自己的青春也会过去,成为回忆中的一部分。青春就像一朵鲜花,开放时,含苞欲放的花蕾慢慢冒出来,在微风中散发出透彻心脾的芳香,当它即将凋落时,不会因一生的碌碌无为而悔恨,因为它绽放过了,它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也戴上了属于自己的光环。看着路上飞驰而过的轿车,一回头迎来的是一束冷漠的远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在漫长的思考中渐渐地泛黄,月光照在脸颊上,勾勒出太多的离殇,闭上眼,我仿佛听到了母亲的呼唤,回过头来母亲的身影屹立在胡同口,回到家,父亲问母亲咋去了这么长时间,这时我才明白,母亲一直在胡同口,等待着我。
我拉开窗帘,天空竟是一片阴云,看不到燕子在空中飞舞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惆怅。不明白它的来历,总是这样神出鬼没,找不到一丝规律,父母正忙着收拾院子里的东西,看着他们疲惫的脸面,昨天一定又没睡好。天空阴的更厉害了,远处的山峰被云雾围绕,只能依稀看到山的轮廓,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心中仿佛附上了一层保险膜,独自沉醉在这山水画卷之中。
树上的叶子落得差不多了,那枝干上的一片孤叶,在初冬的风中尽着性子飘舞,好似一位孤独的舞者。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窗户,把我从想象中拎了出来,窗外变得一片朦胧,内心的惆怅更甚了,父亲打着伞到我的门前,把雨伞搁在我的门前然后淋着雨跑回主屋,看着父亲狼狈的身影,心中并没有想笑的冲动,而是一阵暖流涌过,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了一丝微笑。拉开门,拿起那把雨伞,握在手里,还能传来父亲手间的温度,走到主屋父亲早已换了一件衣裳,问他是谁拿的雨伞,他说,是我母亲搁在那的。他总是这样,为我默默的付出,把功劳让给了母亲。生活就像一把雨伞,只要撑得起,就可以是一片天地,撑不起,就没有任何立足之地,只能饱受风雨的摧残。
在成长的路上父母为自己付出了多少的艰辛,从来不跟自己索要什么,总是在奉献。
雨停了,大街上到处充斥着水洼,隐约间看到了几只青蛙的影子。那些流年的记忆袭上心头,悔恨自己当初的幼稚,不理解父母的心意,我总会找机会去弥补,想的太多只会让自己的思绪更加的凌乱,多少次亲情与自己擦肩而过,自己却没怎么在意,父母总是像一把雨伞一样撑着这个家庭,不会因为天气的转好而收起,当风雨来临时他总是在身边等待着自己。
至今,那把的雨伞可能撑不了多大了,但我还是愿意靠着这把生活的雨伞,在斜阳下静静的入睡。
大王庄中学九年级三班 张蒙
【篇二:蒙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太阳已经偏西,谁也不肯离去。我们的手,都紧握着对方,眼里微微泛着晶莹的泪花。良久,我们才放开手,落到手上的泪水已经被感情的火花烧得滚烫。
大家面面相觑,回想着扣人心弦的马头琴旋律、那鲜美的手撕羊肉;回想那毛色油亮的枣红马奔驰在草原……我们走着,一步三回头,看着那点点水泡似的雪白的蒙古包;看着那蒙古族同胞们艳丽的衣裳;看着那些点缀着草原自由自在的动物和清澈的河水,与那一碧千里的草原……
汽车发动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打破了美好的回忆,有一位年轻活泼的姑娘一边挥手一边喊:“朋友们,我们还会再见的!”我们回应道:“有空也到我们这儿玩儿!”夕阳映在姑娘的脸颊上,映得通红,微风抚过草原,那群被夕阳渲染成金红色的羊,也低低呻吟,仿佛要留住我们。
车,沿着那条如银丝带的小路渐渐远行,他们挥着手,向我们告别。
回家后,我们依旧惦记着在草原上的事,那美丽的景色,热情的主人们,这真是“蒙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篇三:走过斜阳晚钟】
记得当时,爷爷是村里出了名的优秀青年,参加过抗日,修过水库,不过最令人欣赏的还是他那炉火纯青的捕鱼技艺。常常站在浅滩上,看着他佝偻的身躯在斜晖脉脉的河面乘木筏飘然远去。手中的竹篙在水中划起层层涟漪,蔓延到我的足下。
不一会儿,只听一阵大笑 ,声音如雷贯耳,惊起一滩鸥鹭,是爷爷回来了,拎着他昨夜撒下的网。很多时候,他都用沾满泥巴的手托着我的脸蛋,再用胡茬不停的在我头上摩擦,而我却推开他,撒腿便跑。到了晚上,爷爷脱下他那带有鱼鳞,沾有鱼腥气的外套,持一把蒲扇摇曳在躺椅上,出神的给我讲述他当年神勇打鬼子的故事。那时我小,只知道他很怪,无法领悟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疤意味着什么,更体会不到她的诉说饱含着多少辛酸、血泪。
后来,我上学了,离开家乡时没有一点留恋,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串倚在门框上久久注视的眼神。因为那我我脑海里唯一对爷爷的定义就是:我爸爸的爸爸。
渐渐长大,渐渐懂得了亲情,渐渐拥有了一种感时伤怀的情愫。当我对着夕阳回忆,久久不肯离去,总能体会到爷爷从家乡寄托来的温情。
再次见面时我已经到他下巴了,爷爷骑着三轮车到村口为了接我等了两个小时,一大把年纪的他能不累嘛?当车门缓缓推开时,那个已经许发花白的老人扑我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身上浓重的鱼腥气。他用粗糙的大手推起我的脸蛋,并用胡茬不断地在我的额头上摩擦,以表示对我的亲昵。这次我并没有跑开,而是站在原地,默默享受这久违的感动。坐在他的车上,我们颠簸的回了家。爷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点心、水果,还有一包他亲手搓的麦穗,看着桌子上摆满了食品,眼泪濡湿了眼眶。接着,我扯着爷爷的袖子说:“爷爷,我想坐木筏。”他刮了刮我的鼻尖,笑声连连道:“哈哈,好,有你在,怎样都好。”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已成为他唯一的精神依托了。那日傍晚,我坐在木筏的末端,沐浴在斜阳的光辉里,人那个佝偻的老人为我撑高,我用双脚踢着清澈的喝水,尽情享受泛舟天地间的惬意,却也心生凄凉:毕竟傍晚已迫近黑夜了。
分别时,我不舍得看见他的身影离我而去,想伸手去抓住,却无能为力,伴着汽笛的一声长鸣,我们说了再见。后来的日子,再也没有见面,只是经常收到爷爷托爸爸捎回的麦穗,我知道那是他亲手搓的,因为我嗅到了他手上的鱼腥气,我慢慢咀嚼,品味着斜阳下老少两人泛舟的丝丝情谊,泪水濡湿我的眼眶。
人总有一天会老去,灵魂随清风流水飘向远方。爷爷因病住院了,爸爸说他还想见我,当我迈入病房门的那一刹那,眼泪夺眶而出,爷爷已无力睁开双眼看我,只是听到我来了,嘴角挂起一抹微笑,直至病重。棺木轻轻一合,敲动了我心中千缕万缕的弦,我默默地踟蹰,默默祈祷,他一切安好。
当我再次背对斜阳,缓缓走过时,这份情思毫不犹豫地攀上心头,也许老少二人的情谊不过是目送对方的背影渐行渐远,可是毕竟他爱我,我爱他。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走过斜阳晚钟,走不出夕阳下的温馨与静谧。
【篇四:一个人,静静地】
不喜欢嘈杂的人群,灯红酒绿的街道。只喜欢一个人坐在窗边,晒着太阳,带上耳机,听着由诗歌改编的音乐,静静地,找回一份丢失已久的清闲与舒畅。
我想,诗歌和音乐都是相通的吧。在诗歌里,能找到当年那份纯真与亲切;在音乐里,能放松自己,在这忙忙碌碌的世界里,找回只属于我的清净与快乐。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而我只想把这远方的风归还给自己,在一个个温暖的午后感受诗歌的精华,品味音乐带给我的感动,细读诗歌与音乐的温暖。
当你老了,我会陪你,坐在炉火旁,唱着属于我们的音乐,在静默中,找到你曾经朝圣者的灵魂。当你老了,头发白了,我也愿意轻轻抚摸你苍老的脸上痛苦的皱纹,告诉你不用害怕,至少还有我。
也许诗歌音乐就是这样,可写可读可唱,有它们共同的温暖,共同的回忆,给你无法代替的陪伴。青青山外山,绵绵云上云,当我唱起这首歌,仿佛看到远处游子漂泊的背影,母亲在煤灯下为孩子缝补衣服的双手,更让我想起了那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音乐和诗歌这样的结合才更能表现出游子,母亲,故乡之间的无限寄托。让我更愿意坐在教室的墙边,眺望远方,听着这首游子遥,来寄托对家的无限思念。
唱一首歌给自己,写一首诗给未来。在诗与乐的世界里,不再彷徨,不再伤感,一个人,静静的……
【篇五:斜阳下的柔美】
从小许多人就对我说:旅游与人生其实是一样的,最美好,最值得恋念的其实并不是你正真打算去往的目的地,不是你真正最后想追求到的目标,而是沿途让你有无限畅想,柔美而平凡的风景。
记得在一次郊外乡村游玩时,想顺路拜访某些并不熟悉的朋友时,因为那的乡村还不怎么富裕,车子根本无法进村,只好伴着夏日下午的酷暑骑自行车进村,这也好:时间这下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炎热难免给人带来烦躁的心情,可是突然眼前的风景一下如同火焰一样在我的瞳仁里粼粼晃动。眼前,近在咫尺,一片统一倾斜的金黄麦田,风指挥着麦田的步调,指挥着它们翩翩起舞,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触到大自然的美丽,这么耀眼的美丽。
这美,混搭着华尔兹的曼妙,诱引着心底的流畅与畅快。同时,夹杂着重金属的震撼感,激荡起内心血液的的迸发。也正是因为这两种美的结合,使得它美得一发不可收拾,美得不可抵挡。
一瞬间我的心折服于这绵延好几里耀眼的的金黄,伴着烈阳下的光辉我径直走向前去,白色的衬衫也映衬成了黄袍。夏天的炎热把远边的麦穗迷离,像缓缓的波浪左右摇摆,轮廓也是那样模糊。我把放慢的脚步变得更加安静,我不忍得去打搅独自静谧的麦田,整片麦田像一张婴儿熟睡的脸庞,散发着柔和,散发着恬静的柔美。向麦田中心前进,迷恋这里的心境更加愈发不可收拾,这感觉犹如从心里滋长的一样,连根都死死的在心里延长,等到发芽、结果,直道我深深的爱上这片土地。
麦田中间直愣愣的插了一条不宽不窄的土路,沿着地表的坡度上下起伏,左屈右拐,麦田背后小范围,绵延坐卧了几座小山丘,绿的深邃。完美、自然地调配成了一副耐人回味的田园画。
在远边依稀着几棵巨大挺拔的绿树,慢慢逼近,向麦田的更深处延续,一路上瞳仁都快被渲染成金黄,不然间已经走到了刚才从远方望见的巨大树木,但是叫不出名字,每一棵树的树根都盘虬卧龙的左右交织着,将地面覆盖为一张大网,我想这些树也应该有些年头了,我还看到了树上的几条刀痕,伸出手去触碰粗壮的主干,我仿佛摸到了历史。一刹间感到四方硝烟四起,炮弹炸响,厮杀声,刀刃相拼的尖锐声,血染上天,可顿时周围又恢复了平静。那粗壮的主干和成片成片翠绿给整片麦田增添了几分沧桑,和经过历史变革的雄伟感。
不知不觉投射进眼眶的金黄不知何时蜕变成了橙黄色,抬抬头原来已傍晚时分,落西山之时。幻想片刻后我便坐在一颗树下,麦穗一排排平阔在眼前,衬着夕阳的艳丽在自顾自的尽显柔美。夕阳一点一点从地平线消失,时间在一步一步不停的走。
傍晚来了,我却睡了。
【篇六:看斜阳】
太阳已半倚在山头,柔和的光洒遍大地。云以汹涌之势袭向本来全蓝的天空,金光流淌在云上,放射出夺目的异彩……我与他并肩坐在台阶上,余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那山披上了一层略显金黄的薄纱,微风吹过,树海翻动的层层柔波融合着像蜜一样快溢出来的光芒涌动着,激起我们心中的浪花。夕阳依偎在山头,慵懒、华贵,如一阔妇散发着珠光宝气,一颗钻石落人缠绕着群山的水中,让这碧绿的丝带表面泛着金光,波光粼粼,闪耀着的水花如星星般眨眼。半江瑟瑟半江红。
云侵蚀着长空,厚重得如秀发挡住那光亮的额头。夕阳西下,今日将毕,明日同来,又以此毕。我们的高中生活单一得像两点连成的一条线,我们徘徊其上,思想麻木。“唉!”我低下头,他拍了拍我的肩,会心一笑。而我的心已被这云侵没,没了生机。
不知不觉,夕阳已沉下去半张脸,天色又暗了。太阳吃力地从山的背后向天空投射光芒,略显墨色的云吞噬了一大半光辉。山上的“金色海洋”已停息,渐渐显出一丝倦意。水光不在迷蒙,树上的叶子周围镶的金边慢慢褪去,光把身后的砖瓦照得发亮。我们的影子被拉得更远,沿台阶爬行而上,直至窗台。看着这一切,我感叹自己沧海一粟般的渺小,或许我已失去梦想,像这夕阳一样,坠人深谷,无法再把世界照亮。“我感觉我现在就像行尸走肉,我看不到梦想。”他仍然只是一笑,夕阳的光辉荡漾在他的嘴角。
少焉,一切金光顿时消散。夕阳如醉了的老汉终于沉睡下去了。天上的云最终覆盖了那夕阳落下处的一角。山、水、砖、影都蒙上了一层黑影,先前的灿烂景象像梦一样,而我,醒了,醒在一片恐惧中。面对渐渐黑去的一切,我不忍的沉下了头。想到现实的一切,“我……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我大嚷着。他却仍拍了拍我的肩,嘴角上扬。
过了一会儿,“你看!”他快速地拍打着我的肩,我慢慢抬起头,眼前的一切将我冰冷的心融化,变为阵阵暖流向全身蔓延。天空中的云被染得金黄,由内而外地,裹着金黄。大地再次被光明照亮,并且变得更加夺目、更加艳丽。烧霞了,我站起来,牵着朋友的手,欢呼雀跃地跳着。在灿烂的大地上,两支影子翩然飞舞……“原来,短暂的黑暗是为了衬托下一个更亮的光明!”
这晚霞,染红了我的心,驱散了我前进路上的迷雾。它让我相信朝阳,陶醉于夕阳。那笑着的、泛着红晕的,是夕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