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讲究实际,不求浮华】
只因做错事后勇于承担责任,18岁的打工姑娘便被当地政府树为榜样,县长还专程从广西飞往河北看望,实在过于小题大做。社会需要正能量,但在弘扬正能量的同时,应讲究实际,不求浮华。
不求实际,只注重表面的宣传,只会让那些不朽的精神成为人们餐前饭后闲聊的噱头,像丝绸般,虽惹人注目,但终究因为太轻太滑而在不经意间滑离人们的生活。要想让正能量永不褪去,就要讲究实际,不求浮华,让其像毛毯般厚重并能给人们带来温暖。
在人们说着“中国梦”却不知如何实践时,习主席用实际行动告诉人们正确的做法,他并没有注重发表各种激励人们的演讲、报告,而是通过恪行节俭、打击腐败的实际行动让人们明白了要时刻节俭、清廉。于是,一股正能量在神州大地传开,清官越来越多,奢侈之风逐渐淡化,若习主席只是空谈节俭清廉,树立几个典型,人们定无法从根本做起,贪官依然在贪,撒钱依然像挥土,只有讲究实际,从实际出发,不求表面的光鲜亮丽才能弘扬真正的正能量。
慈善活动是为了激发人们的爱心,帮助处于苦难中的人们,但若慈善活动被各种媒体包裹,便也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富商陈光标高调行善,每次捐款捐物一定要大肆宣传。虽然其本人说是为了使更多的人参与,但由于太过浮华,在人们眼中便成了不切实际、纯粹为了炒作的行为。于是,那股献爱心、积极做公益的正能量未能在人群中流传开来,那些过于浮华的报道让人们不肯认同,不肯接受。被浮华包裹的正能量,就如被遮上了黑布的明眸,又有什么作用呢?只有讲究实际,才能让百姓看到功效,从内心信服并投身于正能量的海洋。
如今的社会,浮华之风太盛,一点小事便会被放大许多倍来宣扬,整个社会轻飘飘的,没有内涵,没有厚重感,似乎一阵微风便可将它吹得东倒西歪。在那车水马龙中,在那灯红酒绿中,千外不要被浮华之风遮住了原本明亮的双眼,迷乱了原本纯真的内心,讲究实际,从实际出发,让正能量真正的贯穿于我们身边。
讲究实际,不求浮华,踏着实际的阶梯走向绚烂的明天。
小题岂能大做?
【篇二:心向远方,何拘浮华】
欣赏一只雄鹰的优劣,是看它是否能搏击苍穹,而不是看它的羽毛有多么光鲜亮丽;判断一把刀剑的利钝,是看它能否削铁如泥,而不是看它的刀柄装饰有多精美。同样辨识一个人的好坏,是看他的学识与道德境界的高低,而不是看他的容貌与衣着是否漂亮华贵。
心中向往远方的人,是不会在意外物的好坏,他们所想的是通过不懈的努力和执着的追求,最终到达向往的远方。汉文帝即位时,国库空虚,国家经济十分萧条。汉文帝决心改变现状,在努力治理国家的同时,汉文帝不允许自己的宫殿用金银装饰,只能使用瓦片。连他最宠爱的夫人都不能穿拖地的长裙,只能穿粗布衣服。汉文帝极力倡导节俭,一心励精图治,最终成功实现了汉朝初年“文景之治”空前繁荣的盛况,为西汉的强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可见心怀天下的人,只想着为国为民,很少考虑自己。范仲淹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种博大的胸襟令人景仰。唐玄宗李隆基曾说过一句十分得意的话:"吾貌虽瘦,天下必肥"。他登基之始,废寝忘食,殚精竭力,确实把大唐天下治理得“胖乎乎”的,赢(next88)来了大唐的“开元盛世”。只可惜后来宠幸杨贵妃,纵情声色犬马,最终己肥而百姓瘦,导致安史之乱,大唐一蹶不振。由此可见,一个人如果拘于浮华的外物,必然会抛弃心中的追求。
一次,盖达尔旅行时,被一个小学生问道:“先生是大名鼎鼎的盖达尔,为什么用的皮箱却是如此破旧的呢?”盖达尔笑着说:“如果皮箱是大名鼎鼎的,而我却是随随便便的,那岂不是更糟?”看来盖达尔并不是靠“皮箱”来赢得世人的敬重,恰恰是凭着他的才学与品德。也正因为盖达尔不在意外物的好坏,一心专注创作,所以才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求学之路也是如此。当我们被外物的浮华迷失双眼的时候,不妨想想宋濂告诫马生的一席话:“余则蕴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盖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你的心中如果真的有向往学问追求真知的欲望,那就不要去理会那无关紧要的杂念,不必在意那身外之物的得失。
你若向往远方,那就马上出发吧。鞋子是否合适,道路是否平坦,天气是否晴朗,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踏踏实实地迈下那一步才是最关键的所在。你说呢?
【篇三:浮华流尽,寻找心中瑰宝】
舍弃珍珠,寻找麦粒充饥,这是公鸡的追求。于浮华中,人也一样容易迷失自己,不加考虑地索取,却忘记本真,未想过是否适合自己。面对诱惑,每个人都应当仔细考量,带着赤子之心,于俗世纷扰中,探求心中瑰宝。
隐身浮华,追求文学巨宝。
钱钟书与杨绛在文学上成就颇大,媒体报社、学者都各怀目的地上门拜访。他们甚少接见。名利于他们犹如浮云,他们只怕扰乱自身的安静,影响创作。他们只想寻找隐身衣,隐去浮世的纷扰,而后探求文学瑰宝。钱钟书夫妇清醒地明白自己心中所追求的东西,因而在名利这块肥肉面前无动于衷。而反观当代作家,为迎合大众,挣取稿酬,无法突破桎梏,即使名噪一时,终究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流星,怎可撼动钱杨二老在文坛中的巨匠地位。
看淡浮华,执著音乐之梦。
李宇春是大众歌星,是众多选秀冠军中,唯一一个影响巨大的明星。这不仅仅靠她个人的才华和勤奋的努力,更靠她那颗坚定如初的心。面对质疑,她默默接受;面对盛赞,她也不改初衷。她知道,名声金钱不是她要的,音乐才是她的灵魂伴侣。面对荣誉,她淡然地说:“八年我心如初,音乐还是我最大的梦想和信仰。”若当初她急于求成,追名逐利,那么她早就在浮华巨浪中沉沦。保持心灵一方净土,寻找音乐真谛,才是李宇春的追求。
看透浮华,追寻真我。
“国家大师”、“学界泰斗”、“国宝”,这些称号对于季羡林来说并非盛大赞誉,反倒使他惶恐,他清醒地定位自己,所以都辞掉了。大师只求一方静隅,潜心创作,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宝,潜心研究,收获文学至宝。季老说过:“三顶桂冠一摘,还我一个自由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这就是大师,清楚地知道创作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名誉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甚至会成为绊脚石。
钱钟书夫妇寻找隐身衣,李宇春坚守音乐梦,季老辞去荣誉,他们都在浮华尘世中找到自己的宝贝,在各自的领域中成就一番辉煌。
浮华流尽,心中之瑰宝方是永恒之物,何必执著短暂的名利?何不怀揣梦想,坚守真我,创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篇四:不讲究卫生的后果】
小明是星光小学二年级的学生。他长得白白净净的,很讨人喜欢。可是他有一个坏习惯——不讲卫生。
星期六,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早起的妈妈挎着篮子要出门去买水果了,叮嘱小明快起床写作业。小明就趁着妈妈出门买水果,写了一会儿作业就把本子一放,从床上拿了一个小靠枕,靠在那美丽的花盆边的小地毯上,玩起了各种各样的玩具。他一会儿玩最喜欢的直升机,一会儿玩足球。正玩的起劲的时候,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小明猜想是妈妈回来了,就一边踢着球一边去开门。看到妈妈手里提着一篮子各种各样的水果,小明高兴地从篮子里拿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洗也不洗,就直接啃了起来。妈妈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再看看他黑乎乎的手,急忙说:“宝贝,把手洗了再吃。”小明满不在乎地说:“不要紧,不要紧。”
到了晚上,妈妈叫小明看课外书。小明坐在暖和的被窝里,全神贯注地看起了书。看着看着,小明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难受得不得了。妈妈知道后,赶紧带着小明去医院看病。医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小明的身体,问了他吃东西的情况后,说:“小朋友,你是因为不讲卫生,吃东西没洗干净或没洗手,所以才会肚子疼的。给你开点药,回去吃了就不痛了。以后要注意卫生,东西要洗干净才能吃,吃东西前要洗干净手。”小明听了医生的话,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下了头,说:“谢谢医生,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同学们:我们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想拥有健康的身体,要讲究卫生哦!
【篇五:物质决定思想,判断需凭实际】
勒内•托姆是法国著名数学家。有一次,他同两位古人类学家讨论问题。谈到远古的人们为什么要保存火种时,一位人类学家说,因为保存火种可以取暖御寒;另外一位人类学家说,因为保存火种可以烧出鲜美的肉食。而托姆说,因为夜幕来临之际,火光灿烂多姿,是最美最美的。
人类学家认为远古人们要保留火种,是为了取暖御寒,烧出鲜美的肉食,是站在远古人们的角度,以当时的物质条件来解释问题。而托姆是站在了另一个、现代数学家的角度来阐述火光的灿烂多姿,以当代人的视角解释。不同的物质条件正决定了他们对于这个问题看法的差异:远古时期的人们手无寸铁物质匮乏,物质条件极差,而火能够带给他们温暖,带来食物,火对于他们的意义,只是让他们继续在险恶的自然环境中生存下去的一个工具,他们保存火种,是为了驱赶野兽,获得食物,仅此而已,物质条件的匮乏限制了他们对于灿烂火光美的感受。也可以说他们甚至无暇去欣赏夜幕降临后火光带给他们美的享受,人类学将明显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托姆认为,火光是美丽的,是建立在人类可以保存火种,不受猛兽侵扰,无需担心生存斗争的优越物质条件基础之上的,此时的人们才能有暇去关注这些火的本身,才发现了火的美。托姆的思想受到了现代物质条件的影响,从而站在了现代人的角度上审视这个问题,所以物质条件是人的思想的基础,物质条件也深刻的影响着每个人的思想。
科技的进步无时无刻的改变我们所处的物质环境的物质条件,而千变万化的物质条件也影响着我们的思维方式,进而影响行动。新中国成立之初,百废待兴,工业条件基础差,受限于匮乏的物质条件,中国走上了工业化的道路,大跃进中,人们砸锅卖铁,豪言超英赶美,这是当时的真实写照,激进的工业化破坏了山林草木自然环境,牺牲了生态价值。如今在工业化条件变好后,人们的思想也因而发生了变化:得益于优越的工业条件,我们意识到了环境保护的重要性,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得到贯彻落实,退耕还林,还湖也正如火如荼地进行,。这些理念不正是因为受到物质条件的改变而提出的吗?不同时代有不同的物质条件,不同物质条件影响、甚至决定思想和理念,在解决远古人们的问题时,应站在远古人们所处的环境,并根据其物质条件作出正确判断,而不应仅仅凭现在的条件和物质条件去看待古时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