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范进中举改写】
范进左手里拿着一只鸡,右手里举着一个草标,踉踉跄跄地向集市走去――毕竟他两三天没吃一口饭了。
集市上的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其中也有不少范进的邻居,他们都对范进投以鄙视和不屑的眼神。这时,一个邻居大声的对范进说:“范进,听说你前些天又去考试了?我们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听到这句话,在场的“知情人”没有一个不捧着肚子笑的,整个集市上充斥着人们对范进的嘲笑声。范进看了他们一眼,无奈的低下了头,继续往前走。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便坐下来,把鸡放在地上,举着草标,开始卖鸡。
没过一会儿,范进就望见有一个邻居从他家的方向飞跑过来,喊着:“范老爷,您高中了!”片刻工夫,那邻居就跑到范进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范老爷,恭喜您中了举人,报喜的人挤了一屋子哩!”范进心想:这人一定又是想耍我哩!我不能上他的当。便说:“你回去吧,我没功夫和你玩,你看,别耽误了我卖鸡!”其实,范进不相信邻居的话也是有原因的。
就在几天前,还有个邻居对范进说他中了举人,叫他赶紧去报榜的人那里看看,结果范进自然就被报榜人认为是来捣乱的,被狠狠地嘲讽了,并把他给赶了出去。范进的邻居们以前也经常捉弄范进,比如把他的帽子挂到树上,然后笑着看范进爬树去取帽子;把他的鞋藏在某个柴火堆后面,欣赏范进光着脚在泥地里找鞋的情景……
想到这里,范进更加坚定了不理会邻居的信念。可是,邻居直接把范进手里的鸡摁到地上,硬生生地把范进拉回了家。范进一进门,就看见榜上赫然写着“范进”两个打字,范进大喊数声,高兴的昏了过去。邻居们连忙出谋划策,想着如何把范进弄醒。范进醒后,邻居们都乐开了花,赶忙去给范进端茶倒水。
可没想到,范进竟然喜极而疯,跳起来跑了出去,鞋都跑丢了,他的那些邻居也跟在范进后面,还帮他把掉的鞋捡起来。他们又找来了范进的丈人胡屠户,胡屠户打了范进一巴掌后,范进竟然真的好了,但是忘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详细地和范进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人把范进跑丢的鞋递给范进,还有人把茶水和食物端过来……
【篇二:江雪改写】
此时,寒风凛凛。雪,好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柳絮般纷纷扬扬飘下来。
这里,连绵不断的山峰,像是被石化了的巨浪。雪飘下来,给山戴上了一顶白帽子,原本有无数的鸟儿展翅翱翔。可现在,连个鸟毛都见不到了。山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吱吱……”一个人踏着雪漫步在江边,江水已经冻成了一层厚厚的冰,晶莹如玉,美丽极了。他东瞅瞅,西看看,看着本来生机昂然的的山河变得如此荒芜,不仅哀叹了几声。
“砰砰……”一阵凿冰声,在山谷回荡。他东张西望,看见江面上有一个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向那个点奔过去。那个点越来越近,那个点也越来越大。
终于,真相呈现出来:一位渔翁戴着一顶草帽,身穿一件蓑衣,手持一根鱼竿,坐在一叶扁舟上垂钓。那人见到他笑着说:“君从何而来?”。他伸出手和渔翁握了握,说:“我叫柳宗元,来这里转转,咱俩可真有缘啊!对了,你大冷天,钓什么鱼啊?”“哈哈,快过年了,天再冷,我也要给家人准备点年夜饭啊!”说罢,一条大青鱼就被他收入囊中。
这个冬天不冷,柳宗元想。他随手取来一根树枝,在雪地里随手写下”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篇三:《石壕吏》改写】
暮色开始四合,我投宿在石壕村,忽然听有“咚咚”砸门的声音,接着屋里的人慌乱起来,一位老妇说:“老头子,你赶紧走,我先出去应付应付他们,快走!”“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独自逃命呢?”老人摇摇头无奈地说,“你就快走吧,要不来不及了,我一个老太婆没什么好担心的,快走!”老妇推搡着他。老人这才不舍的跳墙而逃。“哐当!”一声,本来就不结实的木门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老妇急急忙忙跑出去,这些差役方停住脚步。隐隐约约听见屋里传出孩子哭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嘤咛声,大概是母亲在哄孩子的声音吧,这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恐惧与生硬。这些差役一个个凶神恶煞,不苟言笑,愤愤的吼道:''把人交出来,快点!"老妇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还不停的阻挡着这些人。
老妇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哽咽着说:“我老婆子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服役,多年未见,这前不久,一个儿子捎信回来,信中说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已经战死了。”老妇说到这抹着眼泪,“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永远回不来了啊,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啊!家里更是没有别的男丁了,只有一个尚未断奶的孙儿。因为有孩子,所以他的母亲还未离去,但出出进进的更是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老妇仍用一只手臂拦着他们,继续说道:“如果实在用人,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力气小,但请让我跟你们回去吧,赶快到河阳去服役,我起码还能为你们准备早饭。”差役互相对视了一下,点点头,“明天天一亮,就跟我们走!”老妇慌忙送走了他们。
夜已经深了,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可老妇家传出一声声的哭泣。一家人都唉声叹气,一夜未眠。一声鸡鸣打破了这份静谧,老妇被带走了,我启程赶路时,只与皱着眉头的老头儿告别了。
【篇四:范进中举改写】
范进痰迷心窍,害了疯,被老丈人治好,便同众乡邻还了家。
范进方到家中,正待坐下,便听:“张老爷来拜范老爷。”话落,走来一人,身穿金缕之衣,身宽体胖,大腹便便,油头粉面。那人正是张乡绅。
只见张乡绅同范进让了进来,分宾主坐下,张乡绅面带笑容,殷勤攀谈道∶“适才见题名录,你我是亲切世兄弟。”其态度和蔼阿谀甚别他日。范进应付答之。听罢,张乡绅将鼠眼四面望了一望,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将一封银子赠予范进。范进哪里敢收,却见张乡绅笑容可掬,笑得眼成一缝,满脸油光发亮,尽给范进拱手,一边念叨着:“你我年谊世好,亲如骨肉,以后还望好生关照。”一边猛塞银子,范进收下,道了谢,说了一会儿,打躬作别。
范进目送张先生上轿,即想起了往日之辱。
两年前,范进一人上街,忽然间,一口恶痰飞至脸上,范进抬头,看见了官轿中的张乡绅,只见张乡绅用锦帕拭嘴,见了范进,大笑道:“这不是‘范举人’吗,年老心衰,穷困潦倒,还妄想考取功名,此等腌臜混沌之人,竟有格做本老爷的‘痰盂’!”其几个公人听了,哄笑起来。范进登时火上心头,气得红胀了面皮,却不敢发作。张乡绅看了,目露轻挑鄙夷之光,口里发出“啧啧”声响,说道:“等你中了举,再来发作于我,可谓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屁……’”张乡绅坐着美轿,骂着离开。范进面如土灰,其余相邻对范进指指点点,说些不堪入耳之言。
想到这里,范进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忽听有人唤来,定睛看是老丈人,范进赠了些银子与他,老丈人笑着离去。
此后,范进迷于功名利禄,无恶不作。朝廷奸臣当道,范进加官晋爵,而“张乡绅”却早已被范进陷害,贬为庶人。一日,范老爷乘轿上街,觉胸闷,探出窗去。见一人面黄肌瘦,褴褛破烂,冻得乞乞缩缩,可范进绯袍锦带,何等辉煌?仔细看之,竟是“张乡绅”。范进冷笑,喉咙里咯咯地响了几声,向“张乡绅”吐出一口黄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