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难逢细雨的花】
细雨湿衣,却看不见水过的痕迹;闲花落地,却听不到岁月的叹惋。静静地,它们悄然间远逝。渐渐地,遗忘了那份淡淡的宁静。
人类强词夺理地说,它的失去是社会进步的必然。于是,你也没功夫去闲敲朝阳下透着明亮的鲜花;没闲情去听听雨的淅沥;更懒得牛下花儿一朵,独嗅它淡雅的芬芳。
这时代变了,但“进步”是理由吗?
世界少了花团锦簇,也许人类更喜欢让它“孤芳自赏”吧!或许是习惯了人家的高傲,人类自己也开始习惯和自个儿说话。门“啪”的一关,不习惯和别人有太多对话,仿佛自己专心事做大了似的,惟恐人家揭出了你的底。
回到自个儿屋后,又开始莫名地悲哀起来,为啥?就连他本人也难得弄清。只知道在博客狂抒自己的失意。诚惶别人没看到,又装着猛访他人空间,换来他得知你绵绵难断的愁绪。而后,事终。旁观者叹了一句:“这人其实也挺‘坦白’的!”
他很忧伤吗?也许不吧。确切说点,应是人类自身的悲哀。总是矛盾的冷酷,学古人的忧思。道到:“剪不断,理还乱”,“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其实自己连小离小绪都难得有。怎有古人柔肠易断的忧忧离绪与思绪呢?说明白了点,是现代人无知地引用了古人的离愁之绪,把自己的哀夸大了,贬低了诗人的愁。却也不曾拾得诗人的那份悠闲与淡然,宁静与愁思。
“进步”不应是人类的借口。他们不应扯远了那份应有的美好。
徒步走着,吮着清幽花香;箸击碗沿,听着清新细雨。谁能会意这般闲暇?只能是闲暇。
昏暗的角落里有人痛苦地蜷缩,无力地挣扎。一点一点地,索然忘却“生”的本意。恐怖般又楚楚可怜地向你凝视,他站了起来,却又似落花软软地垂向了地。这世道变了,神经紧张亦使你适应一个名词――颓废。
总把自己刻画,你却不由间达到了一个高度,懦弱的高度。这时,你也伟大般地曲解了“孤凄”。你把古人的惨苦境遇当做是自己忧愁的缘由,不明事理地。从某个角度上看,诗人的闲愁是美丽的,而你,颓废难道可以刻画出一条美的弧线?诗人不能这样做你的偶像,软弱不是这个时代的流行。是你自己强迫了自己,你是你自己的独裁压迫者。你是忘了古人的闲适了。忘了,扯远了……
人总硬着去改变原来固有的美好的事,可又要把那些事试着去改变一下高度。冥想间,觉得人是进步还是自大地退步了呢?
常说现实,但总感觉好像被现实给骗了去。雨,索然无味;花,悄然无芳。谁还能有恬然?哪去找呢?
明了,却词不达意;困惑,却倍感清晰。
矛盾的我们是该静静了。不抛开,也得学会适当的放弃。或许,下一个闲然散步在黄昏的会是一个恬然的你。
细雨闲花不难逢,只要看看我们是否留心。看到了水过的痕迹没有。是否闻到了真正的花香。
【篇二:独立在濛濛细雨中】
又下雨了。
太阳一笑而过,霎那间,灰黑色笼罩了大地,也笼罩了小岚的心。
小岚只是一个普通的初一女学生,她背着普通的书包,穿着朴素的衣裙,她只是一个成绩平平的孩子。
她又没考好,期中考试转瞬即逝。她很害怕,不敢回家,不敢去面对父母那阴郁的脸、那冰冷的目光。公交车来了,她并没有搭车,她踱着步子向家迈着,只希望能晚一点回家。
小岚以前是个成绩优秀的学生。试卷上高高的分数一直是她的骄傲。她曾是父母和老师的宠儿,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升入初中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爱笑的她开始把心事锁在日记本里。
“你这小调皮,不搭车,又不带伞,就不怕感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回头一看,是爷爷那副慈祥的面孔。怎么会这样?爷爷不是前年就去世了吗?爷爷是最疼她的人,爷爷去世时,她悲痛欲绝。怎么,现在又看见了爷爷?
小岚什么也不知道了,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爷爷看着呆望的小岚,和蔼地说:“小岚,怎么了?”小岚眼圈红了,扑到爷爷怀里嚎啕大哭,她抽噎着把自己没考好的烦恼告诉爷爷。
爷爷搂着她,不住安慰她:“小岚,一次没考好算不了什么。只要你肯努力,希望的那盏灯会一直为你亮着。”
小岚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正要向爷爷说,可是,这时,爷爷却不见了。
乌云散去,太阳露出了笑脸。雨后的树叶清亮干净,花草抬起头向她微笑,天空蔚蓝透明,云端上不知何时已架起了一座美丽的彩虹。
小岚看着沿途的风景,不再伤心,振作起来,向前奔去。
一年以后,看着喜榜上希望杯竞赛的名次,小岚排在第一位。她抬起头,眯缝着眼,望着湛蓝的天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