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不完美的小孩】
我原来生活在我的梦幻乐园之中,可是老爸老妈就是想把我从梦幻乐园拉出来,想让我成为完美小孩。
完美小孩,那是个什么东东?是外星人?是新新人类吗?总之,我才不想当完美小孩。
在我出生后的几天,人们把我说得特好,说什么我长大是才子。
我就是一个才子,但是也有一些让我觉得很困难的事,比如弹钢琴,完全是被爸爸妈妈强迫的,完全不是我的选择。
我觉得我自己的心灵最最最最最美,很干净美丽,很善良,曾经我也被穿上了“黑暗披风”,可是我立刻拿下,把黑暗洗干净,这才让我变得心灵完美。
我觉得世上没有完美小孩,不完美降落在人人身上,我们的世界的少数“完美”都是被爸爸妈妈强迫的,为什么他们完不成的事,就让我们完成呢?
别人虽然说我像妈妈,我说我像爸爸,别人拿我开玩笑,我也拿他开玩笑。我喜欢淘气。我想一生都淘气可爱。
我喜欢打篮球,可是妈妈就不让我玩,她故意和我作对,有一次我和好朋友打篮球,他还学过打篮球,但他没有赢了我,反而以失败告终。
我在学校交了很多好朋友,我们每天一起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星期天也一起玩,像一家人。
我酷爱赛跑,赛跑,我年年第一,像一辆跑车,跑上100圈也不累,反正我是运动健将。
我觉得我不完美,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完美,但我觉得?还是不完美才美。
【篇二:有时候我是坏小孩】
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我是一个成绩优秀,很听老师话的“乖宝宝”。no。no。no,真正了解我的人都会觉得我是一个“两面派”。在老师面前,我表现的是“乖乖女”,而在父母面前,我却是一个超坏的“坏小孩”。
在愚人节那天,我可是整蛊了好多人,我把一个很酸很酸的绿柠檬榨成汁给弟弟喝,看着弟弟红一阵白一阵的脸,我不禁哈哈大笑。还有一次,我把一条长长的芥末挤在我们班一个同学的菜里,哈哈,只见那位同学捂住嘴,疯狂地吐口水,还喝了不少开水,才得以缓解。事后。那位同学骂骂咧咧,而我却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这些还不是我干过最令人讨厌的事。有一次,我在家里准备自己尝试一下做冰淇淋,弟弟说他也要吃,于是,我心生一计。我拿出冰淇淋在一个杯子里放了一大勺辣油,再放上一勺冰淇淋,然后用黄油挤成奶油状,最后把胡椒粉当成可可粉撒上去,就大功告成了。看上去可好吃了,但是味道嘛,呵呵,当然……当然也好吃呢!
弟弟看到这美味的冰淇淋垂涎三尺,我不禁为他捏了把汗。“这是什么味道啊!好辣,好辣啊!”弟弟尖叫道。“哈哈,哈哈!”我开怀大笑。“你这个坏蛋!”弟弟丢下这句话,就马上飞奔到厨房喝水。
在学校里,我们要遵守校规校纪,还要给老师一个好印象,所以我不得不表现成一个乖孩子,但是在家里我可以很放纵,不会被校规校纪所拘束。在家中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篇三:可怜的小孩】
1937年8月28日,一对父母从外面打听,说等一会儿会有日本鬼子来到这里。
父母想离开这里,离鬼子远一点,这样不会被鬼子打死,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也不会牺牲,所以父母买了火车票,抱着孩子,领着行李。
不久,他们上了火车,父母看见一群鬼子过来了,他们开着车子,不停地放手榴弹,想炸死火车里面所有人,鬼子死命追着不放,砰!砰!砰!扔中了!父母用手抱着孩子,用身体挡住手榴弹的进攻。
过了几分钟,这个地方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那个孩子的父母壮烈牺牲了,那个失去父母的孩子正坐在废墟上嚎嚎大哭,仿佛在说:“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我好害怕。”
记者拍下了这眼前冷落的一幕,记者还打算收养这个可怜的孩子,还给它起了个很可爱的名字,叫:“吉祥娃”这个名字的含义是;经过这件事以后,记者希望这个孩子长大以后,可以保卫和平,为中国做出伟大的贡献,所以叫“吉祥娃。”
几年过去了,吉祥娃是共产党的一员,吉祥娃回去看那位收养吉祥娃的那位记者,那位善良的记者老了,所以吉祥娃过一段时间,就会带一些补阳品回家看望那个好心人记者。
这个孩子的名字含义是真正的实现了记者的愿望。
【篇四:小孩不笨】
总是觉得,现在社会上的小孩没有说话的权利,像是被胶布封住了嘴,整个头部只准耳朵执行任务,其他器官如果有所启动,就是“犯法”。久而久之,我们就变成哑巴了。似乎,这样说有些夸张。
每天,在家里对面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喋喋不休。这些从家长嘴里冒出来的音符,却很舒畅地从这只耳朵进来,从那只耳朵出来。偶尔有搁在中途的,也会在无人的时候被清理掉,充满整个“垃圾桶”。甚至,面对家长们那么多的话,就算有一天我们被淹死了,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部分家长除了在吃饭的时候唠叨,其余时间都忙于工作,没有时间管教孩子,与孩子沟通,更可笑的是,家长们竟然天真地以为,自己的唠叨就是与孩子沟通,他们总是用自己的准则来衡量自己的孩子,不管孩子愿不愿意。孩子们做得对的,在家长眼里都是错的,小孩子犯了错,家长们就互相推卸责任,有时候还进行冷战。战争,遭殃的当然是住在战场上的人民咯。
小孩被老师选为表演的主角,却因无家人来观看而犯愁,父母总是无空推辞。小孩知道爸爸工作一小时有八百元,于是他储钱,甚至走上偷的道路,只为筹八百元买爸爸一个小时观看自己的表演。
而在学校,老师都是以分数来定格一个学生的。骂成绩差的学生是“烂苹果”,可是,他们是否有曾想过,是谁让他们变得那么“烂”?俗话说“教不严,师之惰。”他们总是发现烂或有缺陷的苹果,就把它丢掉,甚至不消气似的再狠狠地加上一脚。很难猜想,是不是他们不在乎浪费这么一点,他们不知道如果削掉烂或有缺陷的地方,这苹果仍然可以吃。“烂苹果”,丢了就真的没了,削掉,留着,却还可以得到些许,还会有用处。
大人们都一样,他们从都不理解小孩,只知道对小孩感到失望,却不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对自己彻底地失望了,才会选择一条叛逆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