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有那样一抹色彩】
每当我遇到烦心事的时候,我的眼前仿佛就会有一抹色彩晃过。那样的色彩并没有金色那么耀眼,也没有红色那么热烈,更没有绿色那般脱俗。但我心中的这一抹色彩却一直默默地鼓励着我,伴随着我。它就是一种没有多少人注意的——灰色。
一个普普通通而又不失雅性的颜色,它就是源于门前的那颗大树。至今为止,我还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这样一颗大树已经静静地矗立在那边好久了,无论寒冬酷暑,还是风吹雨打,它都依旧保持着沉默,矗立其中。
我每次从它身边经过,都会赫然驻足,仰首相望,每每这时,我心底那油然而生的敬意会更加的浓烈。那是一棵极为普通的树,连颜色都是淡灰色的,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它那份灰越来越淡,而我对这棵树的敬佩却份外的浓了。
这是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这棵大树没有一片叶子,我亲眼见过它的最后一片叶子的凋零,我今生何德何能,看见这般凄凉的意境呢?它的树桩很细,而且上面全是伤痕,但它依然挺得笔直,毛泽东有一句话说的妙:“欲与天公试比高!”我想这棵大树就传承了那种精神吧,一棵不起眼的大树,却散发着王者般的气势,如此气场,难道熙熙攘攘的过路人都感觉不到吗?
我内心的这种愤恨,不是为了这棵大树打抱不平,而且为了天下生灵!如果你问我一草一木有生命吗?我会回答:“有。”在我眼里,这是一棵不同寻常的树,它从不向任何事物低头,它有着海纳百川的气势,它更有着有容乃大的胸怀。
所以,每当我眼眸中晃过那样一抹色彩时,我会变得更坚强,对生活抱有更大的希望。一棵树能做到这一点,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呢?
【篇二:有那样一抹色彩】
风露飒已冷,天色亦黄昏,中庭有槿花,荣落同一晨。
——白居易
坐在书桌前的我静静地发着呆,看着桌前期中考试的倒计时牌,心中的无助感顿时涌遍全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更觉浑身无力。桌上厚厚的复习资料,我不知该从何下手,摞得高高的作业却一字未动,沉重的书包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面对扑面而来的期中考试,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游离在彷徨边缘的我努力挣扎着,却始终抬不起头。
手中的笔不听使唤地在本子上乱涂乱画,绞尽脑汁,硬是想不出任何一题的答案,内心早已被缕缕愁意所冰结,变得僵硬无比,我仿佛失去了生命,思想飞离了我的躯体。望着窗外渐渐阴沉的天空,我似乎也被这灰色所笼罩,心有余而力不足……
抬头一瞧,却撞见了一抹色彩——木槿!
在背阳的角落,有一朵木槿似乎饱受摧毁,它耷拉着脑袋,精神全无,花瓣已有破损,却不肯倒下。
即使不肯倒下,但它依旧不满足。它每天都很努力,夜以继日地奋斗着;暴风雨的骤降,让它毫无防备,它无法抗拒,已快奄奄一息,但一丝不甘心随即而来,它不愿认输,誓不罢休。于是,它咬紧了牙关,用尽浑身力气撑起自身,硬是在鬼门关前折了回来。大雨过后,那团早已凋零的瓣儿又神奇似地长了出来。它顽强着,抵抗着,誓不与繁花一般,遇到小小的成功就心满意足。
是啊,我不就如这木槿一样吗?即使前方的路再遥远,再艰难,我依然会像那木槿一样顽强着,抵抗着,遇到成功就满足!
手中的笔变得轻快,萦绕心头的愁云散了,在隐约的远方,我又一次看到了有那样一抹色彩向我微笑。
木槿花又开,我心灿烂。
【篇三:有那样一抹色彩】
在我小学的北门,有一条河。
冬日的中午,正趴在窗户上,用报纸抹去玻璃上的尘埃,却在不经意间,就望见了那条从未被我注意的河。撞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翠绿。
在那萧索无味的冬季,河水却闪着绿水,与两旁墨绿色的植物相互辉映,犹如一块闪着光芒的宝石。冬日的暖阳落满了河流,也散在浓郁的植物上,好一片绿水,好一片青山。
碰巧轮到我写班级日记,我情不自禁的写道:愿有一天,可以和全班,在冬日的暖阳下,在河边散步。愿望虽没有实现,但那个冬日给我带来的感动与喜悦,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又是一个冬日的艳阳天,我们班去跑操,经过小学的最北边,隔着黑漆漆的栅栏,便可看见墨绿的树,泛着绿光的河。匆匆一瞥,我却是狂喜。
从未在冬日见过如此生机勃勃的绿,绿得深沉,绿得彻底,绿得放肆。在绿水边,树影下的木质长廊中,坐着几位老人,他们拉着二胡,悠长而动听。绿,似乎在流动,在跳舞。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生机勃勃,什么是翠色欲流,在这个洒满阳光的冬日。
那段时间,不知为何讨厌语文课,觉得语文老师上课时,像只鸭子在乱叫。而一片碧绿中的二胡,却是在语文课时,仍清晰地流入教室,恍惚间,仿佛听懂了什么是此曲只应天上有。
校园旁的河,带来的放肆的绿,一直陪我走完。
【篇四:有那样一抹色彩】
岁月逢花,梦稀念旧,有那样一抹纯白,在心头。
我从题海中抬起头来,看向身边的栀子,绿叶轻舞,唤醒我心中的回忆——
爷爷将一盆绿油油的栀子摆放在窗台上,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爷爷,这是什么呀?”年幼的我仰着头问。“这是栀子呀,等到六月开花之后,又香又白呢!”我听了,开心地笑了,此后的梦中经常有纯白的花朵在摇曳……
此后,我总盼望着栀子快些长、快些长,让我早早地看到美丽的花朵,便日日将一整壶水都倒进那小小的花盆。爷爷见了,将我抱起来,嗔怪道:“这个小傻瓜,花都要给你浇死了!”我看向花盆里漫出来的水,有些无奈。栀子,栀子,快快长大呀……
六月,到了爷爷所说的“开花的时节”,于是便日日蹲在花盆前守望,欣喜至极地跑去告诉爷爷又多了一个花苞等等。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天空澄碧,纤云不染,我正数着花苞的个数,突然,眼中闪出一点纯白。我拨开绿叶,见到一朵半开的栀子花,含着羞,忸忸怩怩地藏在叶片后,颇有点“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代佳人之感。花瓣不能算是洁白,那细细的绿色脉络召示着生命的伟力,清风携着栀子花的香,多像爷爷微笑着的脸庞……对了!爷爷!我连忙跑进屋去:“爷爷!栀子花开啦!”
有了先例,栀子一朵接一朵地开,一身素衣霜袂,是那名为自然的艺术家的杰作。我爱坐在花旁,那花香,香了心田,那花色,点缀童年。
后来,栀子花谢了,我没有太伤心,还有来年呢……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我长大了,爷爷也老了。我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觉得少了什么。
我痴痴地盯着栀子花,忽然听见爷爷的忽唤:“吃饭了!”“诶——”我答应着,放下笔,匆匆往外走,一回头,看见栀子依旧绿着盎然。
我突然觉得一切同以前一样,天在,地在,栀子在,爷爷在。原来,有那样一抹色彩,永远在。
【篇五:有那样一抹色彩】
有那样一抹色彩,永远在黄山的每一处角落;有那样一抹色彩,装扮了整个黄山。
黄山,著名的险峰。高,险,大,使各地的游客纷纷慕名而来,想一睹这黄山的姿态。去年,我有幸去了一趟黄山,目睹了这黄山的身姿。
的确,黄山高耸入云。那石阶就像一根根银丝从空中抛下来,又险又窄,接近90度的直角状态。每一级石阶,我爬得都非常吃力,但只有往上爬,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我爬呀爬,终于爬到了半山腰。这可不容易,拍张照片纪念一下吧。我拍了一张照片,嗯,真的很美。哎,那个山峰下的是谁啊!放大照片一看,原来是一个清洁工,爬到悬崖边冒着生命危险去捡一个塑料袋,值得吗?算了,我还是继续往上吧。
眼看就要爬到山顶了,又遇到了一个环卫工人。他三四十岁,手里拿着扫帚和一堆矿泉水瓶,袋子,餐巾纸等,正满头大汗地扫着台阶。我好奇地上前问道:“你们每天的工作很辛苦吗?”“辛苦谈不上,只是起早贪黑罢了。每天捡空瓶子,包装袋,反正就是各种垃圾。打扫完后,自己看看,心里真的很舒坦。”说完,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骄傲与自豪。“那你们每天几点起来工作呢?”“四五点钟吧,天还蒙蒙亮,我们就开始打扫了。也算是唤醒这座山的人吧!”话音未落,他便转身继续工作了。
看着这座山,这些被世人赞叹的风景背后,有一份环卫工辛苦付出的劳动。他们每天早起晚归,只是想让黄山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干净,也希望游客能在欣赏美景的时候能保护它,不要让它被垃圾淹没了。
游完黄山,那么多美的风景让世人赞叹。可我却赞叹这环卫工辛勤的付出,他们是这黄山上最美的一道风景。
有那样一抹色彩,装点着黄山。
【篇六:有那样一抹色彩】
日出月隐,花开花落,你用提笔勾勒的那个世界,是黑与白的交织,是悲与喜的碰撞。你就这样,在不经意间,兀地闯进我的世界,白纸黑墨,凭一双丹青妙手便化无为有,化朽为奇。
“夏达”,一个并非所有人耳熟能详的名字,却偏偏是你,常驻我心里,再离不去。你是一个漫画家,生活在我所不认识的屏幕的那边,挥毫落笔便是一幅惟妙惟肖的画作。兴许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亦或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我遇见你,相识你,了解你,尊敬你,珍视你……感伤于屏幕前荡气回肠的故事,沉醉于每一道无可挑剔的笔画,一张张黑白交错的画卷就这样交织,抨击我的心,那种共鸣直达肺腑,让我叹为观止。
那一刻,我便深知,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携着你的作品,悄然路过我的世界,你跃动笔尖,勾勒黑白的浪漫空间——那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痴情,那国破家亡,苟延残喘的遭遇,那夜夜笙歌,歌舞太平的王朝,那醉酒当歌,仗剑长啸的侠士……一点一点,在我眼前似走马灯一般播放,多少个“不禁”,就连我这般无趣之人,都变得轻易陶醉,轻易沦陷,就连那深入浅出的故事,都似乎被赋予了生命,乍现于我眼前,真实而灵动。
你是这样一个优秀的人,而我的痴狂,又显得愚蠢而不足轻重。多么羡慕你,有一双能驱策色彩的手,让黑与白起舞,让爱与恨交替,让千丝万缕的色彩浸润干涸的心,让风干已久的泪重润双眼。而我的懦弱,我的倔强,是一把无形的枷锁,锁住我的行动,扼住我的自由,让我只能屈服于此时的狼狈,在绝望的沼泽愈陷愈深。我知道,我黯淡了。不知褪去了多少当年的傲气,放下了近乎所有的骄傲,蓦然回首这段岁月,我已变得面目全非。苦难,彷徨,纷扰,迷茫,它们剥夺了我生存的色彩,也剥夺了我生活的乐趣。夏达,你是特殊的。机缘巧合地认识,便改变了我,拯救了我。你笔下那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那肤若凝脂,如雕似琢的仙子,惊艳了我的眼,撩拨了我的心,将心灰意冷的我一把拉起,再领入你那色彩斑斓的领域。于你而言,黑白是你的色彩,而你殊不知,你已成了我的那一抹色彩,雅而不俗,华而不妖,仅填此一抹,便是千载独步的美。
你说“错过,不是错了,而是过了。”
感谢上苍,你在,我在。大千世界,我未与你错过,兴许真如诗经里所说,弱水三千,你,就是我的那一瓢。
有那样一抹色彩,纯白,是白雪皑皑,将我的愁绪掩埋。
有那样一抹色彩,乌黑,是青丝三千,将你我缘分牵连。
而又有那样一抹色彩,是你这般,本不绚烂,却斑斓了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