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水痘风波】
(一)
我发水痘这件事,是我从珠海回来后的那一天晚上发现的。一开始,我们全家都以为我这是被虫咬的,可是当天晚上我就发热了,我知道肯定不会是被虫咬这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我发现身上的痘痘又多了很多,于是,爸爸妈妈带着我去医院检查。我们来到三楼的皮肤科,等待叫号进去检查,不一会儿,就轮到我们啦,我们进了门,妈妈问医生:“医生你看一下他身上发的是不是水痘?”“肯定是的喽,”那位医生自信地说道,“那我给你配点药,差不多七天之后就会好的。”爸爸妈妈感谢了医生,然后就去拿药了。
我们回到家,爸爸妈妈对小又说:“这段时间哥哥发水痘,你不要靠近他哦。”安全起见,爸爸妈妈决定这两天把我和小又隔离,我住奶奶家,小又在自己家。能住奶奶家我真是乐坏了,这也是生病的福利。
第三天,也就是医生说的水痘爆发的那一天,我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全是水痘了,就连脸上都长了许多,包括我的四肢,并不像医生说的那样不会长,而是也长了很多。爷爷给我涂药膏,涂好药膏之后,还给我吃了一大一小的两颗胶囊,然后我就躺在床上休息了。那一天的中饭和晚饭我都几乎没吃,因为我的喉咙发炎了,爷爷看了看,认为是我的小舌头耷拉了下来,就用筷子蘸了一点盐在那里涂了一下,可是好像也没有特别明显的效果。
第四天,我发现水痘褪下去那么一点点了,喉咙却还是依旧很痛。
后面的几天我都按时吃药、好好休息,第五天、第六天,一天比一天好转,到第七天的时候差不多就痊愈了。
(二)
这一次是我弟弟长水痘了,这个时候我们在嘉兴外婆家。
那天晚上我们在洗漱的时候发现,小又的身上长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小痘痘,这次我们可不是认为这是被虫咬的了,但心里还是希望是被虫咬,因为谁都不希望他长水痘。
第二天,外婆和小外婆带着小又去医院检查,诊断结果就是他也得了水痘。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内疚,因为是我把水痘传染给了他。不过稍微可以安心一点的是,小又没有发烧,喉咙也没有痛,症状比我轻很多。医生给小又开的药和我的药也差不多,只不过没有胶囊,毕竟他还是小孩子,不会吃胶囊。
小又也每一天按时吃药,按时涂药,一周之内他也痊愈了。于是,外婆就带着我和小又去玩了游乐场,不用担心自己会传染给别人,也不用担心玩好之后会很难受。长水痘的过程有点痛苦,但是长过了之后就不会再长了,这个也是挺不错的。
【篇二:外号风波】
鄙人姓黄,身上没有几两肉,所以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黄豆芽”这个外号就像影子一样陪伴在我的身边,每当同学们笑嘻嘻地叫我“豆芽”,我也只是笑一笑,大不了多长几斤肉,就没这个外号了。
可是,上了初中,为了同学们之间更好地“交流沟通”,所以我的外号也被某些人“更新”了,原本的“豆芽”竟被他们改成了,改成了“大黄”这一个新外号。
What?这是什么鬼?“大黄”不是某种宠物的名字吗?拜托,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呀!
于是乎,班上的每一位同学见了我都要一脸“阳光”地跟我打“招呼”。没关系,没关系,这就当做是他们对我的“爱称”吧!
所以,每每听到“嗨,大黄!”的声音,我也就会习惯地回头应一声。不过后来有人叫我“狗”或是看见狗就说:“看!大黄!你的伙伴!”我就不能忍了。
其实,我还有一个外号,它源于历史课,是我们刚学鸦片战争时的,老师在台上刚说:“吸毒的人骨瘦如柴的……”话音未落,刘某人便大声叫了起来:“像大黄那样!”弄的老师和我好不尴尬。“吸鸦片的!”还有人在下课后对我捂嘴偷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算了,乐观点儿,恭喜我获得新外号“吸大烟的”。
有时候,大家叫我外号我并不是很反感,不过一旦出现言语辱骂,我也不是每次一笑而过,虽然我瘦,虽然我姓黄,但我也是有尊严的。
【篇三:斗嘴风波】
今天下午,晚补刚结束,一场斗嘴风波便忍不住激烈地开始了。
号称“天下第一胖”的曹静怡悠然自得迈着她那缓慢的双腿,一摇三晃地走到垃圾桶旁,漫不经心地拿起了那扫把,不急不慢地去了第一组开始展现胖子才拥有的“杰作”。
打扫第二组的刘福健早看不下去了,对曹静怡说:“你快一点儿呀!”“要你管?”曹静怡对刘福健说。“不要我管大家要管,你不打扫完大家都走不了。”“要大家管那为什么没有投诉我?就你嘴欠。”“我投诉!”“我投诉!”“我也投诉!”顿时,听到曹静怡话的人没有一个不投诉她的。曹静怡蒙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既然你们都投诉我我不干了!”曹静怡扫把一扔,书包一背,头也不回地到门外坐去了。现在,我告诉你们曹静怡卫生打扫完的样子:脏兮兮的地面,乱七八糟的课桌,就连椅子都弃职向第四组奔去。
虽然曹静怡不打扫了,但我们却格外高兴,因为终于没人跟我们捣乱了。
没了曹静怡,我们打扫的速度也快多了,不到十分钟便完事了。
【篇四:作业风波】
一个夏天的夜晚,我想看电视,妈妈却要求我读半小时英语,再做一张数学试卷。我摇了摇头,一点也不想写作业,真的好想放松一下。可妈妈却一定要我写,我只能无奈地关掉了电视。妈妈看我把电视关了,就放心地走出房间。
妈妈刚一出门,我又打开了电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我正在看到精彩部分,妈妈突然推门进来了。她看到的并不是在写作业的我,而是在看电视的我,她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所以你刚刚一直在看电视?”
“是又怎么样?”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胆子,就顶了这句话,谁让我实在是一点也不想动笔。
看到我若无其事的样子,妈妈脸上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瞪大眼睛,瞪着我又问了一遍:“你刚刚是真的一直在看电视?一个字都没有写?”
“是啊,我就不写,你拿我怎么着?”我抬起了头,双手叉腰也很生气。
妈妈眉毛皱了起来,手握成拳头,只觉得此时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我多么怕她打过来。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对妈妈大吼:“天天就知道说说说,除了说我,你还能做什么?”
“你!”
看到妈妈气得通红的脸,我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但我并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妈妈扭头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们各自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从那时一直到半夜,我一句话也不和妈妈说,别问我为什么,我在赌气!到了晚上12点,我爬到妈妈床上,紧紧地搂着妈妈睡着了……
【篇五:假钞风波】
“真是晦气,工资里竟有张假钞”。
老爸半躺在床上,双手各举一张百元大钞,对着明灿灿的灯光,其中一张无处遁形,露出了真面目。
“给我,让我在同学们面前炫耀一下,顺便脱手”。手一把抓过老爸左手中的假钞,得意道。老爸无奈的冲着我翻了个白眼。
“看看哥们的浑厚资产”。下课后,我一只手高举着招呼人,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那张假钞,握着它的瑕疵处,得意的托着那张假钞。“给我看看”。“让我摸一下”。……各种声音响成一片,心里暗道:终于知道怎么脱手了。
又是一节课,我把假钞放到课桌里一个显眼的角落,上完厕所回来,果然不见了。强忍心头的得意,扯出一副焦急的神态,在书本中扫了扫,又俯视地面,终于在上课铃声中把找钱的“焦急”压了下来。但心里却为终于把假钞脱手而高兴。
而拿了那张假钞的人,竟被我那“焦急”所不安,又偷偷的放了回来,顿时我欲哭无泪,不得不铤而走险。
回家时,我搭了个出租车,奢侈了一把。一路上,我由起先的舒适安逸渐渐的变成了七上八下。双眼死死地盯着计价器,揉着自己的私房钱和那张假钞,对上天祈祷让钱少些。终于,到了目的地,“到了”。司机师傅转过身,和善的说,我犹豫着把左手的假钞递给他,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里充满亲切以及一丝极深的倦意。忽然我想到了英语课上老师与他们的题外话,司机每天必须赚500元才不算亏。他们得跑多少趟,我把假钞给他,不就是让他的辛苦付之东流,一股歉意涌上,左手猛地缩回,把那张10元的钞票给了他。
下车后,回想一天,同学因为我的假钞惴惴不安,司机师傅险些白忙活,心头的惭愧与内疚涌上,双手飞快的舞动,一张张碎屑飘落,结束的还有一场风波。
【篇六:水痘风波】
“我们班的踪梓轩得水痘啦!”这个消息我们教室炸开了锅。随后,我们听到了一个悲惨的消息:“我们班被隔离了!”从此,我们过上了“与世隔绝”的日子:我们不能在音乐教室里放声歌唱,不能到操场上尽情玩耍,更不能到科学教室做有趣的实验,就连每天必做的广播操也禁止了。每次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我们的心里无比难受,我们是多么向往外面明媚的春光啊!
再过几天就是运动会了,班里的同学们都在议论纷纷:我们能不能参加这次的运动会呢?有的同学说:“肯定不行,我们是被隔离的,肯定不能参加这次运动会了!”还有的同学说:“我们已经准备了好久了,我们也没得水痘呀!为什么不能去!”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老师能让我们下去参加运动会就好了。
运动会那天早上,我的心情无比的低落。突然,杨校医走了进来,对我们说:“我来对你们进行一次全面检查,如果没有人感染水痘,就允许你们班参加运动会。”紧张的检查开始了,我忐忑不安,生怕校医检查出问题来。这时,一声尖叫声打破了教室的宁静。“钱运祥的头上有个红色的点点!”我的心一下子提高了嗓子眼上。经过校医的仔细检查,最后确认那不是水痘,而是蚊子包。哎,我深深地舒了口气,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下了地。整个班检查完了,杨校医大声宣布:“你们可以下去参加运动会了!”“耶!”我们欢呼雀跃。
这场有惊无险的水痘风波总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