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取暖】
凛冬之怒,冰雪之寒,虽冷至极,但炽热之心犹在
——题记
晚间,倚在窗前,望着满是冻疮的手,不寒而栗。深吸一口寒气,从各类取暖用品上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热量,心要比嫦娥那颗惨白的心还要冷许多,灵魂便不知不觉从躯体中飞出来,去寻找那久违的温暖。
曾经有个“地徒白霜”的夜晚。披着大衣的我正埋头于书本,准备着不久就将到来的考试。字已扭扭曲曲,心也战战兢兢,黑暗与寒冷包围着我,将我压在十八层地狱中,不知如何脱身,进退两难。惊喜地发现我贴在墙上的张张奖状,闪烁在无尽的折磨中,那该是严寒中最温暖的火花吧,团团光亮立刻照明了整个屋子,照暖了我的心房。蓦然间我已取得温暖,不再为前方的渺远而感到迷茫。
杨时身披斗篷,在漫天飞舞的大雪里移动着,犹如寒风之中的一丁点儿小火星。但他的心始终是温暖的,伫立在老师门前,凝视着眼前这一片白,仿佛要消灭它们,融化它们。数时辰霜冻哪须皱眉,一尺深白雪何足挂齿。因为他找到了最好的取暖方法,那是对学习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更多的是对老师的那一份尊重,那一份崇敬。
八月的秋风怒号着,屋顶的茅草飞扬着。杜甫抱着孩儿躺在被雨水浸透的床上,一股股寒气从四周扑过来,两行老泪在脸颊上纵横。怀着“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爱国之情,念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济世之慈,一份温暖发自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沸腾了全身每一滴血液!
悠悠深山中,有这样一条结了冰,止了水的小江。放眼望去,白雪皑皑,但在寂静的白色中有一星刺眼的棕色在那儿一动不动,江面破开了一个小口子,远远眺见一根若隐若现的钓鱼竿在摇晃。柳宗元正屹立在飞雪中,紧闭双眼,手握着无钩的鱼竿,怀着“姜太公钓鱼”的心愿在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情境下垂钓。虽寒,但是在他心中有着自己的恬淡和安适,清高和孤寂,这便是他能耐住如此高寒的温暖之源了。
真正的温暖不是一团燃烧的烈火,而是一颗炽热的人心。
人是布施精神食粮的高级动物,生活丰富多彩,世界千姿百态,克服寒冷,享于自我,即使在凄风苦雨,漫天阴霾下,温暖之花也会向你绽放。
在“寒冷”中“取暖”的真谛就在于有动力,有追求,有抱负,有情趣。在每个人都懂得此道理的时候,不论春夏秋冬,世界终将温暖。
【篇二:取暖】
不觉间,隆冬已至。四下里,寒风呼呼,叶零草败,灰天茫茫,一片萧索。
我怅然望着灰蒙蒙的天,心中忧叹不已。我从心底讨厌这个季节,景色萧条还不说,那灰色阴暗的冷色调死死地压在心头,让人徒增伤感!
我怀着消极的心,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出校园。黑隆隆的四周不断向外送来一阵阵冷风,吹得我直哆嗦,脸颊如冰刀子在刮,我深吸一口气,缩着脖子,将手塞进了单薄的外衣口袋。
经过那一排瑟瑟发抖的香樟树,我远远地望见了母亲,她穿了一身白色的羽绒服,围着厚厚的亮黄色围巾,有些笨拙的朝我挥着手,朝着我这边跑过来,看到她的样子,我只觉得心头一热。
她一边跑着,一边抱怨着寒冷的天气。靠近我,怪叫一声:“你怎么穿这么少啊?这孩子,手都冻成冰了。”说着就握住了我的手,往她口袋里放,她的手又大又暖和。
冻僵了的手,在她柔软的口袋里渐渐恢复了知觉。胳膊被她有力的臂膀挽着,脸贴在她毛茸茸的羽绒服领子上,舒适而惬意。一路的闲言碎语,让我春寒料峭的心顿时好了许多。此时的我安稳的靠着母亲,周围寒气逼人,我却未感觉到如刚才那般的寒意。
就这样,走到了那个路口,父亲早已在那儿等候我们,母亲一边和他打趣儿,一边和我上了他的摩托车。没有轿车柔软舒适的座位,没有挡风玻璃,风就那样用力的从身边刮过,寒气肆意的围着我们转动。我被紧紧地夹在父母的中间,三个人贴在一起,我感受着从他们体内传来的热量。冷风在我周围,却吹不到我的身体,更吹不进我的心里。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暖流缓缓流淌过我的全身,直至我的心里。我最喜欢的感觉——那种寒冷下厚实的暖意,让人有一种冒险的感觉,在父母的庇护下,风刀霜剑,近在咫尺,却伤害不了我。
一路上,我望着路边橙黄色的街灯,静静的感慨:
“原来父母的爱就像软和的树洞,小,却也安全。一路上有这永恒的树洞替我们遮风挡雨。”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非常的需要它,无时不刻依赖者它。我们再大,再独立,也怕冷,需要父母那微不足道的方式带来的温暖。
街灯闪闪,人影稀稀,天色暖黄,又冷又明亮;晚烟坎坎,锅铲阵阵,闪闪烁烁,寒风送暖香。
【篇三:取暖作文】
就像一张被蹂躏过的,灰白的纸,他的脸没有一丝生气。
天色茫茫,刺骨的寒风抽打着大地。他那身破旧单薄、早已发黄的工装怎耐得住这凛冽的狂风。孤身一人蜷缩在工棚的小角落里,看不到光芒。灰蒙蒙的头埋进瘦弱的臂弯里,却得不到丁点儿温暖,呆在这个残破不堪的棚子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没有温度。
嘶吼的风中夹杂着垃圾腐烂的味道,尘土飞扬。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久久弥漫在空气中,无法散去。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眸子里,是看不到尽头的冷漠。或许,是早已习惯了罢。大概,终是耐不住严寒,骨瘦嶙峋的他强支起身子,欲要去拾点儿柴火,摇摇晃晃,身影,逐渐被黑夜淹没。
寒风愈演愈烈,灌进衣襟,冷的他直打哆嗦,手中那寥寥无几的木头险些掉了,黑暗中看的那个摇摇欲坠的工棚,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朦胧里,看见他那双似松树皮般粗糙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良久,看见他拿出一个所剩无几的火柴盒子,轻轻划燃,点燃一根短小的木棍,棚子里,终是有了丝光亮,映照着他的脸庞,有了血色。那风,就像故意和他作对一样,掠走了仅存的光线,依旧漆黑一片。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若一把锃亮的钢刀,欲刺破苍穹。无奈,只得再点一次。小心翼翼地护着微弱的火花,生怕风再次摧毁,木棒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光。
明亮的火把木柴烧得噼里啪啦的响,在空旷的棚子里格外耀眼,热度渐渐蔓延,温度急剧升高。看着跳动的火苗他欢欢喜喜地躺坐在一旁,享受这温暖。眼睛盯着那张布满尘土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孩子,他的心里暖暖的,眼前却蒙着雾气,模糊中,似乎看见了那张可爱的脸,正追着他喊爸爸呢。泪不经意间划过脸庞,被火花吞噬了。
想到他的心肝宝贝,他蜡黄的脸上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光彩。将照片揣在怀里,甜蜜的笑了。那一刻的他,像是吃了蜜一样,心底绽开了花儿。
火,就像跃动的音符,跳着专属华尔兹。不知是火,还是什么,融化了他内心深处的冰霜,再也不是同死人一样的冰冷。
睡眼朦胧,恍惚中,女儿在向他招手哩,带着微笑,进入梦乡,在梦里,和女儿重逢……
或许是有了那柴火,抑或是放在他左胸腔第三根肋骨里的思念,暖了他的一生。
【篇四:取暖】
这么些年,是你,是你一直向我散发着光和热,让我不至于在学习的大洪流,作业的大蛮荒中被冻僵,
正是你的光与热,使得我心灵的小溪又重新恢复了歌唱;我心田上冻僵的禾苗又重新生长;还有我那似乎被冻僵的大脑,也被你用你的热度让他又幻化的如此灵活。
你的热度是我所取不完的,所以我一直都在你这取暖。
你的热度,让我在恍惚中看见了青莲居士。正乘着一叶扁舟顺江而下而下,口中吟唱着:“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殊不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随后,又见到他步入了纸醉金迷的长安,金銮殿上,贵妃研墨,力士脱靴,何等威风。只是不堪背上御用文人的称号。大步跨出了金銮殿,口中大笑道:“仰天长啸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正是你的热度,让我看到了“天子呼来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李白,见识了“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气魄。
你的热度,让我在朦胧中瞧见了曹孟德。正站在长江边上,迎着吹来的习习的清风,吟唱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殊不知,自己即将要大败,但这位汉丞相去从来都不放弃。正是你的热度让我看到了曹操不像刘备一样,被火烧七百里联营后烧回白帝城一病不起,更不像孙权,守着父兄那点儿基业就南面称帝。这位大将军在宛城丧子折兵后,痛定思痛;这位汉丞相在败走华容道时嘲笑诸葛亮、周瑜;这位魏王在割须断袍后巧施连环计,连遭挫折却始终不忘一统天下的报复。是你的热度,让我看到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曹操,见识他的凌云之志。
你的热度,让我在不经意中望见了文天祥。正在那金戈铁马的战场上,指挥战争,只见他说道:“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你的热度让我看到了当年文天祥去赶考,碰到了山河破碎,毅然弃笔从戎,散尽家财,保家卫国。留下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精神供后人瞻仰。是你的热度让我看到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文天祥。见识了他精忠报国的一腔热血。
你的热度,还有许多让我温暖。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潜;那“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王勃;还有那“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的西楚霸王——项羽……
你是就是我精神上最大的热源,书籍。是你一直散发着光和热,可以让我这么些年,一直不被学习的大洪流,作业的大蛮荒所冻僵!
【篇五:取暖】
哈一团热气,瞬间,化为缕缕白烟。
一丝一丝的白烟如丝线一般,缓缓升空,却怎么也捅不破这似明似暗的天空幕布。
“啊。”我习惯性地转过头去,“好冷啊,什么鬼天气!”闺蜜在上学路上不断地抱怨着。看我没什么反应、立马扑上前来,在我耳旁哈出一口气,“冷吗?”“还好”想着她平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立马闪到一边,“想干嘛?从实招来。”“嘿嘿,还是你懂我。”她一边说一边似笑非笑地靠近我。一阵寒风刮起,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借个暖手的地方。”说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塞进了我原来就小的口袋里,来不及反击的我,只好任由她闹着。“真是个取暖的好办法!”看着因为她,而快要撑破的口袋,我无法发出感叹。
“你知道吗?我经常与我妈妈也这样……”
仰望天空,天白了些,却还是泛着黝黑色。是啊!我也经常和妈妈一起这样在冬天散步。记得那时……
“妈,我的手冷。”在白炽灯泡下,我向妈妈撒着娇。“要你带你手套你不带,冷了吧。来,放在我的口袋里。”妈妈将素日里保养的玉手抽了出来,用她的暖手包着我那只稚气未脱的小手,一起装进了口袋里。妈妈的口袋不知为何,永远都那么的温暖。“真暖和。”我咯咯地笑着,妈妈也陪着笑。可,我的手越来越不安份,在里面动来动去,像是要把妈妈的手挤出去。无奈,妈妈再也抓不住我的手,便从口袋里抽了出来,一只手就这样裸露在外面。我却似乎得到赏赐似得,笑得更开心。
因为是晚上,天黑得诱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像一张无情的网,无边无际。口袋渐渐失去了那种温暖。不论我怎样在里面倒腾,也找不出那种“暖!”我赌气地抽出手来,“口袋里冷死了。”妈妈慌了“怎么会呢?先不是挺热乎的吗?”说着便将那只裸露在外,已泛着浅红的手装进了口袋。“看,很热乎的。”我嫌弃着,不想再塞进去。可是,手散热的特别快,不一会儿,又被寒冷所侵袭。我又再一次拼了进去,妈妈迅速包住我的手,“责备”道:“看你这手冻的。”我沉浸在暖和中:“真是个取暖的好地方。”这一次,我不再乱动。因为我知道,一但妈妈离开了口袋,口袋就不再能给我取暖了。就这样,我的手安详地卧在妈妈的手心里。
“呀,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到学校了。”闺蜜喊醒了我。“哦!”“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对了,补充一句,你的口袋真是个取暖的好地方。”她笑着跑开了。
我心里不禁想道:不是口袋能取暖,而是手。
天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暖从心升传到手中。手不再冷了!
【篇六:取暖】
天气已渐渐走向寒冷,仿佛要将世界冻得坚不可摧。
寒风似利箭从脖颈边射过,我不禁缩了缩脖子。拢紧衣袖,背着沉重的书包,如蜗牛般在马路上慢吞吞地蠕动。
天阴沉沉的,似乎是下雨的前兆。
果如我所料,雨,不期而至。
一大颗一大颗坠落下来,砸在路面上。
见雨有下大之势,我暗叫不好,随即一改蜗牛般的蠕动,帽子往头上一戴,在畅通无阻的宽阔马路上狂奔起来。
老天却似是要与我作对,与越来越大,一颗颗炮弹不断被投射下来,遍地生“花”。
一点一点,家在前方变得越来越清晰。我不觉加快了速度,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门前,母亲一脸焦急地等待着。起初,她的眉头紧蹙,可似乎是见到了我,她的目光渐渐柔和,紧绷的脸也松弛下来,嘴角渐渐扬起,一抹微笑就这样印在了她的脸上。
我不再顾及,一路狂奔至家门,任雨水在我脚下飞溅。
母亲看着我半湿的衣服,嗔怒道:“还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厚,这才没全部打湿,要是都淋湿了,又要感冒了。”
她又皱紧了眉头,看着我通红的手不满道:“你看你,手这么红,肯定又要冻了,”一边责怪又一边将我的手纳入她的掌中。“外面太冷了,先进去。”
她牵着我的手,用那比我大不了多少的手裹紧我的手掌。热度从她的掌心向我的掌心传递。
她拉着我来到房间里,将我的双手包在她的手中,对着我的手一边哈气一边揉搓。
哈出的白气升腾至空中,随后消失不见了。
我的手似乎还是那么凉,大量的血块聚集在一起。
她嫌这样做太慢了,放下我的手,撩起她衣服的下摆,对我说:“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吧。”
我听话地放上去,于,触手的是一片温暖,于她,是一片冰凉。
我听到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手轻轻地放在肚皮上。那里曾经孕育了我,那是我生命的起源地。曾经,当我还是胎儿之时,我躺在那里,汲取母亲的营养。
我抬头,不经意地触到母亲温柔的目光,她似乎也忆起了那段岁月。
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到我的手上。心间也注入了一股暖流,在心上流动着,温暖了心的每个角落。
【篇七:取暖】
一直盼望雪天的到来,我开始希望落的满天白,然后,穿一身红装,蹦在白茫茫的地上,像红梅一样开的娇艳,用红艳似火的装束向四周散发着暖意,即使梅是冷的。
雪还是未如期的落下来,寒意已经袭来了,时不时的发起攻击,还伴随着阵阵的寒雨,发丝在风中凌乱,寒风正无比嚣张的得意洋洋的笑着。
微微眯着眼睛,朝着有微弱光线的地方挪去,由远及近,我一时收不住脚步,和守在门口的付阿姨撞了个满怀。她尖声尖气的声音又开始在耳旁絮絮聒聒,“怎么那么迟才来,我在这儿等了很长时间,想冷死我啊。"我极其厌烦的瞪了她一眼,快步走了进去。忽然,身后又传来刚才的话语,另一位九年级的女生也正慌张的走了进来。我又别过头来看了一样阿姨,她瘦弱的身影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孤寂,似乎一阵风就会被吹跑,但她好像还没有要关门的意思,“自作自受,自己想挨冷呗,有没有人让你等。”我刚说完,便被门口拐来的寒风打了个寒噤。我缩缩颈脖,迈着步子赶紧跑开了。
一回到寝室,我就像猴子上树一样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但是显然没有人暖床,也没有热水宝宝,刚开始,我在床上冻得瑟瑟发抖,把床摇得吱呀吱呀的响。我咬牙忍着,想着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们几个开始侃侃而谈,我一般都回家了,但是我不想他们接送我跟着一起受冷。有些孤寂和失望,因为我第一次有了失去家的感觉。迷糊之中,我又想到了家后水池边的的红梅。我有些激动得对室友介绍起来,“白中有一点红透出来真的很让人惊喜。红红的像火一样,感觉冬天再冷也不怕。但是,我触碰梅的时候却冷进了心里。或许,我想它是为了让别人温暖。”说着说着,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真想回去看看呢,即使它还没开。我在嘟嘟囔囔中睡着了,没有奶奶用手温我的脚。我的脚一直处于冰冷状态,我麻木的浑然不知。
“阿姨来了!”不知道是谁高呼,寝室都把灯熄了,几个人一溜烟儿的爬上了床,使得欲睡的我惊了过来。“这阿姨有病吗?半夜三更不睡觉,不嫌冷啊。”许是阿姨听到这边有声响,径直走了过来。我连忙装睡,却看见她的影子一步一步想我的床位挪来。我有点心虚,连大气都不敢出。阿姨似乎没注意我,只是将我托在地上的被子帮忙弄好了。我一紧张,腿一伸,我冷冷的脚触到了阿姨的手。“啊!这孩子脚怎么跟铁一样冷。”似在跟我说话,又好像自言自语。就在我准备收回脚时一双温暖的手附上了脚,这双手有许许多多的皱纹和茧,铬的脚疼。我并没有排斥,只是像贪恋奶奶一样,依偎着取暖。
暖意就像春风一样徐徐吹进我的心房。我微微的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她,她竟然穿着一身红棉袄。俨然一株红梅,一双手像枝干那样源源不断地提供花朵养分,红梅则是不断的散发给他人力量。即使梅是冷的,我看着他不住的跺脚,泪落了一地。
暖红梅,谢谢你让我取暖,原来你那么美。
【篇八:取暖】
不觉,已至深冬,路上行人每个都是全副武装,恨不得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每个人身上的羽绒服,棉袄让人看起来像一个个笨拙的肥企鹅。路两边的行道树的叶子落了不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在风中瑟瑟发抖。
才五点多,天却已经变得灰暗刺骨的寒风发出一阵阵怪诞的嘶吼。
星期五,已经放假了,学校里只留下几个家住的比较远的,不方便的同学,大家成群结队的去食堂吃饭。平时喧闹拥挤的食堂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吃着热乎乎的饭菜,小声议论着什么。空荡荡的食堂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影与一些飞进来避寒的麻雀。
走出食堂,天阴森森的,风时不时发出声声恐怖的吼叫,那片早已枯黄的草地在风中寂寞的发抖。
伸出手,紧了紧领口,不觉加快了脚步,向教室走去。
诺大的教室里,几人安静地完成作业。在这样的天气里,话语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只听见“沙沙”的笔尖与纸之间的摩擦声。
入夜了,漆黑的天幕中,风吹得一颗颗廋小的星瑟瑟发抖。
飞奔着回到寝室,抱着刚灌满开水的塑料瓶钻入被窝里,却没有想象的那么暖。
“我们两个人挤一起睡吧,暖和一些。”不知谁小声提议道。
“好啊!一个人睡,冷!”大家一致赞同,上铺的同学便转到下铺来,两人钻进一个被窝,盖两床被子。
好友从上铺悄悄爬进我的被窝,我自觉地往里面去一些,让出一半床位,与她同睡。
小小的床因她的介入小了许多,可我们都不介意。睡下,我发觉她的脚冷的像铁一样,便将瓶子推过去一些,让她的脚能感到一丝温暖。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两人的手拉在一起,手心间传递着温暖。
临床的两位同学,盖着两床被子,两人抱作一团,只露出半个脑袋,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门窗紧闭。门外时不时传来门被风刮的重重关上的声响。窗外,仍听得见呼呼寒风的怒吼,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树上仅存的一些叶子被刮得哗哗作响,我仿佛看见,树叶在风中不停地摇晃着,唯有树干还坚强地站在凛冽的寒风中与恐怖的寒风的怪叫抵抗着。
被窝里,暖暖的,我们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外面的世界无论多恐怖,多寒冷,都与我们无关,我们的世界里,只有简单的温暖,仿佛阳光洒遍全身。
窗外的喧嚣渐渐远离我们,寝室里发出轻轻的呼吸声,身边的人已进入梦乡。这一刻,一切都那么静,仿佛春天的到来,阳光洒满全身,枕边长满青草,鸟儿在枝头唱着歌。
我与她一直拉着手,手心传出一阵阵暖流,从手心一直流向心底,流进全身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
寒冷中,我们手牵着手,相互依偎,相互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