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夜行】
已九点了,可父母还没回家。
屋外夜色浓重,一片沉寂。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我起坐难安。父母每天早出晚归,累得筋疲力尽,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承受不住呀!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拿起手电筒出了门,去迎他们。
顺着小路,我缓缓地行进。凉风袭来,顿觉一丝寒意,我不由拽紧了衣服。四周一片漆黑,一种恐惧感侵蚀着我的全身。我紧紧地捏着手电筒,手心已渗出了汗。突然,一阵犬吠声传来,由远及近,由小变大,似乎是冲着我过来了。我本能地退后几步,却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倒在路旁的棉花田里。我踉跄地爬起来,顾不得疼痛,便一个劲地向前跑。
不知跑了多远,直到听不见狗叫,我才停下来,蹲在地上气喘吁吁。
前面一片黑,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随时可能把你吸进去。我不知道该前进还是返回去,脑中一片空白,没了主意,索性蹲在那里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见了脚步声,抬头一看,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影向我靠近,我将手电光照过去,是爸爸妈妈!我喜出望外,忙跑过去。我用手电光照他们,只见两张憔悴的面庞上挂满了汗珠,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上也沾满了泥,我心头立即涌上一股辛酸,眼泪一下子填满了眼眶。
那一刻,我仿佛读懂了父母的艰辛,读懂了生活的不易。
【篇二:第一次夜行】
小时候,大人常常对我说,要做个听话的孩子,邻居的大人也常对我说,好好学习,教育世人。但是我还是个小孩子,这些话对我来说或许太深奥。处于叛逆时期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惹他们生气,可是我认为,童心就应该这样。在我的叛逆期,我向往的是阴森的树林,漆黑的街道,这很奇怪。我也曾第一次与伙伴一起夜行,但都没有什么感觉,于是,夜路,成了我的期待。
那一天,烟花在空中绽放,五彩斑斓,人们喊叫着,时刻不洋溢着快乐。原来是过年了,人们走街串巷,我家也是,留下了我孤伶一人,不过这也好,正好完成我的计划,我选择在屋后的大堤上下手,那里长着高大的树木,夏天会飞出蝙蝠。我站在堤下,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气,准备爬上去。
夜晚,这座山峰的确不好爬上去,许多的石板叠在一起,那是别人拆房时堆下来的,我先爬到上去,脚一滑,便坐到了石缝中,我终于穿过了乱石岗,来到半坡上,雪还没有化开,借着火光,我看到了一团团白色,我抓着枯黄的泥草,一步一步往上爬,因为滑,所以经常摔倒,但我毫不气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爬了上去,啊,景色好美啊,天上的烟火绽开的瞬间,白色的雪映衬出五彩的光芒,一阵轻轻的风儿吹过,树叶儿唱出美丽的星月曲,天上找不到星星和月亮,他们都被灿烂的烟火挡住了。我独自一人在大堤上徘徊,因为嘈杂的声响,巨大的亮光,使我感觉不到恐怖。于是,我独自一人回家了。
【篇三:夜行】
我默然穿行在夜晚的宏村。
一条条青石巷曲折幽深。四周的小楼高筑,视野被窄窄地收拢起来,虽有明月,但不迎着光看是难以窥见其真容的。只见暗影里,墙的斑驳、檐的乌黑此刻都隐于如墨般流淌的夜色中,那飞翘的檐角、错落的砖瓦也渐渐不很分明。平日里被割得七零八落的天,此时显出干净的蓝灰色,寂寥而旷远。明亮处,银白的清辉脉脉含情,吻着夜的冷寂。路上的小水洼,亮盈盈地闪着波光,倘若一脚踩上去,就好似踩碎了品质极佳的水晶,一地的晶莹澄净。墙上、石上的青苔绿泥,油油地发亮,与水的灵动不同,粒粒光点圆润可爱,如同初生的婴儿的脸上淡淡的高光。就连耳边淙淙的流水(村内的月沼需要供水,所以这个村子有着完备的排水系统),也叮叮咚咚地把月光摇进我的耳朵。
穿行于这样的小巷,就像一次寻宝。
向人声嘈嘈处走去,转过一个拐角就可以看见商业街。街两边的光景是截然不同的。一边是遍地开满了各式各样古香古韵的小店,暖橙与乳白的灯影融融,烤串与炒米的香气浓浓,噼啪的炸串声,咯咯的欢笑声,哗哗的吵嚷声,拥在一块。人们三三两两闲逛,目光飞速掠过琳琅满目的商品;一边是那灯光与月光所不能及之处,从房与房的缝隙之间挤出几条羊肠小径,七弯八拐地绕向别处,仍是那样黑,黑得发蓝,黑得纯正,有月光做伴的,黑得明亮,黑得莹澈。流水依然汩汩,一路唱着她的欢歌。
向人声寂寂处走去,就是居民的生活区。门前没有灯,只有纸糊的小红灯笼静默在檐下,微笑地注视着眼前十五岁的小客人。那红绝对是纯正的中国色,是洇染在美人唇上的朱砂红,旖旎而绮丽,温柔又多情。又像平地里卷起的一团烈焰,越烧越旺,越烧越亮,好似要流出灯笼,引燃稠密的夜色。红光映照下,一些人家门前挂着的牌匾清晰可见。记忆最深的是“忠义堂”,烫金的三个大字用隶书字样细细雕琢,匾旁还有当地政府钉上的“最美家庭”和“古迹保护”的铁牌子。老旧的木门半掩,门后庭院深深,几星灯火隐约闪烁,院里树上桃李粉白嫣红,在灯笼面前总归是失了颜色。
记得以前去过很多风景名胜,要不就是现代元素喧宾夺主,弄得古迹不伦不类,游客眼花缭乱,要不就是“原汁原味”,十分不人性化,比不上古代的风流,又落后于时代的潮流。但宏村是第一个震撼我的。这个小镇能把古韵与摩登,人文与自然,旅游与生活,高雅与低俗完美地融合在一个整体里,柔美而不喧闹,沉静内敛但富有活力与生机,有市井小街的生活气息,也有阳春白雪的如歌美景。老猫在门前打盹,橘黄色的肥胖身躯蜷成一个球;老人在屋里看电视,昆曲旦角咿咿呀呀的唱腔自门后飘飘摇摇;背包客拿着银灰色的相机拍老猫,艺术生用画笔记录老人的神情。在这里,时光慢下来,人也慢下来,心仿佛早已不存在了,好像就应该闲坐在月沼前挥霍光阴,把这一生融进宏村的记忆里。
物换星移几度秋,昔日的繁华汇进今日的静好的岁月。宏村还是当年的宏村,往事变成记忆延存。人还是当年的人,无论岁月如何流淌,归来仍是最初的容颜。
【篇四:夜行】
夜晚突然闯入这座城市,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它的黑色,是那样猝不及防,我伫立在马路边,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上完课回家的路上,电瓶车没了电,妈妈又恰好抽不开身来接我,便让我自己打车回家。我皱着眉头,张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这时一辆出租车慢慢进入我的视野,车子里黑乎乎的,我甚至看不清司机的脸。可等了良久、急着回家的我什么都没想,便匆匆钻进出租车。
“去哪儿?”司机用极生硬的语气问到,我简单地说了地址,便也不再多讲一个字。出租车内更加沉寂,甚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打心底我并不想晚上打车回家,更何况只有我一个人,前不久关于夜乘出租车遭遇不幸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件一点一点地浮现了出来,一丝恐惧感掠过了我的大脑。
借着路灯,我依稀可以从后视镜中看见那男人的眼睛。那是一双冷冰冰的、毫无生气的眼睛,突然那看着前方的眼睛一下子盯住了我,我仿佛被电触了一般,猛地一颤,连忙将视线移向窗外,轻轻地咽了口水。离我家确实还有一段路程,并且那路灯也越来越少了,车内愈发地暗,令人的神经不得不一再地绷紧,我清楚地感觉到手机被我早已出汗的手紧紧攥住。
“这,不会也是辆黑车吧?——不会的,我没有那么倒霉的。”我微微闭上了眼睛,开始安抚自己。
车里猛地亮了起来,车内一下子摆脱了黑暗,我却反而一阵忐忑,睁大双眼,手机都从我手中滑落。原来是司机把灯开了,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司机的模样,那是一个胖胖的男人,一脸胡茬,满是阴沉,可我又不敢总是端详他,便又低下头去。
“你怎么一个人坐车回家啊?”那沙哑的嗓音重又打破了车内的死寂,我立刻抬起头,磕磕巴巴地回答了他。“有人在楼下接你吗?”他再次问道,我点了点头。害怕的感觉正在加剧,似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让我吓破胆,好像感觉到他在不停打量我。我想打电话给妈妈,却又不敢有任何动作,我的心早已在打鼓。
我再一次透过车窗看,我瞪大了眼睛,那就是我住的小区!车一停,我拽上背包,把钱往他手里一塞,便冲出车门,飞奔进小区,连身后的那一声呼唤都没听见。妈妈已在楼下等我,我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走着走着,妈妈的手机突然响了,显示的竟是我自己的号码,一接通,对方用那熟悉的嗓音说:“小伙子,你手机落后座上了啊,我在你手机里翻到了你妈妈的电话,才联系上了你!还有你刚才钱给给得急,多给了5块,我就在小区门口,没开远!”那声音竟全然没了刚才的生硬。
想着刚才的“惊魂一刻”,我不禁有些惭愧了——纵使马路上车来车往,纵然一张脸冷若冰霜,那颗热心也无法被隐匿,始终散放着光芒。
我立刻向妈妈示意:“妈,你先上去,我去去就回。”
【篇五: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改写】
天边,月亮从云层中钻出来,发出了柔和的光芒,却还是不小心惊动了树枝上休息的喜鹊。它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一阵清风拂来,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在这风中,还传来了栖息在树上,知了那不满的咒骂声,仿佛是风打扰了它的美梦。多美呀,夜!
我与我的朋友走在这条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路上,夜中,空气时不时传来浓浓的稻花香,我们说着“这些稻谷一定会丰收。”说起来还真是怀念,这些稻谷是我们之前亲自种下的呢!在小路的两边,水稻中还发出了如许的蛙叫声,小时候我们经常来这儿捉青蛙玩,其实只是我抓青蛙,而她只是来看稻谷的,那是我的胆可大了,抓着一只绿白相见的大青蛙,得意洋洋到她面前炫耀,而她也尖叫着跑向一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我这么一弄,她顿时哭得稀里哗啦眼泪掉一地啊,我也总须使出十八般武艺来逗她乐。
天上的星星仿佛不想抢月亮的“威风”,只来了七八颗凑个场面星星不来,雨妹妹到来凑热闹,不过它今天很开心,到没有像往常那样哭的稀里哗啦,所以雨下的很小,小到怎样的程度呢——连我的袖子湿了一大半都还没发现呢!直到朋友提醒我才意识到——下雨了。不过凭着我儿时的记忆,想起了这片土地庙附近的森林边上有一家小店,以前做了坏事,常装着一副休息的模样来这边躲避,那家店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姐姐,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也没说,单只是笑呵呵地招呼我坐下,给我点茶。那时的我可是远近出了名的“坏小子”,起初心里还有点羞愧,但来的次数多了,也和老板娘“打成一片。”了。走过那座年久失修的古桥,才刚看见转角店前闪着灯光哎,雨呀,这个淘气的姑娘,偏偏在这时候……停了。
【篇六:第一次独自“夜行”】
一天晚上,我在客厅中玩耍。忽然,弟弟这个小顽皮冲过来,把我辛辛苦苦拼装起来的“战船”毁了。我生气极了,就往弟弟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弟弟立刻号啕大哭,妈妈闻声赶来,就说:“李俊熹,你身为哥哥,不但不照顾好弟弟,还打弟弟,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知道妈妈已经非常生气了,要不是不会点我大名的。即使这样,我也不肯罢休,说:“妈妈是他先顽皮的!”妈妈又说:“他是弟弟,你不该和他生气。”我听后赌气地跑出家门。
我气愤地走在路上,没有丝毫畏惧,但走着走着,“恐惧之灵‘接管’”了我的心脏。我时不时害怕地回头,从漆黑的树林中不时传来狗的叫声。我吓得加快了脚步。我的心中多么地后悔。如果我不赌气跑出家,也不会落到个有家不能回的地步,可是后悔并不能解除我心中的恐惧。我越走越快,前方也越来越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的心跳不断加速,手心也急得出了汗,我想妈妈会来找我。
终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儿子,你在哪儿?”我立马回头,三步并作两步,脚底像踩着风似的,飞快向后方跑去。我扑到妈妈怀中,眼泪“涮涮涮”地流了下来……
这件事过后,我再也会大发过脾气。我时常想起这次夜行。这次夜行不但是一个让我刻骨铭心的教训,也是一次超越自我的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