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标签】
“人生若遇一知己,可以无憾。我在青岛得到你一个人就够了。”这是闻一多先生对臧克家所说。
我想,你于我而言,也是如此吧。——引
从出生起,人便被贴上了各式各样的标签,从性别,到爱好,到性格,到能力。一旦这些标签根深蒂固,便很难再拔除。毕竟,人类是想当然的动物。无人不盼幸免,无人能够幸免。
“她很听话。”
“她成绩不错。”
“她挺随和,没什么主见。”
这是他们“赋予”我的标签。于是我不得不扮演乖孩子的角色,不能任性,因为我很“听话”;不得不维持好学生的人设,不能考砸,因为我“成绩好”;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和包容,不能有异议,因为我“懂得体谅”。这些标签,实在沉重,与绑架并无太大区别,可每个人都不得不背负。偶尔,我也想撕下标签,为自己活一次。
她的出现让我第一次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要心甘情愿接受他人所贴的标签的。
她有点倔,偶尔叛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也不是大人眼中的好学生。但我却被她眼中的光深深吸引。那是怎样的光呢?自信,强大,不被别人的看法左右。
“诶,你这次考多少分啊?”一个女生嬉笑着问我。
“啊?我……”我捏紧手中的试卷,手心隐隐出了汗。
“说吧说吧,”见我犹豫,那个女生穷追不舍,“反正你成绩那么好,说一下怎么咯?”
“喂喂,她不想说就不要勉强了吧?”她突然出现,平静地瞪着那个女生,替我解了围。那女生吐吐舌头,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你,其实跟她说也没关系的……”
“别总勉强自己。”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低声说。
“这样他们会不满意吧?”我扯动嘴角,勉强笑了笑。明明我也不愿这样,明明我也有我想追逐的方向。可我没有勇气。
“别人的看法是主观性的,你无法让所有人都对你满意,”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如果你一直活在别人的目光里,你只会变得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怀疑自己。现在我们快要升初中了,去新的环境里,一切都是新的,你为什么不尝试着做出改变呢?再次见面时,我希望能见到一个不一样的你。”
“好。”
时光悄悄淌过指缝,多少记忆,转瞬模糊。算来,毕业也近一年了。我再没与她见过面。
但我从不曾忘记,曾经有一个懂得我所有的胆怯与忧伤的女孩,帮助我撕去了满身的标签。
【篇二:垃圾文化,这个标签不能随便乱贴】
南京一位女教师将要去英国一所小学进行为期一年的中国文化教学,她打算将广场舞也加入其中,立刻在网上引发了一大片的批评声,批评者称其为“垃圾文化”,可是,以中国大妈为主体的广场舞文化真的就是什么垃圾文化吗?
其实这个问题一看到的时候并不容易回答,假如我们不去考虑扰民和噪音,广场舞作为中老年人一种大众化的娱乐活动,轻易地被定义为垃圾文化未免有一些过于武断和随意。可能广场舞没有多少文化的积淀,但是不可否认,广场舞中也蕴含着不少中国元素在里面。对于这样一种群众艺术,轻易地定义为垃圾文化实在是有一些不合适。
我们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给事情轻易地贴上标签,因为一旦贴上了标签,很多事情就很容易被情绪化左右,我们因而也就失去了对待一些事情的客观性。就拿广场舞来说,虽然不是含有多大的中国文化底蕴,但是作为一种能够被大多数中老年人接受的舞蹈,必然也是一种流行的群众艺术,把它拿到外国去进行一些教学指导,作为中国文化教学的一部分,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篇三:十五岁的标签】
十五岁的我们,基本上都已褪去了孩童的天真与少年的急躁,开始用一种理性的目光看这大千世界。这才发现,重要的是如何将自己把握。或多或少地要经历一些人生的坎坷与辛酸,渐渐地懂得了世界并不完美。于是,在泪水中学会宽容,学会善待自己,善待他人。
十五岁的我们,总相信黄昏之后,有媚月一般丰润的梦,总相信子夜之后,有雨日一般浪漫的歌,总相信挫折之后,地球终究会踩在自己的脚下,
十五岁的我们,不想做一只总在父母、老师的翅膀下躲避风雨的雏燕,而希望振翅高飞,像矫健的海燕大声呼喊,奋斗拼搏。
十五岁的我们,希望做自己命运的纤夫,因为生命就是一次艰难的远航,也许灾难的狂风正掀起厄运的流峰,悄无生息地扑过来。虽然不知道人生的天气预报,但凭着勇敢的信念,扯起咬紧牙关的帆,不怕伤痛,深信许多年后,累累伤痕定会迸出洁白而又圆润的珍珠。
十五岁的我们,开始明白夕阳的色彩不仅有火红的壮丽,也有灰色的忧郁,也渐渐地读懂了周围的人情世故,读懂了人世间每一次悲欢离合的沧桑。
十五岁的我们,开始喜欢婉约的小诗和凄美的故事,喜欢在受伤的时候,独自去小溪边,静静地感受河水的流淌,喜欢在细雨霏霏的傍晚,倾听浪漫苍凉的音乐,在如泣如诉的歌声里用心灵去体会那伤心彻骨的温柔。
十五岁的我们,成熟中透露着天真,沉默里隐藏着热情,泪水中学会了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