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这个假期有点凉】
手握这条意义非凡的吊坠,虽说它没有那么昂贵,也没有那么精致,甚至有些锈迹斑斑,但我却舍不得放开它。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条吊坠。这上面刻着深深浅浅的记忆。
活泼的我最爱的就是到邻里街坊串门,谁家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总少不了我的光临。吊坠是张爷爷送我的。张爷爷年入古稀,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尽是岁月的沧桑。月牙般的眉眼中尽是对我的疼爱。是古董爱好家,每次我路过,都会忍不住趴在爷爷家门口,往里瞧上几眼。古典雅致的流扇,清雅出尘的陶瓷,晶莹剔透的玉石…… 不禁看得我眼花缭乱。每在这时,张爷爷就会招呼我过去,“来来来,小佳,快来看爷爷的新宝贝。”而我也会毫不客气的到处参观。那吊坠便是我第一次去爷爷家,爷爷给我的“见面礼”。慢慢地在张爷爷的影响下,我也爱上了这些古玩。
这个假期也变得丰富起来。我一有时间,就去张爷爷家串门,而张爷爷也饶有兴趣地与我娓娓道来。他指着檀木盒里的一块“彩虹石”绘声绘色地说到:“这是一块西瓜碧玺,碧玺中的上等佳品,说起这西瓜碧玺,且不说价格,只要看这浑然天成的色彩,可不是落入凡间的彩虹仙子吗?想来这碧玺还是一次我在巴西的奇遇,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喽。”我望着这万花筒般的颜色,不禁陶醉其中。听着爷爷讲不计其数的古董,现在也是“半个小专家”了。
但就是在这个假期,传来了令人沉痛的消息——张爷爷去世了。我心头为之一颤,望着安详地躺在柜子里的吊坠,不禁红了眼眶。有相聚总有别离,有拥有便有失去,这个假期热过但终是有点凉。
【篇二:这个夏天有点甜】
夏天的日子,不经意间总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烦躁。
几星期的光景一晃而过。接到复赛的参赛牌时,她都想鞠一躬,深深地感谢自己。
整个博物馆展厅里,星罗棋布的撒满选手。每个人面前花花绿绿的画纸,犹如群星闪烁。最不起眼的一隅,她独守着自己的天地,弯腰低头,汗津津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根瘦弱的铅笔——那是她战场上唯一的枪。面对眼前这张处女作,以及从未了解过的羚羊,她只能画一笔,仰头望一眼,生怕一点点比例出错,就全盘皆输,甚至没有擦掉重来的机会。
过了十点,就陆陆续续有了游客。他们被那些彩色的闪耀的画纸吸引,驻足。画画女孩的父亲骄傲的说:“我女儿学了几年!”她也挺了挺身子,悄悄瞥了瞥女孩的画纸,果然名副其实,她的手不自然轻轻地抖了一下。
这让她想起初赛时大脑闪过的那一片空白。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没有任何画画基础,就连笔都凑不出几个色,幸运哪有那么眷顾。闭上眼,她只希望能早日完成,快快交差了事。走投无路之时,她也只能将一腔无奈,倾注在那张图片上,心中祈祷:“一定得模仿的像点啊……”
夜晚的台灯总能吹响激昂的号角,将一大片暖黄倾落在纸上,每一束光直直戳入心底,她觉得自己像是孤立无援的岛,漂浮在浩瀚的海洋上,没有根基,打着旋儿……
如今坐在决赛地,是她怎么都不敢想的,那还有何所惧?她开始在从未走过的路上不断的尝试,苦思冥想,怎样把图片能原模原样的搬到画纸上?心中千头万绪,杂乱无章。她一遍遍摩挲着那张手稿,直到掌心都是浓黑的铅墨。她努力的想象着小动物的一颦一笑,只有执着的把它们烙进心底,才不至于湮没于海底,无处可寻。
她紧绷的神经轻轻抖动,颤巍巍的画着,耳朵里嗡嗡作响,生怕哪一处落笔出错都与原稿大相径庭。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她甚至觉得每一根线条的深浅,都会影响整个复制过程的进展。已被擦黑的橡皮印证着她走过的弯路,但每一道坎,都费劲周折的跨了过去。
模仿,再模仿。一笔一笔描,静心体悟,落于笔尖。
耳畔依旧是对女孩啧啧的赞叹声,她却独自笑了。那是她赤手空拳打天下的骄傲,无人能敌。
赛时已近,在即将完稿时,她突然发现少画了尾巴,匆促中,已经没有时间参阅图片,凭着积攒的一点功夫,依据自己的理解,一笔一笔,竟也画成了。
借一束光亮,她高高举起最终的画稿,自最初的模仿,到不落入俗套,融入自己的精髓,像与不像,于她已不那么重要了。她忽然发现,在不断的摸爬滚打中,那只动物的影子早已悄悄走进那颗年轻的,跳动着的,夏日骄阳下不再烦躁的心。
走出赛场,她剥了一颗糖含在口中,甘甜如喷泉汩汩涌出,经过每一根神经,直抵肺腑。
这个夏天,有点甜。
【篇三:这个冬天有点暖】
正值冬季,寒风凛冽。随着气温的降低,有不少人都患上了感冒,而我,也不幸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那天下午,正在英语考试。班级的窗子开着,呼啸着的寒风源源不断地灌了进来。而我不巧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寒风钻进了我的衣袖,吹得我通体冰凉。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晚上一回家,我便感觉浑身乏力,呼吸也不通畅,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怎么也止不住的咳嗽。我强撑着把作业写完后,无力地靠在了床头,感受着病魔残忍的折磨,心中满是无奈和忧愁。
忽然,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梨香。紧接着,妈妈轻轻推开了房门,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你感冒了吧?难受吗?”她关切地问道,把手里的白瓷碗递给了我,“妈妈刚才炖了梨汤,赶快趁热喝了吧。”我接过白瓷碗,一股浓浓的温暖透过碗壁传到了我的手上,伴随着一股清甜的梨香。我恍然大悟,原来妈妈早已看出了我的难受。
我捧起白瓷碗,喝了一口梨汤,一股暖流顺着口腔流进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抹春风消融了我心中的寒冰。我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了,鼻间都是梨子的香甜,这股来自妈妈的梨汤的温暖抵御了病魔对我的纠缠。
这个冬天,虽比往年还要寒冷,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凛冽的寒风,也不是来自感冒的病痛,而是妈妈的梨汤带给我的从心底止不住流出的浓浓暖意。
【篇四:这个夏天有点热】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双手轻轻地提着裙子,大步迈上舞台,我们的《爱我中华》合唱表演已经开始了。当身着艳丽的民族服饰的我们刚站定、抬头、挺胸望向观众时,热烈的掌声已经如热浪向我们扑来,还有阵阵加油声。观众的热情让紧张、激动地我们激情澎湃。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定了定神,把眼光扩散开,把所有的观众都收入眼底,再次深吸一口气,准备我们的演唱。
“……爱我中华,爱我……中华。”此刻的我听着排练过无数次的朗诵词竟然热泪盈眶,朗诵同学们高亢激昂的表达出了对祖国的挚爱,还让我感受到了他们对班级的热爱,更感动于他们不辞辛苦的在教室走廊,一遍又一遍地揣摩着语气和表情的那份认真和执着。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热国主义的热情激荡在我们所有人的心间,蔓延到了整个学校。
台上的120双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樊龙,他穿着笔直地西装,给观众深深鞠躬后,转向我们微微颔首示意,然后舞动起了他灵巧的臂膀并随着音乐和鼓点温柔的优雅配合着。他的手臂像灵敏的小鱼,轻轻摆动着赤尾。身着白衣的他像一只白鹤置身于湛蓝的天空之下,俯瞰众人,舞动着美丽的翅膀,引领着我们。在他的带动下,我们随着音乐轻轻地跟着拍。全神贯注的看着他。“起!”他的一声令下,120个小歌唱家齐声的唱响了心中的爱国之歌。我们的声音很大,我们的底气很足,我们越唱越起投入,越唱越起劲,我们要用最嘹亮的声音,最饱满的热情去歌唱,去点燃所有的人爱国热情。
曲毕,樊龙最后一个平举息音的挥手,我们速度地调整好站姿准备退场。负责退声提醒的贾鹏露第一个侧身,所有的同学都齐齐的侧身退场,不紧不慢完美退场。当所最后一个同学踏下最后一级台阶间,我们听到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120个同学们都眼含泪花,压抑着自己想蹦,想呐喊的激动,相互的用眼神示意着同伙。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调皮捣蛋男生们,秀气胆小的女生们都在这段排练的时间里悄悄地改变了,变得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团结,刚才短短的3分钟是有力的证明,我突然觉得我们都长大了。因为热情,让我们的心里充满了爱和责任。原来长大真的是一瞬间的事!
有鸟止南方之阜,三年不翅,长羽翼。不飞不鸣,观民则。来日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
我们D组在这个丰收的六月,用专注,团结,友爱,在合唱比赛上一飞冲天,一鸣惊人。
这个夏天,被我们点燃;这个夏天,有点热!
【篇五:这个冬天有点暖】
父亲回家的次数甚少,一周才回来一次,有时一个月才回来两三次,而且每次回来都已是深夜,清晨时就出门,留下的只有无声的空寂和冬日那寒冷。他的面孔也在我的脑海里愈来愈模糊,我对他甚至带有一丝怨恨。
那次,父亲回来得特别早,当我开门时,他显得有些突兀,而我也十分惊讶。晚饭后,母亲说父子俩很久没一起散步了,提议我们一起去散步,父亲竟然也答应了。
天边的霞光早已被夜的黑暗吞噬,冬日的寒风呼呼地吹着,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街边的路灯渐渐亮了起来,我们之间依然没有说过一句话。
突然,父亲用生硬的语气问:“这段时间学习学得怎样了?”
心中的怨恨加重了许多,冷冷地回答道:“还行吧!”心想平常又没关心我的学习,开口就要成绩。
父亲好像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便迅速转移了话题,说:“你的鱼养得怎么样了?”相比先前生硬的语气,这次他好像是有意的装饰了话的语气。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个特感兴趣吧!便打开了话匣子,畅聊了起来,在昏黄街灯的映照下,我们俩人的影子减少了许多的距离,最后都贴在了一起,我与父亲之间的那面屏障好像也消失了。冬夜的黑暗与寒冷竟被我与父亲的欢声笑语所驱散。
清晨,天还是朦胧时,我再一次听见了那声关门声,这时它留下的不再是寒冷而是温暖,因为我知道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中的生计而劳累,心中的那怨恨自然也被冬日浓浓的父爱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