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二哥的作文

【篇一:卖地】

最近农村的地涨价了,有不少人把当年分到的地卖了,中介里的地皮价格也在不断地涨涨落落,揪心得很,卖地就跟炒股票一样,唯恐自己亏了,少赚了几万。我出去找工作时,村里已经有许多人拆了房子,盖起了当今最流行的套房,哪怕他的“旧房子”还只是去年刚盖的,连水泥的价格都水涨船高一样涨上去。我走时,对着大哥说,这些人纯属吃饱了撑着,钱多了没处花。大哥却只是嘿嘿地笑着,拍拍我,快走吧,火车要开了。

如今家里就只剩大哥,二哥和我了。五年前,爸就心肌梗塞地死在工地上了,妈从那时就惊得瘫在床上了,整日对着空气念念叨叨,仿佛她跟前真有个人似的。每夜晚,她就哎呦哎呦地叫唤着,苍老的声音凄凉地在糊着报纸的墙壁间回荡,仿佛隐忍着莫大的痛苦一样。那时,只有大哥成亲了,我虽是个女孩,但也还在上学的年龄,不懂得如何照顾我那可怜的母亲,更不用说二哥,流里流气的,自己都照顾不好,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上网吧,逛KTV,整一个社会败类,我从来都不对他有过好感,相比之下,我倒跟大哥更熟稔些。所以,妈都是由大嫂照顾的。妈常常会把屎和尿拉在床上,只有偶尔脑子清醒的时候,才会唤着大哥的小名,让大哥把她抱在痰盂上。因此,妈的床单就要常常换了,这便要大嫂去洗了,我也想去帮忙,大哥却把我推开,小孩子家家的,能洗干净吗?除此之外,大嫂还得帮妈洗澡,擦身体,喂妈吃饭,但她从未在我们面前抱怨过一句。

有一次,我从院子外回来,那时我们还没有分家,远远地,我看见大嫂把被单拧干,抖开时,甩得啪啪响,好像有极大的怨气一样。她边踮着脚把被单挂在院子里横杠着的竹竿,边碎碎叨叨地念着,老不死的,还不死。我的脚步顿了一下,便又如常走进院子里,大嫂回头一看,是我,微微愣住了一下,讪讪地冲我笑笑,我也僵硬地扯开嘴角回应了一下,她就转过身不自然地用手摆平被单。为了躲避这个尴尬地气氛,我慌忙走进妈躺的屋子里,妈冲我裂开了嘴,有一流透明有黏性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下。我赶忙掏出面巾纸,擦拭着妈的嘴角。我看到床头有一碗饭,上面覆着几根青菜,不满地皱起眉头,她就这样放在这,你又不能动,怎么吃啊?妈还是傻笑着,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妈老了,脑子已经不清楚了!我端起床头的饭,对妈说,我去热一热,待会儿我喂你吃。妈还在傻笑着,不知她听懂了?

但是,没几年妈就走了。她走时,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好像有一只大手箍着她的喉咙,她模模糊糊地发出几个音,那声音就跟根中空的管子,空的,像哀嚎,又像呻吟。我看见她的手布满皱纹,青筋暴起,干枯的手仿佛要抓住什么,但却又什么都抓不住,紧紧地攥着被子,狠狠的,连被子都要被抓破了。大哥俯身下去,把耳朵贴近,说,妈,你说什么,说大声点。我全身都在颤抖着,眼泪止不住的冒出来,我看着妈痛苦的样子,想,你怎么还不快点死啊!突然,我捂住了嘴巴,惊恐地望了望其它人,没人注意到我,我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诧异。于是,我就跑出了屋外。凌晨比较凉,风冷飕飕地吹进我的衣领里,不禁打了个颤栗,我拼命地反抱住自己,却还是那样冷。将近半个小时过去了,天际开始泛白,大嫂走出屋外,带着悲痛的神色对我说,妈走了。我红着眼看她一眼,不知为什么,我竟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种叫如释重负的情绪。也许,她也曾有过跟我一样的念头

那时,我已经读完高中了,可是我不想继续读下去了。看着二哥和大嫂闪烁的目光以及欲言又止的神情,我就知道我读不下去了。有谁愿意拿钱给别人挥霍呢,即使那是你最亲的人,更何况,他们自己都还没钱。与其让他们说破,不如让我自己捅破,总好过给我自己留下点自尊。我跟大哥说,我不读了,我想去打工。大哥停下了手里的活,垂着头,低低地叹口气,什么也没说。

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年我就被叫回来了。大哥打电话给我,说爸的地被卖了,得了几点钱,要我回来,好分清楚。我便买了没座的火车票,一路站着回来了。

刚到车站,远远地我就看见了大哥,他戴着破洞的草帽,皮肤黝黑了点,皱纹也多了点,沾着泥巴的裤脚被卷起,露出的小腿暴着青筋,整个人都显得沧桑了起来。他走过来,伸手拿过了我的行李。我生涩地叫了声哥,他嘿嘿地笑了,说,小三,回来了。就这一句,让我红了眼睛。

一路走下来,我们聊了不少,几年的生疏感就这样不见了。原来二哥已经结婚了,一漂亮女的,平时打扮得挺洋气的,好像是二哥自个认识的。当二哥领着现在的二嫂来到大哥面前时,宣布他要结婚了,大哥只是瞥了一下二嫂微微隆起的腹部,就一声不响地去张罗婚礼了,据说彩礼什么的都是大哥出的。我不满地撅着嘴,有点为大哥打抱不平,凭什么他结婚却要大哥出钱,大哥不也一样没钱。

我回到了村里,那时,大哥和二哥已经分家了。大哥说,你二哥家地方小,你就先在我家住几夜吧。我点点头,不置可否。当晚,二哥就带着二嫂跑来了。一大家子的坐在八仙桌上,剩我的两个小侄子一起在院子里玩耍,一个是大哥的,另一个是二哥的。我苦笑了一下,现在连我的两个哥哥都有娃了,看来我们是真成大人了。饭桌上,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二哥喝了一碗酒,大拇指和食指并拢,与中指一起夹在碗的边缘,就这样端着。他说,小三,你也老大不小了,啥时给哥找个妹夫啊。我脸一红,还早着呢。一旁的大嫂忙摆着手说,不然,嫂子给你相一个,女人嘛,总归是要有一个好归宿的。我笑了笑,不用不用。大哥看着我,充满了笑意,怎么不用,你看我们,连娃都有了。我羞红了脸,低下头,闷闷地扒着饭。他们就都笑出了声音。之后,我们话话家常,聊聊琐事,但是谁也不敢提到那个敏感的话题上。

一旁的二嫂沉不住气了,小心翼翼地问,大哥,那地卖了多少了?霎时,原本融洽的气氛就这样冻结下来,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二哥狠狠地瞪了二嫂一眼,大哥缓缓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票证,票证的正面朝里,被大哥死死地攥在手里,看不见里面的内容,说,卖了十九万。二哥叫了起来,就这么点。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意味。大哥挑了一下眉,很不友善地说,你以为我私吞了,不信你自己看看这票证。说着,却没有真把票证递出来。我看见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着,我想,怕是气得不轻啊!二哥缩了缩脑袋,我们都知道,大哥挑眉就是他生气的前兆了,他没敢真的从大哥手中拿那张票证,小声地嘀咕,早叫你过几天再卖了,说不定那时价格就涨了,还能多赚好几万呢!大哥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就跟个疙瘩一样,大嫂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忙说,不早了,都回去吧,这种事明早再说。二哥就转身拉着嫂子,仿佛要逃离大哥吃人的目光一样逃了,走到院子里时,喊,小兔崽子,还不快跟老子滚回去。我的小侄子就战战兢兢地跟着二哥回去了。我一转头,看见大哥把票证塞回了兜里,从桌旁踱到房间里,一阵阵烟云缭绕

夜凉如水,我躺在草席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十九万啊,就算平分也还多出了那么一万,以二哥的性子,怎么肯能不想占便宜呢?我不禁有点眼馋,其实我也有一点那么小小的渴望,那么,大哥会怎样想,他会不会如我和二哥一样呢?翻身起来,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到对面的厨房里一点红光闪闪灭灭。我披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间。厨房里很黑,却可以模糊地看到一个萧索的背影。我叫了声,大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吗?那背影如同受了惊吓般转过身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到一个奇怪的杂音,就像你把一张纸揉成团一样。他在黑暗中嘘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谁呢,小三,你可把哥吓坏了,你还不没睡,早点去睡吧,哥也就在这解解烟瘾,哥也去睡了啊。说完,他从我身边走过,不小心地撞上我的肩膀,却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这时,我觉得我的心莫名地战栗了起来,为了他此刻的冷漠,为了明天的那一场判决……

第二天一大早,二哥和二嫂就早早地赶来了。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的黑眼圈,心有灵犀般的会心一笑。大哥蹲在墙边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我被迫吸了几口,鼻子里一股难受味儿,二哥站在一旁,不安地搓着手。大哥把烟斗往地上磕了磕,站起来,我想过了,我们每人八万,还剩一万,就你和小三分了吧。我怔了怔,那怎么行,那样大哥你不就亏了吗?大哥摇摇头,说,没事,大哥不缺钱,你和老二还小,用到钱的地方多着呢!我还想说些什么,二哥就插了进来,对啊,小三,二哥还有妻儿呢,你孤身一人的,没多少用到钱的地方,就把那一万给哥了吧!我怒了,涨红了脸,骂道,你无耻,给脸不要脸,有了五千,连我的你都要吞。大哥拉过我,把我揽在身后,老二,有你这样的,连你妹的都要坑。二哥浑身气得发抖,指着我和大哥说,好,好,你们串通一气,就想坑老子,你个乌龟王八蛋。我伸出头,叫道,你才乌龟王八蛋,自己想占便宜,还说别人,我算看出来了,你从小时候就是个流氓。大哥猛拽着我,向我们吼,你们给我一人少说一句,就我说的那样分,你们还当不当自己是兄妹了。二哥扭过头,不解恨地踹了一下大哥家的门坎,脚步踏地哒哒响。远处跟大嫂混在一起的二嫂见势头不对,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几天过去了,二哥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和大哥。偶尔在村里碰见了,他把头仰得高高的,不可一世的丑样子,眼睛一斜,一个白眼就抛给了你。我跟大哥说我要走了。大哥问,不再住几天吗?我摇摇头,不了,既然事情都解决完了,我也该走了,老板也没放我那么长的假,要扣工资的。大哥点起旱烟,在袅袅烟雾中说,我送你。

当天下午,我就整理好行李,其实我过来时,也没带多少,这里终究不是我真正的家,没什么可以让我留念的。大哥问,准备好了?我点点头。大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走吧。到村口还有一小段路时,大哥摸了摸口袋,喊道,糟糕!我把你的车票落在另一件裤兜里了。说完,他急匆匆地要往回走。我赶忙拦住他,哥,我跑得快,让我去吧,你在这等着。大哥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快点,裤子就放在椅子上,不然,赶不上火车了。我飞快地往大哥家跑去,一路上,风从我的耳边刮过,呼呼得响着,真烦人!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回时,大嫂诧异地问道,小三,你怎么回来啦?我弓着腰,喘着粗气,摆摆手,大哥把车票落家了,我回来拿。哦,那你快去,别耽误了上火车。我跑进大哥的房间里,一眼就看见了那条污点斑斑的裤子,我从一个裤兜里掏出一张票,是卖地的票证,上面是乱七八糟的折痕,被人揉了一样,水蓝色的笔迹刺着我的眼,火辣辣的,一笔一划,让人觉得讽刺。大嫂在外面喊,小三,找到票了没?我赶忙把票塞回去,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了车票,向外面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当火车晃当晃当地开走时,我站在车门口,看着站在候车台上渐行渐远的大哥,看着这里湛蓝却在此刻显得微黄的天空,心变得很平静,没有离家时的痛哭流涕,没有惜别时的依依不舍,我对着这里,对着过去,对着时光挥挥手。

几个月后,二哥给我打了电话,他说,小三,你回来吧!我问他为什么,他在另外一头急切地叫着,大哥他上次吞了不少钱,你快回来,咱俩平……他还未说完,我就平静地把电话挂了,低头做着自己的活儿,一根木刺刺进了我的大拇指里,我把它拔了出来,一滴血从皮肤里冒出来,我自己用嘴巴吮着,一如当初我自己安抚着那颗冰冷的心。

我吮着指头看天,我想,其实我是知道的,水蓝色的笔迹,用刀子在所有人的心上刻下了裂痕。我自言自语,怎么会是二十万呢……

【篇二:最懂我的那个人】

这一生中会遇到许多人,最爱自己的人,最恨自己的人,最懂自己的人,最讨厌自己的人,最喜欢自己的人……而我最想说的是那个最懂我的人。

懂我的人并不多,但也不少。而最懂我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我的二哥。

二哥,他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他个子比较高,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高大、英俊,阳光、帅气聚于他一身。二哥的学习特别棒,年年拿奖学金,天天被人夸,我简直太喜欢他了!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最主要的是因为他是最懂我的那个人。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因为淘气被同学给揍了一顿,回到家的时候,胳膊还流着血,我不敢给家里人说明真相,就给他们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二哥听完后啥也没说,只是心疼的给我擦洗伤口,并小心翼翼贴了创可贴。不知咋的,自那以后,那些扬言还要打我的人再也没有找过我,他们每次看到我便跑掉了。过了几个月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二哥就从同学那儿了解了情况,第二天就去找过他们。二哥并没有动手打他们,而是用自己那一身的智慧去与他们谈判,说服了那几个同学。

还有一次,我不小心做错了事儿,被母亲大骂一顿,我一气之下跑到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找了一个偏僻地方大哭起来,好长时间都没回去,一个人坐在那里伤心。不知什么时候,就在正我抹眼泪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一回头看到了二哥向我走过来。二哥摸了摸我的头,坐到了我的旁边,和我说了许多话,终于我心里的委屈和怨恨烟消云散了,我和他一起回家了。

二哥知道,我每次伤心都会去那个地方。他知道我喜欢吃啥零食,喜欢干啥坏事,喜欢玩啥游戏,他就像是我的影子一样,懂我,疼我,并一直陪伴着我,我很荣幸有这样的一个哥哥。他是我学习的榜样、做人的的楷模、人品的样本。我发誓,我要成为像二哥那样的男子汉。

【篇三:走过回忆长廊】

当时光的长河提前将我从编队中推向另一条支流,我的心里,依然存在着你们的温暖。

——题记

骤然响起的掌声充斥了整个空间,我处在数十道目光的焦点上,想微笑,泪水却快要决堤。我只匆匆的低下头,注视着桌面上同我的心情一样复杂的光影。直升班,标志着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也标志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也标志着马上就要与承载了我三年的欢笑与与欢笑的集体道别。望着面前一张张熟悉的笑靥,我的眼中似乎铺开了一张模糊的幕布。回忆电影般在这上面浮现……

背着包局促不安的走进陌生的教室,找到一张靠后的桌子放下包,坐了下来,准备“享受”沉默和“喧闹中的孤独”。按照以往的经验,我要花几天时间才能融合小的朋友圈中。正在踌躇着和哪一位同学,先打个招呼,一只手却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身,眼前,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哥们,你是向阳的吧,我见过你。”他微微笑着,语气平淡,却如同一股激流冲入我的胸膛。我只觉得一缕阳光撒进了原本冰冷的心扉,头顶上那块压抑到窒息的气团也瞬间消弭了,不由得与他神侃了起来。秋日的清风,扫去了天空上那层灰色的雾霭……

雪花如同大天使最圣洁的祝福降临人间,轻舞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的清晨——12月25日,“圣诞快乐!”就在我埋头于一堆参考书的时候,一个提了两大袋东西的身影风风火火的撞了进来。原来是我班的“二哥”。二哥显然是骑车来的,头上、身上还带着一层雪花,被灯光一定映,晶莹如纯银的饰品,有几分耀眼。二哥并不在乎我们的诧异,打开手中同样落上了一层白雪的袋子,塞给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包装好的苹果。接过四四方方的包装盒,仔细的翻看着,上面竟然有二哥画的漫画!雪橇、驯鹿、圣诞树,还有各种动作怪异的圣诞老人,令人忍俊不禁。教室里一时炸开了锅。“哈哈,雷死了。”“二哥,小骆驼画得不错哦!”欢快的声浪飘出窗户,飘向东方那轮火红的朝阳,在凛冽的严冬中,平添几丝温暖。依然轻舞的雪花披着金色的外套,带着难得的酣畅一笑,隐没在了心灵深处……

考试在即,压力如同一座山堵在心头,令我难以换气。强化班中一道道离奇古怪的题、老师提出的新鲜方法,纷至沓来。时刻占据着我的中枢神经。偶尔休息一下,七班的点点滴滴总是涌上心头。终于,借着送报考材料的空,我再次踏出了七班的门。

“呀,你回来了!”看到我突然出现,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同学,先是惊讶,然后马上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我近期的情况。我有点受宠若惊的站在他们中央,一一回答着,同时诉说着我心里挥之不去的压抑。气氛有一丝凝重,无言的片刻后,其中一位开口了:“我们知道你有压力,不过我们当中,只有你能承受这样的压力,我们相信你……”一字一句,如同跃动的火苗,点燃了被尘封在的心底的斗志,令沉重的压力退避三舍。接收着穿梭在整个整个空间中的热力,我笑了,因为我感受到,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掌声渐渐停止,不知不觉,两滴眼泪肆意奔跑了脸颊上,悄然拭去,然后带上同记忆中一样的笑靥。请放心,我不会,在丧失斗志。你们留给我的记忆将造就最夺目的宝石,镶嵌在我心中燃起斗志之艳的圣坛顶端,不管行走知多么遥远的时空,有它,再狂乱的风也只能乖乖地退却。

【篇四:我和哥哥比登山】

今年“十一”期间,大人们带领我、哥哥和姐姐回老家爬安山。等人、买东西,磨磨蹭蹭好长时间,才出发。

终于坐到车里了!一想到马上就能爬山了,激动的心情真是难以言状。看着路边的树飞也似地往后跑,我的心跑得更快,似乎已到山上了。我们急急地搬下干粮和水,可是,左顾右盼,就是不见骑电动车的爸爸和老爹,他们姗姗来迟了。我们组成一个登山队,一起往北向大山进发。

走过漫长的土路,我们到了山脚下的岔路口,正要一如既往沿着又宽又直的坡路向前走。谁知道,二哥的妈妈即老娘说话了:“我们走这边吧,这东边也能走,有一条新开的直路。”“是吗?原来不是从这边有石阶的吗?”妈妈疑惑地问。“能,我们走过。新路只是砍了草和树,好象还没修。爬山嘛,走台阶没啥意思。”“那也是。”爸爸说。于是,我们折回来跟着老娘走了。看着她在前边引路,我好像看到了美国创建联合国的小心思——让世界跟着它走。

又一个路口,这次则选择了有车轮碾压过的路,远处的工人摆手也未能阻止我们。很快,我们来到了一个被挖空了石头的大坑前:啊,陷阱!路断了。往对面望去,显然就是那条新开的山路,没树没草又很宽,但坑深过不去。左看,右看,都是山坡草树,没人清楚走哪好。老娘说:“西边吧。”我和二哥便向西边的高坡冲去。看不到路,连个脚印都没有。我们在树林草丛里爬上滚下,又躲避着尖利的树枝和锯齿般的草叶。地上铺满了落叶,分布着小橡果,松软如毯;还有一些层次分明的风化石,裸露着,锋利如刀。

几番折腾之后,我们到达了一处谷底,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从高处流来。我伸手试水,好凉爽,刚才的燥热似乎一下子飞到了九霄云外了。前边是上坡,很陡,我们手脚并用,小心翼翼,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胳臂、腿,头和脸,都挂彩了!爬了好一阵,眼前突然亮起来了,好开阔!终于来到了从坑南望见的新开山路!我们纷纷坐到石头上,又吃又喝,喘气歇息。老爹和二哥却没坐,而是沿着这条山路往下查看了一段,发现若从坑东边穿过树丛,只十几步就到这路了。怪不得站这高处看过去,坑和路挨得那么近呢!刚才绕了一大圈,真是亏死了!“别事后诸葛亮了!有了大方向也还是要摸索的;捷径没那么容易找到的!”老娘说。

还没等大伙起身,我就偷偷先行一步了。因为我跟二哥、大哥在暗暗较劲,要夺登顶第一。我像一台机器猫,径直地往上冲,可是不一会就没电了。我累得气喘嘘嘘,就躺到了一块大石头上。侧脸一看,二哥也上来了。我惊慌又恼火,可恶,大别山我都上过,敢抢我第一的位子,你是贼胆大。还是胆大贼。

我立马起来,像猴子一样,腾挪蹦跳,弓腰向前。只听后面传来声音:“老弟啊!等等我!”我头也不回,还是往上冲,早已把软绵绵的脚当作装了马蹄铁,哪管它石块尖利!可是,我毕竟是人,是人还是会累的。勉勉强强又走了一段,不得不再次躺下,像一尊倒下的雕塑。二哥见状,便在我的右下方坐了。谁知半路上又杀出个程咬金——大伯的儿子。他是个“大长腿”,同时是个不折不扣的“低头族”,不紧不馒,默默前行。我和二哥同时惊呼:“大哥果然是个隐藏的高手!”我们看着他一步一步跨了上来,那么轻松,有点呆了,不禁心里暗暗地敬佩。我看到了二哥张得几乎要掉的嘴巴,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便又起身疾跑了{能跑多快呢?};二哥似乎被我离去的风扇了个大嘴巴,惊醒了,便向我追来。

“老弟,等等我!”我不理他。过了好一阵,似乎没声响了,我才扭了一下头,啊,头晕!太陡了,这一段。没树没草的山坡,刀剜似的。我怎么上来的?我慌忙抓住一块石头站稳了看,二哥正在脚底下,被我甩下了一大段。大人们更远,都分不清谁是谁。再望过去,云树相接,半面山尽收眼底。真是站得高,望得远呐!而且,凉风习习,好爽!就在我东张西望之时,发现二哥已经近了。我急中生“智”,把几块碎石踢了下去,心里暗喜:这下看你怎么办!没想到的是一发未中,都被二哥躲过去了(幸亏未中;后来大人们说,那很危险)。算啦,留点体力爬山吧。

奇迹!我真地第一个爬完了这一条新开的路,到“山顶”了!但在这里,遇到了连绵一体巨大陡峭的大石块,上面又是草树密集,翻不上去。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发现一块石头上隐约有字。“快来看呐,这是什么?”二哥上来了,大哥也上来了;他们搞不清啥内容,也不知下一步到底怎么走。大人们终于也上来了。“这是山脊,山顶还在远处。这里是两县两省的交界处。你们再仔细看看,那是不是‘霍丘县界’几个字!”“哈哈,我们一不小心就出省了!原来外省也是这个样子!”说时迟,那时快,大人们的手机上几乎同时收到了一条信息:“欢迎您到安徽来……”

二哥、大哥忙着说话了,大人们又在吃东西,补营养。我却有些怏怏不乐,怎么还没登顶呢。我转身要跑,二哥又废话了:“老弟,别走那么快!你又不知山顶在哪,别瞎跑!”我乱折腾了一阵子,还是没路。二哥跟过来,走进一条似乎有人走过的路;因为两边的草有些憔悴,有些倒伏。二哥爬上了大石头,我也紧接着上来了:“你确定这里是去山顶的路?”“那还能错?我走过;就那个方向,有棵大树,然后路就明显了。”我提出一个建议:“要不我们合作:你看着方向,我在前探路,然后共同排名第一。好不好?”他不假思索:“好!咱们合作,并列第一!”我们又穿梭于荆棘树丛之间了;不一会,再次伤痕累累,我叫苦不迭;忽然迎面一棵怪树!

“你说的大树,是不是那树杈象九点钟的?”“你还别说,还真是!我要找的就是它!”我们钻进了藤条里,爬上了大树休息,等候大部队。过了好久,草树里才有了动静;我们大喊:“我们找到路了,我们找到路了!”响声越来越大,最先钻出来一个“大长腿”,然后就全出来了。老娘说:“从这绕过去,就是奶奶庙,大山顶了。一起走吧!”听到这,我和二哥就跑开了。最后,最后,不知大哥怎么也冒出来了,居然和我们并列第一!好家伙,仨第一!

奶奶庙到了。这里道路平坦,游人如织。虽然有凉风,能望远,而且还很热闹,我却没有了刚才爬山的那种竞争和兴奋劲。

下山走的是石阶路。人来人往,欢声笑语。沿途有一些巨大的石头,说是历史上谁留下来的;也有很多白色垃圾。有些段石阶很陡峭,几乎直上直下的,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摔倒受伤,所以也很紧张,感受到了“下山之难”。路上,我又和哥哥们比了一会速度。但似乎眨眼工夫,就到山脚下了。

【篇五:留下】

如果有人问我,“你最讨厌什么东西?”我会淡淡一笑,说道:“失去。”

每当我们面对失去时,想必都是失落的、悲痛的,但是大家又有没有去想他们又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呢?

那是毕业典礼的上午,当大家都拿出同学录时都是不舍的,都是无奈的,毕竟六年了,都是有感情、默契。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的白,但我们心中的大海却掀起了波澜。

数了数同学录,“还有二哥的,去看看。”我轻轻地说道。说着便向二哥的座位上走去,“二哥,写啥呢?这么专注。”我探出脑袋,极力向二哥的手上望去。“都快散伙了,不给大家留个回忆怎么能行?”二哥笑道。

我接过他手中的纸,缓缓地念道:“六年的朋友,六年的对手;六年的开始,六年的结尾。愿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

读到这里,我的心冷不了地抖了一下,我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我们刚刚初识的景象——我们手拉着手在操场上嬉戏;又看见我们在考场上“冲锋陷阵”;又看见我们在落榜时的“谈笑风声”;又看到我们在……

我的心中不禁下起瓢泼大雨,眼圈不免地红了,二哥似乎察觉到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难过,到时候金秋九月,我请你吃柿子!”我忍住流泪,坚定地回答:“好,一言为定!”

很快的,毕业典礼结束了,我们大家也要分别了,有点离不开这可爱又可恨的学校,还有那些令我不舍的同学们。

当我们有所失去时,我们会失落、悲伤,但我们总能找到那段经典的回忆,让我们去怀念,还有珍惜。

【篇六:一个特点鲜明的人】

【搞笑的二哥】

作者:徐浩天

我的二哥14岁,个子矮矮的,两只眼睛只有绿豆般大小,整个人瘦瘦的。虽然他很瘦,可笑话装了一肚子。因为他爱讲笑话,特别喜欢模仿岳云鹏,所以全村人都称他为“小小岳岳”。

你别说,我的二哥还真的很搞笑。

记得有一次,我去他家玩,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他悄悄对我说:“你会背三字经吗?”我说:“会啊,怎么了?”“那你背一下吧!”

我脱口而出:“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他说:“不对,应该是——之初,性本善,不做作业是好汉,老师发现怎么办?拿起书包跟他干……”

二哥刚说完,我笑得都流眼泪了,在地上滚来滚去。二哥一见,就假装拿起电话,拨打120说:“喂,120吗?我弟弟可能得了急性阑尾炎,请赶快来施救……”我笑得更欢了,似乎停不下来了,这时,二哥又一把用抹布捂住我的嘴,说道:“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可你笑那么久,是不是想长生不老啊?”我马上不笑了,因为嘴巴里都是抹布的恶心味道,让我不得不漱口许多次。

接着,二哥开始唱歌。只见他东找找,西找找,翻箱倒柜,我疑惑地问道:“你在找什么?”二哥抬起灰头土脸、满头大汗的脸,唱歌般的说:“我要找麦克风。”

“啊哈,找到了!”二哥冷不防地爆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二哥拿着一支麦克风,站在床上。接着二哥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唱着:“给我一杯矿泉水,让我呀生罢伤悲……”

突然,二哥又腰身一变,满脸悲伤地说:“昨天踢足球,用的是我仇人的球,我想报复他,便把飞来的球踢到泥潭里,可是,我发现队友依旧正常比赛,走到泥潭旁一看,踢出去竟是我的书包!”唉,我倒霉的二哥。

我喜欢二哥,更喜欢他的幽默。因为有这个二哥,所以我们家人经常笑口常开。

【我的“一阵风”同学】

文:刘世杰

他如同一阵狂风,出现在同学身旁,同学们就被吹走了;他出现在大树旁,树枝立刻刮弯下了腰;他出现在篮球架旁,篮球架顿时被卷的四分五裂!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赛跑冠军。

盼望已久的下课铃终于传到我们耳边,同学们个个都生龙活虎,一窝蜂地涌出教室,这时,一道“蓝色的闪电”划过拥挤的人群,最终映照到走廊上!就是他,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身材。他身轻如燕,健步如飞出现在楼道上,一会儿功夫,他的身影又闪现在操场上。

课间的操场上人山人海,分外热闹。跑道也被爱跑步同学占领了,赛跑冠军也在其中,这时有人嘲笑他:“喂,你这个小样儿,赶快离开跑道,否则你必输无疑!”这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裁判员”一声令下,赛跑者们便像离弦的箭射向前方。赛跑冠军遥遥领先,如同一个流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紧追其后,眼看就要赶上了,这时赛跑冠军左脚向前迈、右脚猛力向后蹬、身体前扑、迅速地同伴甩在了身后,第一个冲过终点,取得这次比赛的胜利,刚才嘲笑他的同学也哑口无言了。

每年一度的校运动会来临了,赛跑冠军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强敌。他俩站在同一线上,随着起跑枪响,离弦之箭的起跑速度,差点把裁判“吹飞”了。真是神了,两人的步调一致,像是精心谋策好的的!突然对手来了个“弯道超车”,跑在我们的赛跑冠军前面,我们班同学都目瞪口呆并异口同声“加油!加油!加油!”赛跑冠军瞬间加速,咬紧牙关、紧握拳头、甩开大臂、猛蹬后腿、地面扬起一阵尘土,闪电般地率先触碰到终点线,又一次获得了冠军。

同学们都为他欢呼鼓掌!并打嬉道:“冠军同学!以后你比赛时,我们要离跑道远些为你加油,不然我们会被你刮吹到天空中遨游了!”

【我的“火山”同桌】

文:黄亦桐

我的同桌可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小火山”,动不动就发脾气。他发起脾气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得了的。

有一天,我们上体育课时,就因为男生被留了一会儿,他就不高兴了。一回到班级,“小火山”就爆发了!他的脸上带着愤怒,眼睛里带着杀气,把现在的他比喻成老虎都不夸张,好像你一上去他就会把你撕得粉碎。

没有人敢去说他,因为只要说他,他就会把一肚子的火撒在你身上。这天不知他又生了什么气,没有人招惹他,但他却把一个男生的文具盒摔在了地上。我想:“你在怎么火也不能这样!你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呢?怎么可以这样呢?真不讲理……”我想了很多,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有一次,他在画画,一个女生不小心动了他一下,他的笔就这么一崴,结果……悲剧了。“小火山”说:“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呢?走路不看啊!……”过了一会儿,还不消停,女生都快哭了。老师把那个女生拉过来说:“你以后自己小心一点,赶紧回位置上吧。”那个女生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还有一次,他自己科学没背诵,被老师扣了分。他又开始生气了。文具盒掉了,他还骂说:“连文具盒都跟我过不去!”就因为我是组长,他就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你为什么要记我?”我耸了一下肩膀:“人人都一样,你凭什么搞特殊。”结果他却拿着椅子砸向我,还好我用书包一档,才没有发生头破血流的事件……

这样的火山事件简直是层出不穷,真不知道火山底下的岩浆什么时候才能熄灭?看来为了人身安全,以后还是远离微为妙。

【篇七:我的二哥】

“无敌大帅哥回来啦!”唉,我的二哥真是自恋到让人无奈。

他的自恋总能给我带来“惊喜”。半夜,我起床走出房间,忽然看见厕所的灯亮着。难道有小偷?可是为什么在厕所呢?我边想边往厕所走去,蹑手蹑脚地靠近厕所,轻轻打开门,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哥啊!此时,我的头出现在镜子里,二哥看到镜子里的头吓得一哆嗦,大叫起来。等到看清是我后,长吁一口气,边拍胸脯边喊道:“柯翊鸾,你吓到本少爷了,赔精神损失费。”“哈哈,被吓成这样了还不忘自恋!”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二哥,你在干什么?”二哥用手抚过他的头发说:“新发型,我帅吧?”说完一脸认真的表情看着我,等待我的答案。“是,你太帅,帅到可以不用睡觉啦!”我无奈地摇摇头。二哥听了美滋滋地答道:“这还用你说,那是自然!”

二哥不仅自恋还很爱哭。一次,我写作业时不小心碰到他的乐高玩具。他听到声响立马跑过来,看到撒了一地的乐高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委屈样,真是让人招架不住。我连忙安慰他:“别哭了,晚点我再帮你一起拼嘛。”“呜呜呜……我……我不要。”见他这副可怜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我把我的零食全部给你作为补偿行吗?”一听到零食,他立马破涕为笑,露出他那发亮的牙齿,不停地点头。唉,此时的我觉得他不是我二哥,应该是我二弟。

“哎呀,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呢……”瞧!二哥又在自卖自夸了。这就是我那自恋的二哥,你们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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