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爸爸】
普普通通的黑色针织衫,黑色棉制长裤,顶着一个圆圆的啤酒肚,脚上穿着一双擦得透亮的黑皮鞋,眼眶上架着一副黑眼镜,眼睛里流露一种不可名状的疲倦,这便是我的父亲。
说到他的疲倦,也真是活该,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应酬,说白了也就是和他的朋友们喝酒。那些好听的话都是说给小孩子听的。最痛苦的也都是小孩子。每天晚上都会放映同样的剧情:妈妈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早点回来,而爸爸每次都是用“嗯,好”“知道了”“别催了,我还有事”这些话来敷衍妈妈,然后妈妈又要和他大吵一通。没有一天过的是太平日。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爸爸才回家。醉醺醺地在厕所里吐,臭味弥漫着整栋楼里,吐完又要和妈妈吵架,我只能闷在被子里哭。
我曾经想方设法地让父亲戒酒。有一次,他终于同意了,不过条件是我在全市的比赛中拿前十。这对学习成绩差的我难如登天,但是我做到了,我不想让这种状况持续下去。他也乖乖的束手就擒,这几天里,一家人十分和睦融洽,安静祥和地吃晚饭。
可是,不守信用的老爸又偷偷的躲着我们在那里喝酒了。每次都会偷偷的跑出去又悄悄的进来,满脸通红,说话还有些醉意,连站都站不住了,扶着门和墙壁,一步一步地挪进来:他抬起一只脚踩在上一级的台阶上,受不了便吐,脚好像爬了六七座山似的不停的发抖,软绵绵的,强劲有力的大手在此时也显得十分无力。再一难受,便又吐了。走一步吐一步,台阶上全是未消化干净的酒水,恶心极了,像是动物的胆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可言传的酸苦之感,即使你关上房门,开窗通风,你也会闻到。
妈妈虽然经常和爸爸吵架,但也是爱爸爸的。问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这么醉?爸爸挥了挥手,摇了摇脑袋,口中还发出一种“巴拉巴拉”的声音,便说“我没醉,我很清醒。”等待着他酒醒之后,我们一家人站在他的旁边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我先发话了:“爸爸你不守信,该当何罪!”
“嘿。嘿!”
【篇二:进入初中后,我多了一份幸福】
似水流年的青春,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站在中学的门槛上,总觉得自己身上的包袱沉重了许多,是什么?知识?行动?快乐?还是……清算了,才发现,多了一份幸福。
什么是幸福?
简单就是幸福。朋友多了,友情增加了。清闲着的时候,拨通了同学的号码,聊聊天: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不论是真实的还是虚有的,总会听到电话那头一声声地应和着,笑声在听筒里回荡着。我想,这就是一种平平凡凡的幸福。
温暖就是幸福。上了初中,学习压力倍增。可家中的“情”,总是那么怀念!回到家,妈妈总会来一声亲切的问候、一个热情的拥抱,桌上的美味还是会让人忘却一天的烦恼。冬天来了,校服里的针织衫也一件一件地增多。虽然总是会抱怨,可藏在衣服间的那份爱,就像火炉一般永远在那里燃烧着。我想,这就是一种流淌着真情与关爱的幸福!
进步就是幸福。好像对于家长来说,成绩是他们的另一双儿女,只要老师的校讯通一到,父母们脸上的表情就如六月的天气一般多变了:有气愤、有欣慰、有伤心、也会有快乐。虽然作为儿女的我们十分不情愿听到老师的责骂、父母的唠叨,但还是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许愿着:“上帝呀,请赐予我力量吧!”我们总是会把班级里的某位好同学当作自己的目标,超越就会有一种快乐油然而生。而父母和老师们就不再那样絮絮叨叨了!这也是一种幸福!
交流就是幸福。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多的现代化产品出现在市场上。也不是会说讨厌,只是感觉人际关系的交往更少了。好朋友见面,一坐下来就开始用无线网络上Q,刷微博了。用何老师的话讲,就是“宁愿在手机上疯狂地聊天也不愿在现实中面对面地交流。”上了初中的我们,虽说人人都有手机,但不像有些成年人一样,整天沉迷其中。我们依然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会带给我们不一样的东西。很爱走出家门,感受大自然别样的风采,这才是我们中学生的业余生活。只要交流在,幸福就在!
什么是幸福?其实简单就是幸福!平静的生活,珍惜友情,坦坦荡荡做人,踏踏实实做事,这就是一份平凡的幸福!
【篇三:街头卖菜者】
在靠近姜堰新华书店的大街上,经常有一位衣服打满补丁的卖菜老妪,头上裹着一条满是汗渍的白羊毛巾,深陷的眼睛,只有当来人买菜时才能闪烁出几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岁月在老妪的眼角毫不留情地刻下了道道印痕,她脖子上的红色丝巾也真够旧的,好像是在仓库里一放多年的旧物。
老妪的手上有不少老茧与血痕,指甲缝里随便抠抠就能掉出泥来,手背上的青筋非常突出,不论谁看了心中都会泛起一阵酸楚,仿佛不买一点菜就无视了这个老妪的辛勤劳动。
老妪的裤子一看便知有了年头,缝了又缝、补了又补,如同她的手一样很是沧桑。她的脚上是一双大尺码的童鞋,袜子因为破了个洞,脚指不安地裸露在外面。
旁边是熙来攘往、川流不息的人群,耳边是超大分贝的有声广告,老妪坐在小椅上,眼里只有自己那水汪汪的青菜,不管是北京三里屯的灯红酒绿,还是美国华尔街证券交易所的纸醉金迷,老妪都不关心,她只关心自己今天卖出了多少菜,还要采多少菜,这份单纯如同天目山的泉水一样,有着来之不易的清澈与简单。
摊前的最后一捆青菜卖完了,老妪要收摊了。她麻利地把垫菜的破布卷了起来,跨上自己的三轮车。
夕阳映衬着老妪的绿色针织衫,为她镀上了一层光圈,显得动人起来。太阳的余辉和我一起目送她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前方钢筋水泥搭建的积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