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看不见的爱】
在我的记忆中,有太多令人感动的事,好像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星星,让我挥之不去。在这些星星中,有一颗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去年暑假的一天,爸爸妈妈不在家。傍晚,妈妈打电话告诉我,让我自己到外面的砂锅店里煮面吃。听到这儿,我高兴极了,那可是我最喜欢吃的面条。我连忙放下手中的作业,打开门,迅速下楼,朝砂锅店跑去。
刚到砂锅店,与老板娘眼神交接的瞬间,她向我咧嘴一笑,问道:“小朋友,你想吃些什么?”我看了看,答道:“来一碗粉条吧!”说完,拿出五元钱递给老板。老板接过钱,看了我一眼,仿佛有些诧异。
我跨进店门,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不一会儿,粉条煮好了,老板端到我面前。看着这碗色香味俱全的粉条,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不经意间,发现老板又朝我看了一眼,仿佛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我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吃饱后,撑着肚子回家去了。
就这样,我每次来吃砂锅面,总是递给她五元钱,老板也总是热情地对待我。直到有一天,我刚吃完正准备付钱时,看见两名妇女,她们各自递给老板六元钱,我懵了,立刻明白了,顿时,我的胸口像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清澈眼神,她对我热情的样子,突然间从我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回想起我第一次把五元钱递给老板时,老板的眼神,我的眼睛湿润了,当我正准备对老板说声“谢谢”时,那老板又忙活了起来。
那位老板用她无私的关爱和善良帮助了我,在那一刻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篇二:印象火锅】
其实很早的时候就想写这篇文章,奈何自己太懒,所以搁到了现在才动笔。这个礼拜在校借了同学的一本书看,是梁实秋《雅舍谈吃》。没错,这是一本谈“吃”的书,于是我怀着一颗好奇的心,与另一位吃货相见。梁先生在书中就提到过砂锅,他说砂锅煮食最不失食物的本味。
我挺喜欢吃砂锅的,然而我对砂锅最深的印象大多却只留在记忆里。
小时候我经常跟着我爸去菜场买菜,每逢周末父女俩总起个大早,骑着心爱的电瓶车,一溜烟儿地去跑去菜场。不仅因为早市的海鲜蔬菜新鲜,更是因为那里有一家味道浓厚的砂锅店。爸爸把电瓶车往店门口旁边一放,踏进店里要两碗砂锅,偶尔他还会要一杯店家自酿的米酒。那时候,我总怀疑爸爸的大肚子,就是被这砂锅填满的。
菜场旁边的那家砂锅店,店面很小,更谈不上什么装修,两三张桌子,十几把椅子,头顶是一个大风扇,白色的墙面上一只圆钟是这家店最漂亮的装饰。他们家煮砂锅不用开灶,那用什么煮呢?答案是炭。他们在门口放一个很大的桶,在底部开个口子,中部大概放着炭在烧,上面则是开了几个圆形,能支起每一碗砂锅,每碗砂锅中配有各式各样的菜,还有肉丸,更少不了宁波人海鲜——虾。砂锅里的主角有很多,粉丝、面条、年糕都可以,最后撒上一把葱花,浇上一勺红烧酱汁,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砂锅就登场了。
我最喜欢吃的是粉丝砂锅,因为粉丝很好吃,它吃起来很弹很舒服。这家砂锅店里的砂锅与众不同,它长得一点儿也不好看,有点粗糙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皮肤黝黑憨厚的壮汉,不如现在各家砂锅店里的砂锅来得精致。它虽然朴实无华却承载了美食的重量,融合了食物绝妙的味道。小时候无论冬夏,在那吃一碗实实在在的砂锅可以谈得上是一件“小确幸”的事。吃完砂锅,拎着新鲜的瓜果蔬菜悠闲地骑着电瓶车回家去,这一天都会很满足。
如今,记忆中的砂锅店早已不在,听说是店主的女儿生孩子了,他们就回家抱自己的孙子(孙女)享天伦之乐去了。我后来吃过很多不同的砂锅店,但总找不到曾经的味道。现在爸爸的大肚子已不再有,而那童年的砂锅也只留存在记忆中,美好着。
夜晚的凉风,习习而过,吹落了一片盛夏的绿叶,叶子上面一只小虫慢慢地爬了出来,在沙地上徐徐走着,划出一条细纹,那是时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