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最美时候的遇见】
“不合时宜,唯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人生如戏,来来回回。你在这场戏里扮演着这个我,我在那场戏里扮演着那个你。或悲、或喜、或流泪、或欢笑。你记住也好,忘了也罢,你总会遇见一些人,她或是如莲花般的开落,或是如十里春风。
谁说的红颜是祸水?苏轼的一生,若是没有几位佳人相伴,怕是也无留给后世的风流倜傥与百年风骚。他的第一位妻子王弗,知书达理,端庄美丽。二人结发为夫妻,立誓恩爱两不离。在那个情窦初开的时候遇见彼此,便信以为是永远。可是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十一年后王弗离云,留下苏轼一人悲痛万分。
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知催多少人泪下,纵是结局并不好,但我想,感谢这位女子教会了他如何去爱,如何去放下,如何去思念。
第二位妻子王闰之。这位简简单单,生性温柔的女子,陪苏轼走过最坎坷的路,亦是最重要的二十五年。乌台诗案、黄州贬谪数不尽的宦海沉浮。可她就是这般情痴,与苏轼不离不弃、甘苦与共,还为他生儿育女。可她又是这般无情,又一个离苏轼而去,让苏轼再一次深味肝肠寸断。
“唯有同穴”,便是给她的祭文。一个人可以走得很快,两个可以走得很远。这位女子对她二十五年的陪伴,岂是朝朝暮暮的恩情。
最后一位——王朝云。困顿之时,许多的侍妾纷纷离去,唯有朝云愿红袖添香,留在她身边。他们在惠州西湖留下许多唯美的故事。西湖边,苏轼作词,朝云弹唱。西湖美景,佳人在侧,再加四目相对有余悸,真是无墨亦成画。也许世间真的有宿命,总之我认为苏轼是相信的,这位比他小整整二十六岁的绝代红颜,竟让苏轼白发人送黑发人。
究竟是苏轼多情,还是这三位女子多情?春还会在,人却远去天涯。匆匆离开世间,最好的安慰莫过于不用去感受生死离别之苦。
感谢命中注定让我们遇见的人,即便他只是过客。
【篇二:不敢回忆那一次】
有一次,妈妈有事要出去,让我带一会儿三岁的弟弟。我低头专心地看着书,只是“嗯”了一声,心思却还在书中。看完一篇文章,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弟弟,发现他还在专注地玩着,便放心地看起书来,没有再关注他。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一阵哭声——是弟弟的哭声,我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却发现弟弟已不在屋中。
我惊慌失措地向门外飞奔出去,弟弟摔在了台阶边的石板上。我赶忙跑去想扶弟弟,正巧妈妈回来了。她见弟弟这副模样,脸色顿时大变,急忙跑来抱起弟弟。只见弟弟的额头被石头磕破了,几颗细小的石子陷在里面,渗出了几丝鲜血,一侧的脸颊也被划破了好几道,渗岀了血丝,通红通红的。加上弟弟不住地哭,我的心越发地疼起来,心里狠狠地责怪自己。而妈妈比我更加焦急,头上都急出汗来了,嘴里说着安慰弟弟的话,眼里满是一个母亲对孩子受伤的心疼与焦急。
看着妈妈,我突然体会到她是多么不容易:我只带了一会儿弟弟就因一心两用出了事故,而妈妈不仅要带弟弟,还要工作、做家务,辅导我的学习,但她还是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条……回忆起这些,再看看眼前的妈妈,我不禁有些内疚,妈妈为我们忙前忙后,我却很少帮助她做事,甚至在学习上还要她经常提醒。今后,我一定专心致志地学习,多帮妈妈做事。
如今,那事情已过去两年,弟弟也长高了很多,但每当我回想起,心里仍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