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小温暖】
穿行于人间常情,不断的云烟中,总有些不必轰轰烈烈,时常忆起,心头又忽然温暖的小事,就如那次小温暖。
约莫四年级时,班里新转来了位女生,紧贴头皮的马尾,松松垮垮的运动服,看起来弱不禁风,是个文静内向的弱女子。班主任大手一挥,她便成了我的同桌。一连几日,两人都未曾对话,只是偶尔对视一笑。
让我与她走近是那一次微妙的小事。从小到大都是左撇子的我从未改过这坏习惯,与其他同桌不同,经常写字时因两手相撞而发生争执。记得那是一节自习课,班中静悄悄的,只留下少许不停地行笔声。不知何时,我的手又跨过“大河”,占了她一席之地——可是没有询问,也没有碰在一起,不解地转过头,看到了那一幕。
只见我的左手悄然间已压上了她接近只见我的左手悄然间已压上了她接近一半的桌子。可是她没有皱眉,只是不断将右手挪开,紧缩瘦小的身子,只伸出一只纤细的小手艰难的书写,歪着头,直到额头边的发丝慢慢垂落,毛茸茸的辫子如猫尾巴般低垂于肩。终于碰上了,她却红着脸低头,连声对我道歉。
急忙缩回手,望着她失措的模样,刹那间,一股暖流轻轻流进了我的心田。很小,却让我感受到了无边的暖意。同时也让我悟道:与他人发生矛盾或争执时,或许并不用固执,退一步,为别人想一想,才是解决的问题的最佳法,即使素不相识。温暖了他人,也温暖了自己。
呆望着自己的左手,心中不经意间涌上少许伴随记忆的小温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这个世界,很冷也很暖。冷暖之间,我不能只是流泪,我要做一个含泪奔跑的人,一个照亮他人的人。
【篇二:书法伴我成长】
不经意的相约
小时候,常听到当老师的妈妈感慨:如果一手字能写得漂亮,那么在课堂上就能更加洒脱自如了。而我恰恰受妈妈“左撇子”遗传的影响,左手用起来远比右手灵活。于是在上学后,妈妈要我拜小方老师门下,当时还懵懵懂懂的我就此与书法有了约会。
浅尝并未辄止
原先上书法课也是很枯燥的,每星期两节课,在纸上涂字,然后是笔砚常洗。但小方老师的讲课倒是出奇得吸引人,课堂上时不时能爆出幽默的笑声。于是洗墨的日子,也随着笑声走过,我的笔力也在老师的鼓励声中,有所提高。但真正让我喜欢上书法是第一次书法考级。记得那次参考的作品是行书,而我们平时练的是楷书,还没有正式接触过行书。一看到那绕得像麻花一样的字,我心里暗暗叫苦。我小声地抱怨,这次作品的字,怎么以前没有练过啊?我会写得一团糟的。陈老师也真是的。但在下笔写的时候,突然有一种灵感涌上我的心头。我才发现,行书、楷书虽然字体不同,但是字的生命相通的。行书看似杂乱,实则行云流水,气息通畅,也非常适合我的假小子性格。我于是一气呵成,潇洒地写完了这幅作品。由此我感到,其实字也是有生命的。只有用心去写字,才能与它心灵相通。于是,我喜欢上了书法。
如影相随,伴我成长
随着练书法的年头的增加,我对书法又悟懂了许多。其实书法也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博大精深的文化的体现。书法中蕴含着许多做人的道理,处世的哲学。如书法中的“中宫紧缩”,让我们明白了人要能屈能伸;“灵活多变”的笔法,让我们知道不能只用一种方法,要从多种角度去考虑问题,解决问题;大章法中“中心对齐”,不也正有人心齐,泰山移的意思吗?现在我的书法水平也提高了很多,而我对书法的理解也越来越丰富了。与其说是练字,不如说是追求一种美,追求一种勇攀高峰,超越自我的一种精神。书法让我经历了一次次的蜕变,一次次的磨练。
书法,伴我成长!
【篇三:运球跑】
学校把枯燥无聊的跑操改成了有趣的运球跑。同学们个个欢呼雀跃。快来瞧瞧我们班的运球“众生相”。
我是女生的第一个。等老师一声令下,我便拼命向前冲去。风在耳旁“呼呼”地吹过,似乎在为我喊着“加油”。我的身边是赵天恒,我与他不相上下。他一加速,超过了我,我也加快了步子。我心一急,球开始不听话了。它上蹿下跳,东奔西跑,就是不跑到我的手心里来。快到终点了,我一把抱住了球,成功地把球交给了潘佳玥。
很快,我们班的重量级人物——周彦希登场了。他运球时的样子没有翁振涛那样风风火火,也没有陈煜铭那样沉着稳重,甚至还有些搞笑,但他的神情可是一本正经。他紧咬着牙关,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队员,没有丝毫开玩笑的神情。两条又短又粗的腿一小步一小步地跨着,全身的肌肉都随着他的步伐抖动着。
黄文涛可谓我们班的“追风少年”。运球时,他总爱在外面套一件外套。他跑步在班里并没有数一数二,认识我们班的短跑健将。他奔跑的时候,他的外套总会高高地飘在身后,他身边的女同学立刻被比了下去。一瞬间,他到终点了。
其实,我们班还有很多有趣的“众生相”呦!比如大步流星的“左撇子”——李赋龄;大长腿——诸葛嘉桐,徐梦媛……欢迎你来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