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颗发芽的种子】
对于曾经的我来说,生命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着虚度光阴,全无新意和毫无特色可言,似乎这就是每个人,甚至是每个生物早已被注定的命运轨迹。然而,在后来的几次无意观察中,我对生命的认识有了360度的大转变。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去外面散心,偶然在一个石缝中发现了一粒花的种子,它小小的身躯卡在了一个石缝之中,在这个没有泥土、没有水、又很难照射到阳光的地方,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粒种子日后会蓬发,于是便郑重地向这个即将死亡的“奋斗烈士”敬了个礼,说了句“一路走好”,便起身离去。
几天后,在一个刚下完雨的下午,我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原因无他,只为再见那位“革命烈士”一面。本来我并不对这位“烈士”还存活着抱太大幻想,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颠覆了我的三观。
他变了,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弱小的种子,它渐渐地依靠惊人的毅力蓬发了,并在下雨后成功发芽,他好像在说:“我长大了,我成功了,我不再是曾经那个弱小的种子,我不久的将来会长成了一朵美丽的花朵……”
沉沦的,必将崛起!
这使我想到了生命的坚持不懈和命运的永不屈服,我的奋斗轨迹如同这颗种子发芽史一样,虽然过程十分艰难,但是结果无比欣喜。生命对于我们来说永远是不断拼搏和勇于尝试的代名词,我们不要畏惧自己当前的处境,要抓住机会,不妨勇敢地放手一搏,也许,你就会成功。
【篇二:这样的人让我佩服】
53人端坐在位子上等待上届学生口口相传的“老庄”来教第一堂生物课,虽过半年,我仍记忆犹新,于是我翻开泛黄的日记本,找寻着它,重新回忆一遍。
铃声响后不久,一位五十来岁的女教师大步跨进门,一个箭步跃上讲台,气定神闲,扫视全班:
“我是你们生物老师,可叫我庄老师。”
趁她自我介绍,我进一步打量她:细长的瓜子脸,略瘦;干净利落的着装,爽快。一头蓬发,自由,随性;目光幽默、风趣。
正打量着,庄老师开始了新课。
新课即花的结构,庄老师在讲台上用夸张的肢体动作诠释着,讲解着,而台下,同学们炸了锅。所以,我对庄老师的第一印象是:一口知识的深井,却不在乎人们能否从井中打上来甘甜的水。庄老师一直没有管理秩序,到后来不过轻描淡写地吐口一句:“别吵了”。于是,我坚定了看法。
秩序的混乱持续着,但是我却在短时间内改变了想法。
同学们似乎很排斥“花的构造”,尤其是玉米花的构造,更是理解的一塌糊涂。
庄老师指着黑板上的课件做了描述,问:“明白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没有只言片语。
庄老师轻叹一声,跃上讲台,将几撮额前垂着的蓬发甩到脑后,接着张开右手,放至头顶:“雄花生在顶上!”又将左手半张,挪到腰间:“雌花生在中间!”
望着庄老师疑似失传的“亢龙有悔”,同学们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弯腰,挤眉,弄眼,哄堂大笑。老庄接着大声问道:“明白了?”
“明白了!”这声响亮且整齐的合音几乎把屋顶掀翻。
“能及课上活跃,不失水准,包教包会者,老庄是也!”看完日记的最后一句话,我提笔添上四个字“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