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安静的等待】
太过浩瀚,太过无限。你忘了边际,因为你永远不能见到边际。黑暗,无穷的黑暗。你忘了星光,因为你双眼充斥满了黑暗。无尽的暗布,即便镶上再多的珍珠,也解不开永恒着的黑色在视线里蔓延。
我闭上眼,张开心灵,去触及那广袤无极的墨色苍穹。它是那么的深不可测,你永远无法揣度。寂静,它安静的像个浩大的坟墓,也许埋葬过神灵,也许埋葬过久远的生命,也许我们的远祖是那些塑造过坟墓的工匠。我们残存,我们生存,在这似同黑暗巨大的墓冢中。
时间,带着沉寂的钟声,在冰冷的星空中荡起一阵阵的涟漪,我们卑微,即便在这深不可测的黑暗里,掀起过无边浪潮。十年,百年,千年,万年。摇曳在悠远黑暗中火光,我们是活着的焰火,迸发出无限的百年绚烂。咚、咚、咚。
飘荡起无声的钟鸣,再多的浪花也经不起无边潮汐,淹没了,是冰冷,是黑暗,是沉寂,是安息。星空,这里是无边黑暗的星空,没有彼岸,我们等待,在埋葬的黑暗里,我们在等待,等待永不逝去的黑暗。
凝结住时间,冰冻住世界,画面定格,突然无声。无限的路啊,若不走了是不是也算是终止所有的错呢。
时光蔓延,蔓延我记不清了来路,那个无限之前的最初。也许我曾在烈风中紧握双手。也许我曾在烈日中抹掉汗水。也许我曾在曾在没有尽头的镜头里不停地坚强软弱失落奋起。
也许我本来就是在演绎一场故事的错误,合上流光溢彩的封皮,让别人去猜测结局。
【篇二:那一次,我真难忘】
那是小学时的一天下午,刚放学,我就从书包中掏出一盘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班长面前,“啪”的一声将棋摔在桌上,大声说:“来,咱俩今天再杀一局!”
在我的眼中,学习上,我还差班长一大截,但对棋术而言,他不过是一个“常败将军”,每次交手,我总能打他一个落花流水。最近听说他在一个老人那学了几招,我便决定再试试他的水平长进了多少。
我们摆好棋,就杀了起来。我心想:“打他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于是我架起“当头炮”,暗布“连环马”,挡住了各个关口。接下来,我又趁他不注意偷偷的出动了车,冲到了他的阵营里。他的一炮一马,顷刻间就被我解决了,顺便我还杀了他四个卒。
旗开得胜,我暗自得意,“还说什么在老人那里学了几招,哼,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此时,已经围了好些同学,我神气地扫了一眼围观的同学,又斜着眼看着班长走棋,心想:“看这技术差距,五分钟就可以结束战斗。”“嗯,小Y肯定赢了哦!”一些同学忍不住议论了起来,我更加得意了。
只见班长眉头紧锁,盯着棋盘,冥思苦想……
忽然,只见他眼睛一亮,眉毛一挑,手起棋落,他飞起了一个“相”。哼,飞“相”有什么用?我拿起我的“车”气势汹汹地扑向他的最后一个卒,不料他却反手扑“相”,一口将我的车卷走了。我努力睁大眼睛,才发现他埋伏了一个“相”在后面。我心中很是懊悔,但为时已晚。
丢失了这一个宝贵的车以后,幸运之神似乎就降临在了他的身上。那棋子就像决了堤的黄河水奔腾过来,势不可挡,把我的队伍杀得七零八落。一“马”一“炮”牺牲了,就连禁卫军“象”和“士”也胎死腹中。尽管我用残兵败将拼命抵抗,但最终他的“马”将住了我“帅”。
我输了。
顿时,围观同学的嘲笑声连成一片,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那一次下棋,我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