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闹出笑话】
放暑假时妈妈决定让我学习一样技能——游泳。我是第一次何水打交道,必定要闹出笑话来。
害怕到极点。这要从刚学说起。一开始老师让我们学“漂”,但是我一直都不敢,我怕我会一游就沉到水底。可是在妈妈的严厉目光下,我不得不游。刚开始还好,可是帅不过3秒,马上,我就像油锅里的螃蟹,我的脚像踢球一样往下一踢,手开始乱动,往这边一打,往那边一打。一下子我变成了水下小丑,开始了即兴表演。脚一动,手一打,但是好景不长,我马上就触礁了,我像一艘即将沉没的轮船在水中哭泣着。
呛水的痛苦。游泳后期,我基本知识动作都通过了,可以学换气了。于是,我便去练习,本以为能吸到气的,当我把头抬了起来,就在换气呼吸,要把嘴中的气体吐出时,已经晚了,水军已经打到城门了。
就这样,水顺喉咙一垂千尺。有些水珠不知满足,还跑到我的鼻孔里,恰好昨天流鼻血还没恢复,水冲入伤口,给它洗了个澡,疼得我像是溺水人在水里拼命挣扎。过了一会儿,我才晃过神来,才浮出水面。
哎,学个游泳都能闹出天大笑话,真让我觉得丢脸。
【篇二:笑话】
转眼间,到了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老师让我们自由活动,徐晨凯一边向我们走来,一边说:“我来给你们变一个魔术!”所谓的魔术怎么可能骗过我的火眼金睛呢!
同学们听到徐晨凯要变魔术了,纷纷凑了过来,想知道徐晨凯到底要变什么魔术呢!
徐晨凯的魔术就要开始了,同学既好奇又激动!
徐晨凯说:“拿出左手,平举,手心朝下。”同学们都跟着他做,现在大家都没有发现猫腻,他继续一边做着动作一边说着:“抬起右手举高,压在左手的手背上,手心相对,十指相扣。”同学都照着做,他叫我们把手转过来,但是,许多同学们都没做成,徐晨凯做成功了。
哼!你以为我就不行了吗?我试着转了一下,哈哈!我也翻过来了!你们想知道其中的猫腻吗?
告诉你们吧!他在手心相对的时候,和别人不一样,右手本来是向下的,他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右手的手心向上了,十指相扣,一转就会转过来了,懂了吗?
许多同学都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同学们纷纷地说,有的人说:“怎么变的?再来一次!”有的人说:“快来教教我变这个魔术吧!”我又照着前面的,又说了一遍。
这回同学们都点点头,表于明白了,心好累呀!
我的火眼金睛有用了,好开心呀!
我觉得这个魔术既成功又失败了,成功是因为有好几个人都没有猜出来,失败是因为我一个人猜出来了,所以说,这个魔术既成功又失败了!可以称为“笑话”。
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专心致志,马虎会造成你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你们看,在这一次中,我细心地观察了,我取得唯一的胜利、成功。
【篇三:错别字笑话】
“大家坐好位置啦!‘新版错别字笑话集’新鲜出炉啦!”
笑话第一章:“他的妈妈今天36岁……”话音刚落,班级里发出了像爆炸般的笑声“哈哈哈哈……”什么鬼啊!他妈妈今天36岁,明天就37岁,一天一岁啊!难道他那么想他妈妈那么快老去啊!
笑话第二章又来了:“这就是尾大的母亲,她为家庭付出了多少心血!”这时,大家笑得更起劲:“哈哈!‘尾’大,他妈妈尾巴真的好大,是松鼠还是狐狸精啊?”有些同学笑得都开始拍桌子了。
随着大家的笑声,老师又出示了更搞笑的笑话:“我右手抓住瓶把,左手抓住瓶身,热手从瓶子里流了出来。”大家笑得更大声了,整栋楼差不多都环绕着我们的笑声。“热手从瓶子里流了出来。”他每天都喝热手,瓶子里装的是热手,水道里也装着热手,每天喝手,不恶心吗?而且还是个千手观音呢。
“请大家系好‘安全带’,这是最后一个错别字笑话,别倒在地上,我开始说喽!李庆同学五年级上册第一篇文章《这就是我》开头:我的名字叫李床,今天11岁。五年级下册第一篇文章《我的自传》开头:我的名字叫李白,今年12岁。”听到“李白”这两个字,大家又笑崩了,有些人还真没系好“安全带”倒在地上笑,连叫几声都起不来,而有些人叭在了桌子上笑,笑得肚子都疼,有些人都笑出了眼泪。这真是奇谈,李白是穿越了吗?从诗人变成了一个小孩?这不合理啊!还有李床,“床前明月光”,这诗是李白写的,上册作文和下册作文好有关联啊!
有些错别字会毁一句话,有些错别字会毁一整段话,而有些错别字则会毁整篇文章啊!
听了这些笑话,我觉得以后得尽量少写错别字,消灭错别字,我们要做一个在错别字中成长的同学。
【篇四:菜园里的笑话】
虽然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却常常被爷爷说是分不清韭菜和小麦的“上海知青”。我有时还要大声抗议:“韭菜和小麦,我分得清啊!”
不过让我觉得惭愧的是,这几次我跟爷爷到菜园里,还真闹出了不少“张冠李戴”的笑话。
爷爷在盖薄膜,我就帮忙割青菜。刚割了没几棵,爷爷直嚷嚷:“错了错了,这是大白菜,做腌菜用的,那种矮矮的才是我们平时炒来吃的青菜。”我连忙缩了手,再一看,两种菜差不多呀!仔细一看,真是有区别的:大白菜梗又长又白,青菜梗很短,菜叶摊开几乎碰到了地面。
在菜园里,我还看到了几个奇怪的萝卜,这种萝卜露出地面的部分居然有点绿绿的。我问:“爷爷,这萝卜是新品种啊?”可爷爷哈哈大笑说这不是萝卜,而是大头菜。啊?我以前只看到过腌制过的切成一片片的大头菜,没想到新鲜大头菜长得跟萝卜这么像。
爷爷还在念叨:“平时说你是‘上海知青’还不肯承认。”我舌头一伸,不敢狡辩了。因为我怕再闹笑话,说实话,我真的分不清那块地里长的究竟是蒿菜呢,还是芥菜;躲在薄膜棚里的小芹菜和香菜看上去也太像姐妹了……看来我是得多跟着爷爷来菜园田野里走走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