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眼清风】
舞烛泪,燃蜡魂。三尺讲台,两袖清风。与老师的相处像是结成了茧,丝丝缠绕,根根相连。
在别人的眼中我算是她一个特殊的学生吧!每逢周末我便拎着书包一路小跑到她家里。这个老师性格有点怪癖,算是多变吧,与我这种大娘胎里就纠结要不要早点出来的慢性子产生了摩擦。要知道,摩擦的过程中产生火花是不可避免的。于是乎,我就成了她家的常客。
在这个茧中有一根带着绿色火花的丝绒。那根丝曾经成为我心中挥之不去的绿意盎然。
记得那时小学升入初中的时候,夏秋的骄阳红的胜过火,仿佛一挤就能挤出鲜红的汁液,我成为了一名中学生,曾然有些许兴奋,但是初一级部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快速的运转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远远地落下,老师们就像是这台机器的马达。
我正为学习生活各方面忙得焦头烂额,简直堪比一直陀螺,在老师一定的轨道上缓慢地前进,而她则像一只鞭子,不断的抽打,以保证陀螺不会停止旋转。
到底是新生,我很快就沉不住气了,回家向老妈哭诉,妈妈的心软,经不住我海绵似的纠缠,妥协了。她知道以后找到了我,我小小心翼翼的走进她刚一接触就感受到了岁月的沧桑留给她不可磨灭的气息。一袭黑裙衬托着她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拉长了她不是太高的身姿,一副红框眼镜勾勒出那柔美的面部线条……
我顿时是看呆了,在绿茵茵的草坪外,浓绿的树荫下我们进行了一番谈话。谈话间蚂蚱跳上我的鞋上,知了在一声声鸣叫,不知哪里来了一只青蛙,一下子就将那只蚂蚱吞入腹中。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古井无波的眼睛,目光自觉不自觉的被吸引了过去,沉溺在她怜爱的目光中。
她抬起手,将我那被风吹脸的发丝勾到耳后,怜惜的望着我说了一句话,——你放心,把这里当作你的家,把我当作你的家人,就不会害怕孤独,不用担心了。她的手细细的摩擦着我的脸,像一位母亲宠溺亲孩似的。她给予了我的爱,给予我的智慧,为我付出的心血就像一块儒艮肉,但我慢慢咀嚼,细细品味,所得的力量是我一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她的宠溺化作一眼清风,细细的浸透我的心底,滋润着我每一寸肌肤,在那颗绿色的萤丝火花中我品味到了美人鱼献给我的一块艮儒肉,这种辛勤的精神是人间最伟大的师爱。老师您辛苦了!曾今沧海难为水,但我知道,即使是再冰冷的水,也会被捂热,值得我用终生去细细分解、体会。
【篇二:怦然心动的感觉】
穿梭于人高的书架间,希望可以找到一本关于人文摄影的书籍。随意抽出一本,当我翻开第一面时,感觉整个世界刹那间被过滤得好纯粹。
是一个古老的石窟,窟内光线昏暗而浑浊。一个年轻的藏族喇嘛半跪在石壁前,一手持着油灯,一手轻轻触摸着古老而模糊不清的壁画,目光澄澈而虔诚。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小块石壁和他半侧的脸,另一边深深地隐藏在了阴影中。他的嘴唇微启,仿佛在喃喃轻语着语焉不详的经文。石窟外,银色的雪原广袤无边。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无名山川的脊背上,几个朝圣者磕着长头涉过高原的土地。一步一个吻,吻着土地醇厚的芳香和虔诚所向的信仰。他们就像是神的双手,细细抚摸山峦模糊的轮廓。高山上的喇嘛寺,白色的高墙以及繁杂的藏饰窗绘,在稀薄而洁净的空气中灵动斑斓。寺庙中,喇嘛低沉而浑厚的唱经声隐没在昏暗的狭长走道。一排脸膛紫红的人沉默的拨转着古老的转经筒,缓缓走过。远处皑皑的雪峰之上,是大地上最为燎烈的阳光,最蓝最高的苍穹。大群大群的牛羊,云朵一般散落在广阔的土地之上。
想着想着便不觉湿润了眼眶,为那些在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生息了世世代代的生灵,为那些抛开一切繁琐牵挂而踏上不可预测的旅途的朝圣者……
一直都喜爱着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西藏。也可以说是发自内心的崇尚和膜拜。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充满未知的魅力,磁铁般吸引着我。古藏人信仰的天葬仪式,祖祖辈辈流传的神话,厚实淳朴的牧民,袅袅升起的香柏桑烟,奔腾的马匹和成群的牛羊……种子一样在我的心中扎了根,让我联想到那超脱万物之外的美。
低头再次看向画面中的喇嘛,那双如古井无波的黑色双眸中,深藏了无数的静谧。仿佛一切疯狂的故事都可以淡然成一曲歌谣,一个音符。
刹那心动,许久不肯回醒……
【篇三:水之赞歌】
水是再也普遍不了的事物,它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我们的生活随处可见。就是因此,水受到了众人的轻视,但我们十分景仰他。
水是母爱的喻体,那我一定相信水定有母爱的特点:无私。奉献。我奶奶常说:“只有人坏了水,而水坏不了人。管中窥豹,从这一点就可足见水之无私,水之奉献。”人们常说“母爱似水”,而我说水是母爱。
水如人一样,它有两种性格:温和和狂暴。水温和的时候,就是潺潺流水。它从山谷流出来,带着快乐,携着高兴,不断敲打着山石,迸出一个个灵动的音符,汇成一首优美动听的歌。
水到了容器之中,就显得极为安静,一动不动,静若老树,人们常说古井无波这个成语,水的静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如果说水之静是打坐的老僧,那么也可以说水之暴是凶猛的烈火。狂暴的水不像静水的安静流淌,而是一泻千里,气势如虹。洪水爆发,如万马奔腾,振天撼地,所到之处,尽为虚无。
我最爱的是水的持久,生生不息。李白吟唱道:君不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写的不正是水的持久吗?苏轼的“赤壁”中还感叹到:“哀音生之须,羡长江之无穷。”羡的不正是水的无穷无尽吗?水,一个以天上来的精灵,地下来的灵物,你的一切都是那么美。
“沧浪之水兮可以涰我缨”水,我爱你的奉献;“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水,我爱你的无穷无尽的美。
水,虽然你很普通,但在我心中,你却不平凡,你永远是不朽的事物。
水,我敬你!
【篇四:在荆棘中开花】
于逆境中义无反顾,于荆棘中开出圣洁白莲。
康庄大道固然走得轻松舒畅,却少了通幽曲径的诱惑与征服;肥沃的黑土固然孕育出树的繁茂,却少了坚固石缝的坚忍与折服;充足的水分固然滋养出玫瑰的娇艳,却少了仙人掌的一份执着与信念。
天上掉下的馅饼不会香甜,伸手够一够的苹果才够美味。没有比挑战更激动人心的事,也没有比征服更快慰人心的事。伸出手来,美好就在指尖流转。
没有双臂又如何,我可以用双脚来书写;没有双腿又如何,我可以用双臂来旋转;没有视力又如何,我可以用双耳来捕捉山的沉稳,水的灵动;没有听觉又如何,我可以用双眼去捕捉风的呢喃,鸟的欢歌。
不畏前方风雨,才能如歌行吟。
李清照,一个身似繁花艳照,心如古井无波的女子,她有“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可爱与灵动;她有“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思念与哀愁。然而最难让人忘却的却是她“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豪迈。经历了沧桑坎坷,她却不畏,依旧如歌行吟。
苏轼,一个才华横溢,世不二出的才子,却有着坎坷的仕途,然而他却在空庖寒菜,破灶湿苇中,唱出了“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豪迈。我似乎能看见一个披蓑戴笠,手执竹杖的老人,且行且吟。
时代的飞速运转,逼迫着我们向前,向前,再向前。不管你愿与不愿,能与不能,它都在那里鞭策着你,驱赶着你。不要怨恨世事的艰辛,不要畏惧前途的坎坷,要相信前方有你期待的白莲,璀璨绽放。
池田大作说过:“人生中常用大雪与暴风,只有我们心中常有一方晴空,有太阳和煦地照耀就好。”是啊,不要畏惧,勇往直前,相信自己的那一亩方塘定能开出圣洁的白莲。
花开了,你看见了吗?
【篇五:那张面孔】
老张,一个过了知天命之年的钟表师傅,总穿着一件陈旧的工装围裙。一年到头都用那张爬满皱纹的笑脸面孔示人。
老张的一双巧手是出了名的,不仅表修得好,手工活做什么像什么。在我眼里,他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人。
记得上小学时,语文老师布置我们回家做橘子灯。回到家,我拿起一个橘子,好不容易挖了个洞,橘子就破裂开来了。我鼻子一酸“哇哇”大哭。哭声惊动了楼下的老张,他走到我家问明原因,摸着我的头,眯着眼,和蔼的说:“燃燃别哭,伯伯帮你做一个。”
开始动手了。只见老张拿起一个大橘子,在顶部用剪刀划了一个小洞,然后用水浸两分钟,用镊子把一瓣一瓣的橘肉掏了出来,再洗干净。用小刀在侧面划开一个小口,再比划一下,果断落刀,一只可爱生动的眼睛就跃然“橘”上了,很快另一只眼睛、鼻子、嘴巴也成形了。老张还贴心地用特制刀具在橘皮上纹下波浪、花边、气泡等。接着把蜡烛先在外面点燃,待蜡油往下流时飞快地从顶部小孔放进里面,很快蜡油就固定住了蜡烛。最后老张用胶水粘上一根细线和小木棍。用手移开,仔细端详了一下,皱了皱眉,似乎哪里又不满他的意,又操起工具,对橘子加以润色。
此时夜幕渐渐笼罩天空,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忽然闯入屋子,打在老张的脸上背上。我抬头一看,愣住了,此时的老张不只是那个慈祥微笑的伯伯,更像一个隐于茫茫人海的超级英雄。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童心,眼角泛起的鱼尾纹不像是岁月的沧桑印痕,更像是奇闻趣事的藏身之所,灰褐色的双眼看似古井无波却蕴含着淘气与快活,黝黑的皮肤、洁白的牙齿、厚厚的嘴唇,无不显示着他的善良、敦厚、童心未泯。他身怀绝技却又朴实低调,这就是我最崇拜的面孔啊!不知何时,老张已经完工,微笑着把橘灯递给我。
我拿起小灯,顿时橙黄色的温暖的光柔和地照亮了整个被夜色笼罩的屋子,也照亮了老张的脸……
老张手艺过硬,价格公道,小问题从来不收钱。邻里谁家遇上麻烦事,老张必定去帮忙,做他力所能及的事。大家都对他的助人为乐赞不绝口。
老张,一个普通的人,拥有一张平凡的脸,却在不经意间的微笑与举动中,让我感受到了平凡生活中亮丽色彩。那张面孔一直让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