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与“枣树”一起走过的日子】
在我的生命中,有一棵高大的枣树,深深扎根年幼的纯真里,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挺拔的身影。她从不曾离去。
初次见她是在寒冬,爸妈刚刚分开,我随爸爸一起来到这对我来说稍显陌生家。我看见了她—小小的个子刚从厨房里走出来,鼻子上还带着些许的灶灰,但仍掩不住她一脸的欣喜,她似乎激动得慌了手脚,哆哆嗦嗦地牵着我的手叫我去烤火。我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冲淡了我对“陌生”的不安。冰天雪地,一切都在沉睡的世界里,我的心中却有一棵枣树的种子,生根发芽。
爸爸为了生计要外出打工,虽然小小的我还不懂事,但心中难免有些怅然若失,她看出了我的“小情绪”,安慰着我“爸爸要是出去赚钱供你读书,过年就回来…。”我把自己埋在床上不肯起来,她就给我端茶倒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把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心也里竟去那淡淡的悲伤。
我要上学的时候,奶奶便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照顾我,我从不用操心洗衣做饭,从没有生过病时无人疼爱。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的我,却从不感到无助孤单,记得小时候村里还没修水泥路,小小的我走不惯磕磕绊绊的石子路。她心疼我,用她瘦小的身躯背着我,从老家到镇上将近五公里的路程,我看到她额上细密的汗珠,急促的呼吸已经将她的不适与虚弱暴露,但她仍咬着牙强撑着。直到撑不住了才把我放下来,她还调笑的说:“人老风了体力就是不行啊!”澄澈的蓝天下,一片枣树叶被吹得摇晃着坠落,落到我的心上,掀起一片不大也不小的涟漪。
我和她也发生过不少的矛盾,我的任性,我的无礼她都一一包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守护着我,关爱着我,我也渐渐学会了理解学会了关怀,高大的枣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躯干微微摆动着,仿佛在笑。
随着我的成长,她也在慢慢变老,她的眼睛不再清明,她的头发也不复黑青,一切好像都变了,曾经守护着我的枣树仿佛枝枯叶落,向泥土匍匐下去,会变吗?我知道,不会的我最亲爱的奶奶,你永远树立在我心里,伴我前行。
【篇二:我的二哥】
他大大的脑袋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神气的眉毛下一个小蝌蚪大的疤痕,因为那个与众不同的疤痕,让你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他,他就是我的帅气“二”哥!
我的二哥,不仅因为他排行老二,还因为他有很多“二”的事情,小时候,他还不会走路,到处爬,那可是个奇观,他不像普通小孩一样往前爬,而是往后爬,他脸红红的,看起来很吃力,圆滚滚肚子一颤一颤的,脑袋向着前方摇摆着,脚却一直往后退。
二哥长的很胖,所以饭量也很大,他总是先津津有味的吃饭,然后眼睛睁开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就在桌子上睡着了,还会打着轻轻的呼噜声。
二哥大一些的时候特别的皮,有一次舅母在厨房干活,二哥乘舅母不注意,悄悄的爬到厨房的灶孔里面去了,舅母发现的时候,二哥已经沾满了黑黑的灶灰,脏兮兮的,舅母一边给他洗澡,一边愁眉苦脸的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皮的娃,以后咋办哦!”
我听外公说二哥小时候不会说“你我”,舅母上街了,二哥跑去找外公问“你妈哪里去了?我要找她”,外公被问得莫名奇妙的,还是外婆告诉外公,他是找他妈,分不清你我,外公听了后,皱着眉撅着嘴说:这孩子长大了估计读书不得行哦!
后来,二哥渐渐长大了,不仅吃饭睡觉从不要舅母操心,还特别聪明好学,几乎每次考试都是满分,变成了大家眼中朝气蓬勃的“小学霸”我再也不敢说他很“二”了,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崇拜的喊他一声“哥哥!”
【篇三:把回忆留住】
记忆里,那座小屋,那个院子,那些欢声笑语,装满了我童年生活的无尽回忆。
走进院子,右边是一棵大枣树。印象里,枣子红透的季节,我总会央求姥爷上屋顶打枣。姥爷手拿长竹竿,站在灰色的平屋顶上,身子略微前倾,“刷啦”一下,竹竿被有力地挥起,重重地打上枝叶,枣儿“噼噼啪啪”地跳了一地。我忙不迭地去捡,奈何手小,抓不了三两个就往下掉。于是塞了满兜满嘴,鼓鼓囊囊,姥爷被我那憨样儿逗得直笑。我想再次举起竹竿,再打落一地的枣儿,再次塞满衣兜,在老家的院落中听到姥爷慈祥爽朗的笑声,留住那段儿带有枣子清香的回忆。
走过枣树,便是灶台了吧。往常那里总是生了满灶膛的火,灶膛里的火苗闪动间,炊烟便升到了院落的上空。老家的灶台搭在屋子外边,灶旁的箩筐里总是堆着些红薯和土豆。想吃它们可要费些时候,等灶膛的火将尽未尽,留下透着红光的柴禾灰时,用木棍在灶灰中掏个空,把个头均匀的红薯或土豆塞进灶灰中埋起来,剩下的就是等待。烤过一个下午,最好是午睡之后,用木棍从灶膛里拨拉出已被烘熟的红薯,那种甜香直达鼻间。外皮有灰?没关系,那是红薯美味的副产品,吃起来也香香脆脆呢。要当心的是,烤熟的红薯一定要小口吃,它不仅是香,还很烫嘴呢!这时便是我最惬意的时光。我想再生出满灶膛的火,等余烬正好时,再往灶膛中塞入红薯,哪怕等一个下午也没事。待香气四溢时,再扒拉出红薯,品尝着香甜的红薯,留住那甜美的回忆。
再往院子深处走,墙角下有一口井。井水清冽,于是回忆就增添了几分清澈和舒爽。井边还有一个大菜篮,我跟着姥姥挖了野菜后就常来井边打水淘洗。于是,回忆更多了些野菜的苦味与姥姥絮絮叨叨的细语。院墙的另一边种着几棵香椿,春天常刮杨树毛,椿树叶子上也总是白绒绒的一片。院子里还搭着葡萄种着杏,菜畦里还有茄子和黄瓜……这座院落留住了我过往生活的点滴片段,我的心中留住了这座院落的无尽回忆。
何时还能再回到那个院子呢?
可回忆已在我心中深深扎根,密密成长。
【篇四:我与炉灶】
乡村,有着许多代表:稻田、炉灶、水井、竹林、老房子……种种景物都是朴素带有几分华丽。
炉灶,大家都认识,只不过就是烧饭用的,而我跟炉灶却有一段小故事。小时候,我跟着外婆在乡下生活。有一次,我看见外婆在烧午饭。只见外婆一会往锅里炒菜,一会儿又跑到炉灶前,用大钳子往火里加柴,十分忙碌。
我看着那钳子,和外婆脸上印着的红红火光,感到十分好玩。于是,我对外婆说:“让我来加柴,您烧饭去。”外婆答应了。我坐在小板凳上,就看见了灶里熊熊大火,这火在柴上烧,外焰在烤着锅底。但看着看着,灰就进眼,我立刻揉了揉。我突然想起任务,加柴。我迅速用黑钳子夹起了一块十分大的柴,放了进去。最终的一点火苗,经受不住巨柴的,马上就灭了。我赶忙又添加了许多小树枝和干草,火终于大了。大火怎能不停歇呢?他用尽全力想把锅烧热。但这火用尽太过,似乎要从口里喷出来。这时,外婆喊道:“火太猛了,菜都要烧焦了,你别弄了,我来。”
我极不情愿地走了出来。但令我奇怪的是,外婆一见我就笑了起来。她让我去照照镜子。我走到镜子前一看。啊!我变成了个“小黑人”了,脸上都是黑黑的灶灰,这时,我知道出丑了,泡到水盆前,洗了一把脸。
炉灶,是我乡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虽然现在我在城市,但是对炉灶确是印象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