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什么眼光?】
今天我早早地来到了学校,一来到教室就碰到田老师,心情就开始郁闷了。什么情况?唉,又叫我去背书了。
我只想说一句,我生下来就对语文不敏感,田老师你动不动就叫我背书,还让不让人活呀,我都快成“亚历山大大帝”了。
幸好我昨晚背了一阵,终于背了几首诗,于是我稍微有点底气来到了田老师的办公室。今天运气真好!我居然背诵过关了。
我是数学小组长,赶紧回到班上收数学作业,收齐后正准备交给数学科代表余珊,范晨突然一把抢走了数学作业。我说范晨你是不是想搞事情,连数学作业你都要抢,你是吃饱了撑着了吗?
我有点冒火地对范晨说:“快把数学作业还给我!”想想今天早上一来就被抓去背书,现在又遇上范晨捣乱,心情糟糕透了,我这暴脾气!
人常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我还是忍一忍吧,细声细语地对范晨说:“快把数学作业还给我,不要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想不到范晨今天胆儿特肥,粗声粗气地说:“我凭什么还给你,你是谁啊?”呵呵,我是谁,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我是这组的数学组长,你说我是谁。
“哇哦数学组长好man哦!你猜猜我是谁?”“哦,你不就是那个范晨吗?幸会幸会。”然后我大笑一声,眼里有几分不屑。
范晨更来劲儿,“呵呵,如今的范晨可今非昔比哟,我是谭总(数学谭老师)新任命的堂堂数学副课代表。”我当然不信,“范晨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如果你都是数学科代表的话。”
范晨倒冷静了:“注意措辞,我不是数学科代表,我是数学副课代表。”
我还是不敢相信,范晨都能当数学副课代表,那我岂不是可以当数学老师了?范晨补一句“不信自己去问问谭总。”
我要好好想想:看来还是我看低范晨了,我是什么眼光?谭总是什么眼光?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篇二:桂花】
我家门口原本有两棵桂花树,其中的一棵在修路时被挖走不知道扔在哪里了;另一棵倒是长得华亭盖盖。回想起当初种下这两棵树时我满心欢喜,而满心期待的那棵桂花树却不是如今存活下来越长越壮的这棵,倒颇有些白云苍狗的意味了。
从前放学回家途中,有一户人家在路旁种了一棵桔子树和一棵桂花树,而在桂花树的不远处有一棵枫树与旁边的银杏树相依为伴。桔子十分酸涩,倒是那桂花香甜的很。年幼的我们便常常化身“山间大盗”,趁主人不在之时,摘几片桂花,桔子却只是顺手顺走的。那时我们的乐趣便在这里了。后来我们班里转来一名新生,顺东西的队伍便开始壮大了。和我们不同的是,她只会顺走几片银杏叶或枫叶,还总说那叶里有桂花的香味。我们便一直觉得她可能有某种特异功能,不然为什么我们闻不出来呢。
小学校园里是光秃秃的一片,而那几棵桂花树和几丛迎春花藤便是我们嬉戏玩乐的“唯二圣地”。或是摘几根迎春花藤作花环套在头上,或是摇动桂花树而下起“桂花雨”,又或是藏起几片桂花夹在书中,整个校园便陷入桂花的“热潮”。
奶奶过世以后,爷爷便买来两棵桂花树种在门前,这便是我先前提到的那两棵了。我没问爷爷什么,也没问他为什么,我只是总望着那桂花树发呆。有些事,不问可能才是最好的关注。换句话说,明知故问才是最无趣的吧。可那桂花树又偏偏不争气,几年过去了都不曾开过一朵花,我终究还是会有些失望啊!
如今桂花树还在,桂花还在,桂花的香味也还在,我却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感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