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童年的回忆】
小河的水涓涓的流着,无声无息。我沿着故乡河边绿草丛中的弯弯小径,追忆我儿时的记忆。
烤番薯——久违了,儿时的乡味
不必说活蹦乱跳的蚱蜢,稀奇古怪的七星瓢虫;也不必说酸酸甜甜的小石榴,一碰就痒痒的狗尾巴草;当是小小的一个番薯,就有无限趣味。趁家里没人,呼朋引伴,准备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大家分工合作,一部分人在泥地里用脚去踩去踢去找那些遗留在大块泥里或没挖到边上的番薯,一部分人负责设计小方砖烤炉,另一部分人则负责找柴火。待烤炉筑好了,就可以往里烧火,把烤炉烧得红红火火了,就往里面放番薯。闻着番薯的香味,把烤熟的番薯一条条的掘出来。
烤番薯算是我们夏日里最好的一道美食,大家被番薯烫得龇牙咧嘴却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才忽然发觉大家的嘴角都长了黑胡子———原来那是烤番薯焦皮惹来的祸!大家笑得前仰后弯,欢乐而甜蜜的笑声传遍田野,载着我们年少的梦想越飘越远。
演小人——品味着,儿时的天真
夏夜,小河边可热闹了,蟋蟀“唧唧”地鸣,青蛙“呱呱”地叫,真像一支乐曲。这时候,小伙伴们就会不约而同地到河边的大榕树下报到。长长的两块宽石板是我们理想的戏台。我们会自告奋勇地上台演戏:“我当老孙!”“我当唐僧!”“猪八戒这回我不做了”……我们常常演得大汗淋漓,但不听到“阿东,回家睡觉喽!”“阿池,妈要关门啦!”的呼声是不会散伙的。每到深夜,我们玩够了,那身影才会在小河边消失。
捉小鱼——享受着,儿时的欣喜
春天,门前的小河醒得早。春雨绵绵,河里落满了点点雨珠。春风荡漾,河面上泛着细细的鲢片。这时候,成群结队的“白小鬼”,在河里游来游去,它们那白白的身子,尖尖的脑袋,可机灵了。我们每天都去捉“白小鬼”玩。把吃剩的饭粒撒进河里,就能引来馋嘴的“白小鬼”。抓住时机,猛地快速用勺子一舀,它们便一哄而散。我们则前功尽弃,一无所获。真“鬼”啊!我想,这也许就是它们名字的由来吧。
这时,我发现微风使得河面开始荡漾……
【篇二:珍惜那双大手】
父亲的双手,永远都在我的背后,撑起一片天空。
——题记
我回忆起小时候关于父亲的印象,就是那双大手。那双大手牵着我走过春夏秋冬,让我觉得温暖而安全;那双大手,曾兴奋地把我举起,带我飞翔;那双大手,牵引着我的心灵走向光明,给我鼓励,给我快乐。
然而,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与父亲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就像有一堵厚厚的高墙隔在我与他之间,我触摸不到他的温度,我与他的谈话也越来越少了。
夏季的夜,是寂静的,唯有蝉此起彼伏地鸣叫着,彰显着存在感。
我与父亲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微风轻拂,月色朦胧。父亲似乎在努力寻找话题,时而问我饮食,时而问我成绩,可是,我总觉得这些话题好无聊的,三言两语的回答着。我们之间似乎有了无法跨越的鸿沟,不知道该如何与对方聊天。
我低着头,静静地出神。我不经意地一瞥,望见父亲手上的纱布,心里一慌,急忙坐过去,把父亲的手小心地拉过来,我轻声问道:“爸,手怎么啦?”父亲眼神有些闪躲,没有回答。我不禁抱怨:“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父亲见不好躲过这个问题,便毫不在意地说:“哦,削竹子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不用这么紧张。”我一边数落他,一边小心地拆开绷带,只见父亲的大手比以前粗糙多了,暗红的血液凝结在无名指的纹路上。“伤口很深么?”我心里慌了,不觉抓紧了父亲的手,眼前刚愈合的伤口又溢出血珠来。我赶忙松开手,又重新把绷带绑上,一边叮嘱着父亲:“爸,你千万不要碰水,小心发炎,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弄的?”父亲的眼中闪现出亮光,“哦,没什么,昨天帮你做了个衣柜。你上次不是说衣柜坏了吗?”那一刻,父亲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望着父亲满足又期待的神情,我的心像是被钝器敲了一下,眼前一片朦胧。
就是父亲的这双手,为我撑起了温暖的家,为我遮风挡雨,无怨无悔。而那双大手,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沟壑纵横,被时间磨去了以往的细腻,只剩下交错的皱纹。
父亲,我愿永远守候,珍惜,那双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