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传统美食】
你们听说过“老鼠糖球”吗?这可是一门将要失传的老手艺。如果你去过鸣鹤古镇,就一定见到过。周五,我们上了一节微课堂,由德和糖坊的褚师傅现场为我们做“老鼠糖球”。
褚师傅先拉麦芽糖,麦芽糖的颜色越来越淡,等到没有粘性了,褚师傅把拉好的糖放在玉米粉上,用手搓成长条,用手捏一捏,用力一拉,麦芽糖拔出了一小条,好像老鼠的尾巴,这应该就是它名字的由来吧!
一口咬下去,一股甘甜直往心里钻,太美味了!
妈妈说,她小时候也吃过这个,她也认为很好吃,有一次她还停不下来了呢!
老鼠糖球,又叫水糖球。盛麦芽糖的桶里,色泽金黄,空气里满是甜蜜的气味。虽然老鼠糖球在夏天很容易融化粘连,但是吃完以后舔舔手指的感觉却异常的美好!
上了这节课,我认为“老鼠糖球”在今后一定会越来越受人们的喜爱。爸爸妈妈童年的味道,我也要尝一尝。
【篇二:在时光中渐行渐远的老手艺】
个人的记忆经过岁月的洗刷,有多少能够靠得住?推开旧忆的窗缓缓走进一段旧时光。老手艺人们的艰辛和无奈一一浮现在眼前,汇成一本鲜为人知的《生存恐慌。最后的老手艺》。
《生存恐慌。最后的老手艺》讲述的是各种已经或者即将消亡的传统手艺以及以这些手艺为生的手艺的人,刚开始读这本书的时候,充满了新鲜,好奇,有趣,随着了解的深入,不时也会叹气,想象以前的画面,现在已经难以寻觅了。
提起匠人的精神,我们总是都会第一时间想到邻国日本。他们用一生的光阴努力做出满意的茶杯,精致木雕或者美丽的和果子,其中的执着令人感动。而在中国也有这么一批老手艺人……
记得小时候看到那些磨刀的人,总会天真的问妈妈他们为什么会在大街小巷里帮人磨刀?回答总是那四个字“为了生存”,却始终没人愿意站出来帮他们辩解,他们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对这个行业的坚持和对这份工作的留恋。“磨剪子……。锵菜刀……”几声高亢绵长的吆喝便是他们一天工作的开始,从胆怯的第一声吆喝开始,到现在落落大方的吆喝,这个过程对于那些小日子过得特别滋润的人来说也许很短暂,可对于背井离乡独自来到异乡的他们来说,每天都是一天一天数过来的。但2016年的今天,如果哪天我们再去走街串巷一回,他们的身影已经很难再找到了……
过去每逢夏季来临之前,修理旱伞雨伞的便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地招揽活计了,他们的吆喝声是:“修旱伞雨伞的——拾掇旱伞雨伞——”那时,市民使用的伞大多是纸伞,也就是用油纸做伞面的伞,油纸和竹骨子极易损坏。修伞的担子里分别放着修伞用的油纸、刷子、血料、桐油、胶水、麻绳、铁丝以及刀剪、钳子、伞骨等物。修伞的走街串巷,市民们听到吆喝声便拿出破伞将修伞的叫到家门口,一番讲价之后,修伞的便会很快将破伞修补好,然后涂上血料,刷上桐油,破伞便整旧如新,又可以抵御夏日里的日晒和风雨了。
在记忆中的老手艺人应该是那神采飞扬、精神抖擞的,用他们的一双“巧手”便能横霸天下谱写精彩绝伦的人生的,而现实中也相差无几。只是时光残忍的洗刷走了他们的满头华发。岁月残酷的在每个人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每个人被生活所迫在社会低层缓缓艰难的生存着,生活一点一点地把他们的身躯压弯。但他们始终没有放下最初的手艺,最初充满了信仰的手艺,最初赖于生存的手艺。
正如书中所说“老去的手艺,正是支撑中华千年文明的重要一环。它们的老去,正如四书五经成为教育的点缀而非主流一样,固然令人伤感,但也是文明升级的必然。”任时间如何流逝,那些已被人所知亦或还没有被人所知的老手艺,总有一天,会以某种形式或者方式,丰富人们的生活或者记忆。
《生存恐慌·最后的老手艺》是一本有心的书,作者是一个有心的人。有心的人往往有比其他人更深切的哀伤。一方面看得清趋势,另一方面却仍有割不去的情感,即如作者所说,“怀揣老去的手艺,立身变革的社会,无论是抱怨还是感叹,都逃不了左右为难的尴尬”。老手艺人当然值得我们关注同情,当他们沉浸在手艺中时,那份气定神闲,宠辱不惊都值得我们尊敬,生意冷落了,就当作少赚些过年钱,每日摆摊,主要为的是和老友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这样的恬淡心境,是手艺人特有的,这也许才是常人最难企及之处。